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窒息的霸道中,伸手扯掉門後的浴巾,披在他身上。
「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
她只是擔心,他會粗-重魯,會傷到她腹中的胎兒……
因為她現在還沒有勇氣告訴他,她懷孕了,她怕他會罵她沒資格給他生孩子……
如果得到那樣的答案,她肯定會痛不欲生的,這是他們的孩子,她真的想把孩子生下來……
持續了好一會兒,易北寒才將她的身體橫抱起來,疾步走向大船——
讓兩人面對面側身躺下——
老天!今晚非要整死他是不是?
夏言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唾沫,看著他一副生死邊緣垂死掙扎的模樣,剛要說其實……大姨媽沒來……
但是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某人的手指只是想觸模一下她的身子而已,結果在觸碰到雙-腿間薄薄的布料時,為什麼沒有女人來月事時的護-墊-?
他猛然撕扯掉那層布料,夏言驚呼一聲,雙-腿就被他架在了肩頭上,易北寒低頭看著她早已經濕-潤的下面,再抬眼看看她——
「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這個……啊!」
她竟然敢跟他開這種玩笑,就不怕害他這個老男人以後不行嗎?
夏言哇哇叫著踢騰著雙-腿。
「……你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可惡了,你剛才把我折磨的差點要了我的命……」
伴隨著窗外爆竹聲,滿屋旖-旎……
粗-重氣的喘氣聲一直延續到凌晨三點,易北寒才罷休!
「不知道你對我的表現還滿意不滿意?」
兩人黏濕的身體交疊在一起,易北寒嘴角噙著一抹魅笑,修長的手指尖輕輕掃著她汗津津的眉眼,低低地問。
「滿意……滿意……」
夏言欲哭無淚地咬著嘴唇喃喃。她敢說一個不滿意嗎?身體差點被他碾碎!
「那你跟我解釋一下剛才是怎麼回事?」
「……」
夏言抿著唇角,低低喘-息,想開口說自己懷孕,可是動了動嘴唇,就是說不出來,於是又拐彎抹角的試探起來。
「易北寒,我感覺你的那個東西留在裡面了……」
「嗯?」
她又想說什麼?
「你就不怕我懷孕?」
易北寒黑眸一眯,聯想起她剛才突然情緒失控是因為自己無心說了一句不准那些女人懷自己的孩子?
所以——
她是想懷他的孩子?還是已經懷上了?
易北寒沒有表情地從她身上下來,夏言見他表情有點怪,忍不住問。
「你怎麼了?」
「沒事,想抽根煙!」
他拿起桌角上的煙盒,抽出一隻,放在嘴裡,點燃,夏言愣愣地看著他,只覺他淡漠的神色下掩藏著什麼心事,而且他還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呢!
難道是因為她的問題才心事重重?
夏言想問個究竟,可是又沒勇氣,就這樣糾結了一會兒,等易北寒抽完那根煙後,突然叫了一聲。
「夏言!」
她才回過神,看著他,眨眨眼睛。
「嗯?」
她可以感覺到他有話要對她說。
果然,易北寒抿了抿薄唇,眸光深淵地盯著她。
「只要你開口,我可以給你房子,車子,支票,任何你想要的,我都可以儘量滿足在你——但唯獨有兩件事情我不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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