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跟你一個鼻孔出氣,當然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再說,既然知道你媽讓白錦瑟去吃飯,那你還藉故回去那麼及時?
夏言搖晃著腦袋,閉著眼睛,根本不聽他的解釋。
易北寒看著她堅決的模樣,雙手捧住她的臉頰,俯首吻了上去——
夏言沒來得及咬緊牙關,易北寒靈活的長舌已經掃蕩了進來,拼死掙扎了一會兒,見無濟於事,只好任由男人吮吸她口中的甜蜜……
但就是不回應他,就像一塊榆木一樣一絲回應也不給……
易北寒仍舊吻的細緻,舌尖把她的口腔描繪個遍,最後又微微離開他的臉,在她的唇瓣上輕輕舔-弄,慢慢啃噬……
「寶貝,再原諒我一次!」
易北寒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低低呢喃。
夏言冷漠地閉眼,不看,不聽,不原諒。
易北寒縱身將她壓下,但身體並沒有實際壓上,而是用一條腿搭在她的雙腿,整個身體避開了她的肚子,低頭凝視著她。
「寶貝,你睜開眼睛看著我!」
夏言猛地把頭扭到了一旁。
「看你幹嘛?看見你就倒胃口!」
夏言這麼一側頭,易北寒碰巧可以吻她敏感的耳垂,舌尖在她的耳蝸輕輕,……
夏言抿著乾澀的嘴唇,忍住身體一陣陣異樣的悸動,又迫不得已板正了臉,不敢給他給吻那塊,著實受不了……
「寶貝,我給你道歉,那天早晨我是脾氣暴躁了點,那是因為前天晚上在樓下等了你一晚上,而你卻一宿沒回來,在楚微微,孤兒院,澈兒那裡又找不到你,所以才會胡思亂想,所以才會誤會你是去找沈濯烈了……」
易北寒沉聲解釋,想把兩人之間的誤會消除。
可是夏言還是一副沒得商量的口吻,儘管聽到他說在樓下等了她……心裡微微閃過一絲異樣,但又覺得他這種毫無根據的猜疑責問她跟沈濯烈在一起。太讓人氣惱,因為你又不像她有憑有據,憑什麼這樣冤枉她?而且——她在心目中就是那樣的人嗎?
「對啊!你並沒有誤會我什麼,我那晚就是去找沈濯烈了……」
唉,你少刺激一下他不行啊?
哼,當然不行,既然要虐就要虐個他徹底。
沈濯烈的神色突然定格住,凝重的臉色就像天空即將下雨時的烏雲密布,兩道冷冽的眼神分明就是雷電鳴鳴……
胸口忽然襲上一陣鈍痛,就像被人猛然一把匕首。
自從遇見這個女人,他就開始嘗試撕心裂肺的痛,而且一次比一次透徹——
整個胸口就像被人用匕首在攪動,疼的讓他直皺眉。
他僵硬地抽搐著嘴角,抑制住體內血液暴漲的翻湧,做著艱巨的讓步,簡直就是在自我安慰。拼命告訴自己,他們只是見了個面,只是見了一個面,但是腦海里為什麼總是湧現出沈濯烈吻她的畫面?為什麼?為什麼?
他的氣息有點粗重。
「寶貝……那以後不要再跟他見面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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