看著鋪著地上的草,又看了看樹枝,衛樂突然有了個想法。
他把草又挪到一邊,把空地露了出來。把剛才撿回來的樹枝一根根鋪在了地上,兩捆樹枝很快就鋪完了,衛樂又去林子裡撿了一堆回來,如此反覆,最後他足足跑了七、八趟,鋪在地上的樹枝才到了他的腳裸上面一點的部位。然後衛樂又才把草重新鋪回到樹枝的上面,他還在上面坐了坐,感覺草有點少,樹有點咯屁股。
「再割點草。」
於是他又去割草了。
易鋒正在打木樁,看衛樂前前後後的忙著,心裡有股自最深處散發而出的溫暖,他們現在這樣就如同一對普通的夫妻,兩人為自己的家而忙碌著。
又鋪幾層草,總算坐在上面不咯屁股了這才滿意的站起來。
「鋒哥好了嗎?」
「好了。」
易鋒正好打完樁,把獸皮製成的帳篷拿出來。
兩人一個角的把帳篷捆在了木樁上,帳篷把衛樂剛才弄出來的樹枝和草鋪的平地全包圍了起來。
衛樂掀開帘子進去一看,除了這塊平地外,居然還有一大概四、五平米的空地。
這樣正好,這裡可以用來放背簍乾柴等物。
衛樂又拿起一塊獸皮鋪在草床上,這就成了他們晚上休息的地方。
「鋒哥,你看怎麼樣?」
衛樂坐在草床上,朝易鋒招了招手,讓他也來感受一下。
經過他幾次鋪墊,這臨時做出來的床都快有他小腿高了。
「很好,晚上我們試試。」
易鋒坐在上面試了試,然後笑得一臉別有深意的在衛樂耳邊說道。
「滾。」
這個精、蟲上腦的傢伙,還能不能好了,一天到晚都想這些。
「說好了。」
易鋒說著還在衛樂的臉上偷親了兩個,見他沒有發火便出去打獵。
衛樂拍了拍臉,剛才易鋒說那話時他腦子中居然出現了兩人在這草床上打架時的畫面,太羞恥了。
出了帳篷,發現易鋒的弓箭不見了,便知道他是去打獵了。
於是衛樂就把鍋拿了起來,又摞了兩個小土灶,便把陶鍋放在上面燒起了水。
水是直接在小溪里打的,山中的水清澈無比,偶爾還有幾條小魚游過,衛樂盯上了它們,正好用來燒湯。
不過先把水燒上,等下再來抓它們。
衛樂剛才撿了不少樹枝,只剩下一捆沒有用,但他這一捆的份量可不少,今天中午足夠用了。
選了一些大點的樹枝放進灶里,衛樂這便拿著一個陶盆抓魚去了。
可能是從沒有過被人抓的經歷,這小溪中的水反應都不是特別的靈敏,衛樂很輕鬆的就抓了十幾條。
把內臟擠出來,燒湯魚鱗就不用去掉,把魚扔進了鍋中。可惜山中條件不好,不然煎一下熬出來的湯味道會更好。
這時易鋒也回來了,手中提著好幾隻野雞和四隻野兔。
可能是受衛樂的影響,衛家人現在都不太對別的動物下手了,頂多就是偶爾打一隻狍子什麼的,像鹿啊什麼的,他們都不碰。
「鋒哥,把野雞給我,我來處理,你去把兔子皮剝了。」
不會剝皮的衛樂主動接過了處理野雞的任務。
「好。」
易鋒拿著兔子走到一塊空地上剝起了皮,之所以沒有在帳篷邊剝,就是怕味道重影響到了周圍的空氣。
衛樂把野雞開膛剖肚,裡面不需要的都扔在了挖出來的坑中,然後用熱水清洗了裡面的內臟血漬。
又把從家裡拿來的調料和干菇等放進了它們有腹中,現在他們出門在外,吃野雞時都做成叫化雞,因為這樣不僅味道好,也省去了拔毛的過程。
衛樂又找了泥敷上,然後再摘幾片大樹葉子把它包上。他摘的樹葉都是自己認識確定無毒的,衛凡可是說了,即使是樹葉有些也是有毒的,所以他才沒有摘那些更大看著更漂亮但就是不認識的樹葉。
弄好雞,衛樂把剛才的一個灶移開,在原來燒火的地上刨了一個坑,把雞埋在裡面,然後又在上面重新生火,這一些直接生了一個大火堆。
這樣一來樹枝就有點少了,衛樂便去旁邊又撿了一堆來。
「不用這麼麻煩,我去把那棵枯樹砍回來。」
易鋒已經知道了,他剛才進林子裡有看到。
「好,你去吧!兔子給我,我把它們烤上。」衛樂把易鋒處理好的兔子接過來,一隻一隻的插在火堆旁,他先拿著一隻烤,一邊烤還在上面刷蜂蜜,調料什麼的也是一邊烤一邊撒,香味很快就出來了。
烤的時候要勤翻滾,不然容易烤焦。
易鋒力氣大,不一會兒那棵枯樹就讓他砍回來了,還直接從林子中拖到了營地。衛樂在烤兔子時,他就在一旁砍柴,砍好了的就碼在一邊,整整齊齊的看著就很舒服。
「鋒哥,你加幾塊大柴進來。」
樹枝的火力不如大柴,這樣他埋在地上的叫化雞什麼時候能才好啊!
「好。」
易鋒扔了幾根大柴進來,火立即就大了起來。
衛樂烤兔子烤得不亦樂乎。
烤好的就直接插在一邊,然後繼續取下一隻烤,四隻野兔在大火的加持下,他烤了半個時辰,到了後面連易鋒也來了,他居然砍好一整棵樹,力氣不是一般的大,怪不得總是能輕輕鬆鬆的一隻手把衛樂困在身、下,讓他動彈不得只能由對方為所谷欠為。
兔子烤好了,這湯也熬好了。
衛樂拿出兩個碗,為兩人各盛了一碗湯,魚湯什麼的都熬化了,這下子兩人也省了吃魚肉,直接喝湯吧!衛樂在裡面加了一點蔥姜鹽,別的什麼也沒放,很原始的魚湯味,但是卻很香。
兩人光喝著這湯就幹掉了一碗,別的還什麼也沒吃呢!
「把碗給我。」
衛樂朝他伸手。
「給。」易鋒把碗遞給了衛樂,又去旁邊搬了兩塊石擺在自己和衛樂身邊,正好用來放碗和兔子。
洗乾淨的樹葉可以當盤子使,兔子肉被易鋒拆下來放在樹葉上,然後包起來先讓衛樂。
「你也吃啊!」
衛樂用樹枝削的筷子餵他一口,這才自己吃了起來。
一口湯一口肉,不要太幸福哦!
野兔烤了很多,四隻加上湯足夠兩個人吃了。野雞讓它繼續在土裡燜吧!兩人吃飽喝足,便進了帳篷休息。
衛樂覺得有點撐,讓易鋒給自己揉。結果他大太大意,把自己送進了狼口。
「這可不是我要求的,只能怪你太迷人。」
說著一下子壓了下去,衛樂忍不住叫出來。
對方的動作又快又准,讓他隨著節奏漸漸迷失了理智,和易鋒一起攀上了高峰。
等他再醒來時,發現自己身上已經被清理過了,只是後面感覺有點怪怪的,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裡面似的。
衛樂坐起來,突然身體一僵。
「小樂?」
易鋒掀開帘子走進來。
「都是你,看你幹的好事。」衛樂瞪了他一眼,都讓他不要身寸在裡面了,結果他不聽,現在都流出來了。
易鋒本來不知道自家小愛人為何生氣,卻不想看到他雙腿間流出的白色物體,雙眼立即直了,剛平復不久的某處又立起來了。
「你、你想做什麼?」
衛樂看著朝自己一步步走來的伴侶,有股不好的預感,想往後退,但他四腳略顯無力,被易知抓了回去,很快帳篷中再度響起了最原始的聲音。
「不~不要~了。」
求饒聲並沒有得允許,直到天降降暗下來,最後易鋒走出來,端著熱水進去。
衛樂一身痕跡躺要獸皮上,任由易鋒把他翻來翻去也沒有醒過來,最後易鋒的手伸進了某個部位做清理。
顯然他一時爽了,但也不能讓小樂遭罪,不清理會讓他拉肚子的。
衛樂這一覺直到戌時才醒來,易鋒親了親他的臉表示歉意,出去端了一碗中午的魚湯進來。
「什麼時辰了?」
就著易鋒的手喝下魚湯,可能最開始有點生氣後,後來他也忘情享受到了,那點氣早就消失了。
「戌時。」
易鋒把空碗放在一旁,替為衛樂按起了腰。
「這麼晚了,你吃了嗎?」
衛樂打了個呵欠。
「還沒有。」
衛樂沒醒,他可沒什麼胃口。
「抱我出去。」
衛樂伸手。
「好。」
易鋒把自己的外衣先替衛樂包上,雖然小樂身上有他幫著穿好的衣服,但是四月的晚上還是很涼的,特別這裡又是山上,比在家時還要涼上幾分。
「把雞刨出來吧!」
衛樂被易鋒放在了地上,幸虧地上的草還挺厚的,有點軟軟的感覺,不然他現在可坐不住。
「嗯。」
易鋒把六隻燜好的土疙瘩刨出來,先敲了一隻給衛樂,這不是烤的是燜熟的,也沒有什麼油膩上火的東西,小樂吃上一隻也沒關係。
衛樂就著魚湯吃了一隻,便磕睡再也忍不住了,今天他消耗的體力太大,即便睡了這好幾個時辰也不夠。
「睡吧!」易鋒也不顧自己還在吃東西,先把衛樂抱回帳篷安置好,又拿薄被蓋在他的身上。
「嗯,你快去吃東西。」
衛樂拍了拍他的手,很快用臉蹭了蹭身上軟軟的皮毛,然後呼呼的睡了。
易鋒見他睡熟,這才輕手輕腳的走出帳篷。
把剩下的幾隻雞全吃了,又把剩下的魚湯全喝了,易鋒又把木柴背簍這些搬進了帳篷中放好,這才往火堆里又扔了一些大柴,野獸都怕火,有火堆這地方晚上應該不會有野獸靠近。易鋒加的柴可以燒到半夜,到時他再起來加一次柴應該差不多能支持到早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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