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藥?易北寒你別亂來!」
夏言驚恐地跑上前,揪住易北寒的衣服,惶恐地問。
易北寒冷瞥了她一眼。
「什麼藥?」
易北寒冷笑,繼續道。
「如果你再敢讓我從你口中聽到沈濯烈這三個字,我就讓他兒子毒發身亡!!!」
「你個十足的變-態,瘋子!」
夏言放開他,又來到鉗制著兒子的阿展面前,抱住兒子的身體,同阿展爭奪他。
「阿展,你快放了小gary,你少爺他瘋了!」
「我是瘋了,被你逼瘋了!」
易北寒從後面摟抱住她的身體,掰開她的手指,讓她脫離掉小gary,吼阿展。
「把他馬上給我送回去,餵藥!從此不許出現在我面前!」
夏言惶恐不安,她覺得這個瘋男人現在什麼事情都能幹的出來,情急之下,不由地脫口而出。
「他是你兒子!!!」
「現在想叫老子爹,晚了!」
怒髮衝冠的易北寒完全沒有會意出夏言的意思,直覺她是在求情,所以才這麼說,看著屬下愣在那裡不動,吶喊。
「還愣著幹嘛?照我說的去做!」
「是,少爺」
阿展眸底翻湧,最終抿著嘴唇,抱著掙扎不停的小gary走了出去。
「靖鈺……阿展,你千萬不要餵什麼藥,阿展,千萬不要……」
夏言使出吃奶的力氣往前扯身體,身後的男人一把橫抱起她,轉身,步進了臥室,把她扔到了大船上。
夏言想出門,全是記者,出不去,然來後拿著瓶子砸易北寒,結果把他胸口從未癒合過的傷口給砸裂了,全部是血。
易北寒力道不輕,促使夏言在船上翻了個滾,才趴起身體,憤恨地瞪了他一眼,沒有搭理他,踉蹌著腳步跳下船。
易北寒再次攢制住她的腰肢,把她扔到了船上。
夏言也快被他氣瘋了,狼狽地趴起來,歇斯底里地吼他。
「易北寒,你這個變-態瘋子,你到底想幹嘛?」
「說你愛的人是我——」
易北寒伸臂鉗制住她的手腕,眼神兇殘逼迫地盯著她。那怕就像是以前那樣騙他也成,只要你說你愛我,我就好好疼你,愛你!
「全世界男人死光了,我也不會愛你這個瘋子!」
夏言張口咬在他的胳膊上,狠狠地咬,一副不咬下一口肉,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模樣。
「好!」
易北寒不鬆手,任她咬。
「那你就等著看沈靖鈺七竅流血吧!!!」
夏言的神色一驚,鬆開了嘴巴,看著他。
「你要是敢碰他一下,我就咬舌自盡,你的孩子也別想活成!」
說著惡狠狠地推了他一把,易北寒的手指一個鬆懈,夏言趁機跳下船,奪門而出。但身後箭步如飛的男人在她剛踏入客廳,就從後面拉住了她的胳膊。
「你要是敢踏出這個房門半步,我就讓沈靖鈺橫屍你面前!!!」
啊,啊,啊!!!夏言惱怒地轉過身,舉手,甩臂,給了他一個耳光——
易北寒沒有表情地看著她,身體絲毫未動彈,就跟一個毫無反應的喪屍,盯著她,想要一口一口吃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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