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別裝傻,你難道沒看出來,你魅力不減當年嗎?」
「……」
好在他們年齡不大,再說兩人摸樣又都是甜美可愛型,雖然都是孩子的媽了,但嬉鬧起來,也不給人彆扭的感覺。
說曹操曹操到,一轉眼的功夫,楚微微口中的腹黑男便已經出現了。
因為易美鳳的關係,這段時間夏言和易北寒頻頻鬧矛盾。
三兩下,易北寒就像拎小雞一樣把夏言拎走了。
楚微微深吸一口氣。
還是單身好,單身萬歲!
………………
夜色很深,無邊無垠。
空曠無人的路邊停著一輛銀色lambhini,隨著『哐當』的清脆響聲,一個啤酒易拉罐從敞著的窗口掉落出來。
車內兩個大男人各自舉著一罐啤酒喝著,易北寒眯眼看著一臉濃郁惆悵的墨戟岩,「這是第六罐了,你確定還要喝?」
墨戟岩斜他一眼,「你還不是一樣?」
好吧,兩個大男人各自有各自的愁緒,所以乾脆聚在一起來買醉了。
天氣雖然已經沒有深冬那樣寒凜,但夜晚的溫度依舊低的滲人。
兩個人酒量都好,喝了許多都不見醉,最後也不知道是誰開始傾訴。
到後來,車廂里溢滿了悲傷的情緒。
這世間的大部分人,都為情所傷過。
有人辜負,有人被辜負,有人明明相愛卻恨著彼此,到最後也不知道是誰辜負了誰。
很多時候,愛一個人愛的太深,人會醉,而恨得太久,心也容易碎。
「寒,微微總說讓我放手,你是我的好兄弟,我要你告訴我,怎麼做才對。」
墨戟岩儘管已經醉的厲害,但說話吐字還算清晰。
易北寒也為情所困,正希望有人能替他出謀劃策呢,自己連自己的事情都理不清,還有什麼能力去替別人規劃。
在愛情里,他們兩都是白痴。
白痴給白痴出主意,能信得過?
「問問你自己的內心。」
墨戟岩發出疑問,「當初夏言不也是不要你來著嗎?你怎麼追回來的?」
『不要你』這三個字,怎麼聽著那麼刺耳!
「死纏爛打,絕不放手。」
墨戟岩開始向易北寒討要心經,「怎麼個死纏爛打法兒?」
「你煩不煩?」易北寒斜他一眼,「要追女人自己去追,我沒工夫在這陪你耗。」
墨戟岩冷嘁一聲,都是被拋棄的男人,還裝什麼裝?
嘆了一口氣,墨戟岩單臂撐臉,目光深遠的望著窗外。
「我總算是能理解你那種被夾在中間的痛苦了,好歹你還沒給自己作孽,沒去招惹其他女人。我現在真懷疑自己當初是不是瞎了眼,怎麼會把那樣一個貪婪的女人領回家……」
「你也知道你自己瞎了眼?」易北寒大笑幾聲,「不是每一個女人都和我們喜歡的女人一樣,說放手就放手,好像根本不知道我愛她……」
「有時候我真想把自己毒死算了,我他媽現在連奮不顧身去追回楚微微的資格都沒有,把不愛的女人明媒正娶進家,坐著當家主母的位置,心愛的女人和女兒卻被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傷害,你告訴我,我是不是很渣?」
「嗯,是很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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