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不放,說不放就不放。」
易鋒偶爾也任一下性,衛樂個子比自己低了大半個頭,而且體型也比較偏瘦,抱在懷裡剛剛才好。
「……」衛樂直翻白眼,拿他也沒辦法,只好讓他抱著。
誰知抱著抱著屋內溫度開始好像升高了,衛樂臉越來越紅,要不是被某人捆在懷裡,他真想踢死某個人的某個部位。
「呵呵,這可不能怪我。小樂你對我太有吸引力了。」
易鋒用臉蹭了蹭他的臉,鼻息噴在他臉上,衛樂覺得他需要降下溫。
「胡說,放開。」
衛樂這是惱羞成怒,發、情就發、情,找什麼藉口。當然做為男人,他也知道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谷欠望正盛,但是他現在真沒做好準備,可不想被易鋒就這樣給吃了。
「幫幫我好嗎?用手。」
易鋒把衛樂轉了個方向,讓他跨坐在自己的雙腿上,拉著他的手放在已經堅硬的部位。
「不行,這裡是書房。」
在書房幹這樣的事,衛樂表示羞恥度還是挺高的。
「沒關係,沒有人來,幫幫我好嗎?小樂。」
最後一句小樂帶著祈求,衛樂不知怎麼著了魔居然點頭答應了。
手伸進去慢慢□□起來,易鋒的呼吸加重,頭放在他的勁邊,時不時的親親他的耳朵和脖子。衛樂被他弄得火氣都快上來了,兩刻鐘後對方才喘著氣發泄出來。
「小樂,我的小樂。」
易鋒親著衛樂燒成了蝦的臉,直想立即把人吃進肚子裡,但他又怕嚇著對方。
「放開我。」
衛樂手上很不舒服,想去洗手。
「不行,我也幫幫你如何?看,小樂樂已經起來了。」
易鋒摸到某個地方,衛樂渾身一顫,那種感覺和自己以前用五指姑娘解決的感覺完全不同。
「你看,你也想要是不是。」
易鋒一邊親他,一邊幫著□□,衛樂這具身體還是第一次,很快就泄了出來,最後無力的靠在他懷中微微喘氣。就這樣了還不放過他,非要把他吻得差點斷氣才願意放開人。
「洗手。」易鋒放下了衛樂,用書房裡熱著的水為兩人洗乾淨手。
「滾開。」
衛樂洗好手後拍開死皮賴臉又蹭過來的易鋒,再不敢和他坐一起,怕又擦槍走火他就真的麻煩了。
「不滾。」
易鋒厚著臉皮賴在衛樂身上,他以前可沒少聽軍營中的老兵油子們說起自家婆娘的事,都說在他們讓自己滾的時候就越不能滾,你不滾可能沒事,你一滾就出大事了。
所以易鋒說什麼也不滾,最後還抱抱親,把衛樂所有的脾氣都親沒了。
「你臉皮幾時這麼厚了?」衛樂推開湊到自己面前的臉,以前他不這樣啊!
「以前我又沒有媳婦。」
易鋒回答的理直氣壯,只是換來了衛樂的白眼。
「誰媳婦了?你才是我媳婦。」衛樂才不承認自己是媳婦,要做媳婦也是易鋒,才不是他。
「行啊,我是小樂的媳婦,可不能賴賬哦!」
易鋒打蛇隨棍上,倒把衛樂堵得半晌說不出話來。
是不是當過兵的人都是這樣,聽衛凡說程勇這個面癱私下和向天哥相處時也是沒臉沒皮的,常常把向天哥氣得抓狂。當然最後兩人打打鬧鬧回屋半天不出來的事衛凡沒跟衛樂說,總覺得說了會有不好的預感。
中午衛家又吃上了火鍋,最近衛家天天跟火鍋槓上了,主要是外面真的很冷,只有吃火鍋暖和一點,又不怕菜涼。不然炒菜還沒從廚房端出來熱氣就消失得差不多了,所以一到天冷衛家人吃火鍋的次數就直線上升。大小雪還無師自通,在問過衛凡後又弄出了不上火的火鍋,比如在鍋里放些干菊花等。
家裡有肉有菜,還有酒,衛樂也小小的喝了一點葡萄酒,放了一年的葡萄酒果然比之前的味道要好,眾人都嘗了一點,包括下人們,甚至連大小雪也喝了一小杯。
「每天晚上喝一杯據說可以養顏,我給你們一罈子,你們以後每天喝上一小杯吧!」衛樂對大小雪是真的好,這對姑娘跟了他之後任勞任怨,廚房裡的事大大小小全是她們在做,平時還要給衛樂做衣服,很不容易。
在這點上,大小寒和大小暑,甚至是金管家都沒有說什麼。到是年前剛從易家搬回來的兩個書童對大小雪有些不爽,主要是她們在少爺面前比在兩人有面子有地位多了。
衛樂的偏心整個衛宅都知道,但是這兩個新來的卻不知道,所以有些擺臉子給大小雪看。
大小雪也不和他們吵,只是每次吃飯他們面前擺著的肯定是青菜蘿蔔。雖然冬天青菜難得,但架不住他們很久沒吃過肉了,很想念肉的味道啊!雖然在易家每天都能吃到飽,但是油葷味不見幾次,好不容易吃頓肉他們碗中的都被老兵們仗勢挑走了。
這些老兵看人多准啊,知道這兩個人對自家將軍的媳婦有不小意見,對他貌似還不太尊敬,私底下就開始收拾他們。沒錯,易家的老兵們全都知道了隔壁的衛先生是他們家將軍的媳婦的事。
吃肉永遠被挑走,只剩下一些菜給他們,雖然菜里也有油,但能和肉比嗎?
肯定不能,所以這兩個人天天晚上做夢都想吃肉,好不容易回到衛家,卻發現肉是頓頓有,但是照樣吃不到。
也不知衛家的下人們是不是商量好了的,每個人都會搶在他們之前把肉夾走,更過份的是,大小雪居然還把肉數了塊,每個人多少塊,自己夾。要是沒吃到哪就要怪自己的動作太慢,可怨不得別人。
所以今天吃火鍋兩個人高興了,火鍋他們總沒辦法把所有的肉都夾走吧!
事實上也確實是如此,他們夾著肉自己涮到也吃到了肉,吃到肉的瞬間兩人差點眼淚都掉下來。
不容易啊,來了快一年,他們終於在今天吃到肉了。
對於下人們和兩個書童之間的暗潮洶湧衛樂假裝沒看到,兩個書童到現在要是還不接受教訓,哪怕是先生送來的他也要把人送走,這樣的大爺他可侍候不起。
也許是察覺到了衛樂的態度,兩人平時也不敢有什麼大動作,私下也就說說衛家下人們的閒話,是不敢說主子們的閒話的。
一個敢說主子閒話的人,不管是誰都不可能饒了他們,所以在這一點上他們還是清醒的。
衛樂抱著小湯婆子吃著易鋒給他燙的菜,偶爾瞥一眼下人那邊的桌子,然後繼續保持沉默。像衛凡幾個偷偷對視幾眼後,也都對那兩個書童的事保持了沉默。本來柳大人送兩個讀過書來的人做書童是想幫助衛樂分擔辛苦,結果這兩個人放不下讀書人的高傲,事事都擺讀書人的架子,這就是衛樂不能忍了。
兩個連秀才都不是的讀書人,有什麼好高傲的。衛家這些個主子哪一個不比他們的身份高。就連衛家的下人也都認識字的,雖然只是常見用字,可拿出去也不算丟人。他們到是瞧不起衛家的下人,覺得他們不過是奴僕,可他們自己同樣也是被買進來的,有什麼資格瞧不起?
而且衛家的這些下人都是先生家的家生子,比外面買進來的更讓人放心。他們一家子都被柳衛兩家握在手中,想做什麼也翻不出浪來。
而這種外面買進來的人,其實並不太容易得到主人的信任,因為他們和外面有關係,主人怕他們內外聯合,到時坑了整個家族。
所以一般來說,一個大家族是不會輕易在外面買人的。師母會買他們主要是因為衛樂說了一句需要人幫忙分擔教書的重任,在家生子裡找不到才買了兩個讀過書的人。
結果外面買來的人果然不可信,白白浪費了錢不說,還浪費了衛樂的精神。
「子元兄,你看我們能讓少爺信任我們嗎?」
一名書童躺在坑上,他們兩個人一個房間,因沒有旁人,所以私下兩人也愛說些悄悄話。
「我也不知道,子浩兄你呢?有什麼打算。」
兩人的名字是到了柳家後先生給改的,是讓他們忘記以前,重新開始。也是想讓兩人好好幫衛樂,結果兩人自己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復返了。
「看看情況吧!反正要是能離開,我肯定離開,在這鄉下有什麼出頭的機會。」到現在還想著出頭,這個叫子元的野心挺大。
「離開?能去哪裡?別忘了我們的賣身契還在衛家手中。」
子浩覺得子元的話有些異想天開,逃奴能有好下場。還不如好好待在衛家,也許有一天衛少爺看在他們的辛勞上把賣身契還給他們。
「哼,天無絕人之路,我就不信不能離開。」
反正他是不想在鄉下待上一輩子,做一輩子的下等人。他想做人上人,讓人侍候自己,天天有酒有肉還有嬌妻美眷陪著,那才是人過的日子呢!
「你要離開我沒什麼意見,但是你可不能連累我。」
子浩覺得子元瘋了,希望他做事之前好好想想,別連累自己就行了,其它的事他不管。
「哼,隨便你吧!放心,不會連累你的。」
子元在說這句話時眼中閃過一抹兇狠。
第二天一大早,兩人和其他人一起上工。他們陪在書房,子浩專心的替少爺磨墨,而子元則四處打量著書房,看到牆上那些名人字畫眼中閃閃發光。
他的樣子別說衛樂能看出來,就連子浩都看見了,拼命給他使眼色也沒瞧見,還一直盯著牆上的一幅名畫冒著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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