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咬著嘴唇,心裡七上下的,看著他,想過去問個究竟,可是又邁不開步。
楚微微覺得她是抹不開面子,硬是拉著她的胳膊,把她推到了易北寒面前,然後看看二人。
「有話好好說,我先走了!」
現在是家長送孩子上學的時間點,易北寒站在這裡,想不引起別人注意都難,返身上車,調轉了一下車頭,打開副座上的門,看著她。
夏言知道四周好奇的目光都盯在他們身上,是該換個地方談談,於是抿了抿嘴唇,上車了。
易北寒沒跟她說話,繃著一張臉,把車駛上柏油路,加足了油門——
夏言看著車窗外的景物一飛即逝,不由地咬住了嘴唇。再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一臉冷峻,而且也沒系安全帶。
每次吵架都這樣,只要他一擺臭臉,她這裡就沒脾氣了。
分明是他有錯在先嘛,就像昨晚的情況,為什麼不提前給她說一聲,為什麼兩人打電話時還不告訴她?非要等白錦瑟發聲,讓她聽見,讓她誤會,才打算解釋嗎?
如果不是她碰巧聽見,他是不是就可以繼續隱瞞下去了?繼續偷偷見面?
氣歸氣,但她還不想就這麼死呢!
「喂,開這麼快幹嘛?」
夏言嘟嘴喃喃著,探過去身體,抓過安全帶給他扣上。
然而,易北寒卻跟一個在置氣的小孩子一樣,又用手把身上的安全帶給揭開了,斜了她一眼,冷聲道。
「怕死,系好你自己的就行!」
他昨晚一宿沒睡,現在可是疲勞駕駛!!!
分明是她把他抓了一個『現行』,怎麼看現在局勢,像是他把她抓了一個『現行』?
夏言想想心裡就來氣,昨晚白錦瑟一聲甜甜的寒,然後他果斷把電話掐斷了,這什麼意思?如果他們之間是清白,他那麼著急掛斷電話幹嘛?
還有,白錦瑟去你家,你能不知道嗎?
從她這裡急匆匆回去,還說是要跟媽媽商量她搬回去的事情,真能找藉口!!!
夏言看著車窗外,冷言冷語道。
「你停車,我要下車!要死,你一個人去死,別拉著我陪葬!」
易北寒猛然來了一個急剎車——
幸好他是罕見的勞斯萊斯,後面的車唯恐稍有不慎給人家磕個皮,都不敢靠太近,所以也幸好,他來這麼一個急剎車,後面的司機一個驚恐,有時間變換軌道,沒撞上!!!
易北寒盯著他眼裡的可惡女人,心口疼的厲害。
她剛才絕情的說什麼?要死,讓他一個人去死?
讓他去死?
突然就像一隻發怒的獵豹,怒火中燒地吼她。
「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就去醫院檢查一下,要不然怎麼僅憑一個女人聲音,就把你男人否決?告訴我,你昨晚去哪了?跟誰在一起?」
易北寒猛地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攥的生疼,布滿血絲的眼底里閃著駭人的血紅。
「你昨晚一宿沒回來,在哪?跟哪個男人在一起?」
是哪個男人把你哄睡了?要不然你第二天怎麼會有說有笑來送兒子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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