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吃了一驚,他那麼棒的身體怎麼會住院?什麼病?
「他病了嗎?」
司機小胡斟酌了一下,乾笑了兩聲回應。
「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
因為唯恐自己說錯什麼話,丟掉這個鐵飯碗,儘管他知道阿展是中了槍子……
「哦。」
這麼官方的打馬虎眼回答,任誰也能聽出他在撒謊。
但是在易北寒手下做事,能不小心謹慎點嗎?
就像她還不是整日提心弔膽的過日子,只恐自己說錯什麼話,做錯什麼事,遭來一頓暴虐!
想到這裡,夏言又忽然緊張了起來,如果說阿展只是生個病住院,那他為什麼要撒謊呢?難道說……阿展昨晚對自己『見義勇為』,遭到易北寒暴打了?
車駛進老宅停下,夏言推門進-入正廳後,楊-嫂碰巧從廚房走了出來,看見她,腳步一頓,臉色瞬時暗了下來。
剛才聽林-嫂說她還活著,本來還有一點不敢相信,這會看見這個死丫頭安然無恙地站在她面前,還真是讓失所望。
這死丫頭,怎麼就沒被海水齁死?
夏言看見她,自知對方看自己不順眼,所以知趣地想默不作聲地上樓去,結果人家還不肯放過她。
「你這個死丫頭,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楊-嫂朝她啐了一口吐沫,冷眼斜睨著她咒罵道。
看吧,人善被人欺!
夏言咬著嘴唇,冷冷地瞪了她一眼,並沒有回罵,心想實在不值得。
沉了沉氣,徑直上樓去。
楊-嫂看著她上樓,氣歸氣,但也不敢冒然上去阻止,畢竟少爺能把她留在身邊小半年時間,心裡一定是有她的位置。
來到臥室,夏言把身體甩在柔-軟的大船上,來回翻了個滾,毫無睡意,可是樓下又不能去,好無聊啊!
要知道就該求易北寒讓自己多跟微微待會!
想起隔壁就是易北寒的,不如找本發一下時間吧。
可是當她站在前,視線掃過格子間上擺放整齊的時,微微愕然,因為這些全是什麼金融投資,建築預算等等對夏言來說很深奧的。
原來私下裡,這麼用功!
沒有找到適合自己閱讀的,夏言舉步要離開時,無意中瞥見桌案正中央放著一張白色紙張,上面赫然寫著兩個黑體大字,筆畫蒼勁有力……
但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兩個黑體大字是——夏言二字。
他竟然在里寫她的名字?
夏言不由地笑了笑,因為她一個人的時候也寫過他的名字,一遍一遍地寫,只是不知道易北寒在寫她的名字時,心裡是不是也是在想她?
真是無巧不成正當夏言在想某人時,一位傭人找到她面前,微微躬身。
「夏小姐,少爺讓您接聽電話。」
來到樓下,夏言說話的語氣里是難掩的欣喜。
「喂,你找我?」
「……你在幹嘛?」
明顯很開心的樣子。
「呃……睡-覺!」
不敢說去他找,順便看見了某人寫的兩個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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