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夏言滿眼恐慌地看著台下的眾人,聽著他們不斷喊出的賤.貨,神經兮兮地搖著頭,轉身,落荒而逃。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畫面上的女人明明就是她,她是什麼時候被人拍下那種視頻的?
她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跑出夜總會的大門,夏言並沒有停下腳步,而是順著門前的柏油路,繼續往前跑,直至跑到實在跑不動,才停下來。
蹲在地上,雙手抱膝,眼淚就兇猛地砸了下來……
易北寒,肯定是易北寒這個變-態搞的鬼,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她?
「你如果需要肩膀,我可以借你靠一下。」
一道低沉的男人聲音在夏言的頭頂上方響起。
夏言抬起淚汪汪的大眼睛,柔弱無助的神態讓人看著只覺揪心。
「墨戟岩,他怎麼可以這麼壞?」
她跟他無緣無故,他為什麼要這麼變-態地摧殘她?
墨戟岩搖搖頭,對於自己多年好友的這些異常舉動,他也很不理解。
「好了,快起來,別哭鼻子了。」
墨戟岩把手心伸到夏言的面前。
夏言抿著唇,擦了擦眼角的淚,把手放在他的手心,站起身。
「喂,岩,你千萬別落井下石啊?」
一輛拉風的紅色法拉利敞篷跑車忽然停駛在他們一旁,藍景曜嬉皮笑臉地調侃。
「就是,如果你在被寒修理,我們可不陪你喝酒了。」
蘇澈兒下車,來到夏言身邊,挽住她的胳膊,嘟嘟嘴。
「嫂子,你也先別難過了,他們這些大男人就是見不得自己女人有一點忤逆他們的意思,可能是你剛才坐在岩的身旁,惹他不高興了,不過,這次寒的確太過分了。」
就算你回去再怎麼變-態的折磨她,也不能再公共場合發那種視頻讓自己女人難堪啊!
「走,嫂子,你今晚去我們家,非曬他一晚,讓他主動找你。」
蘇澈兒憤憤不平地說,然後握拳瞄了瞄在場的兩個男人,佯裝出恐嚇的模樣。
「你們如果敢偷偷打小報告,小心我一個個修理你們。」
藍景曜和墨戟岩迅速扭頭別處,聳聳肩,一副,我們什麼也沒有聽見,什麼也沒有看見的模樣。
心裡卻在默默叨念:
寒,對不住了!
夏言看見他們滑稽的表情,嘴角忍不住揚起一抹苦笑。
「澈兒,你真好!」
「嫂子,我告訴你,你越是軟弱,越是苦苦哀求那些男人,他們就也覺著自己就是你的神,你根本離不開他,從而更不把你放在眼裡,所以,你在男人面前絕對不能掉眼淚。」
蘇澈兒拉著夏言上車,兩人如同親姐妹似的並肩坐在車後座,繼續傳授經驗。
「如果他們男人敢在我們面前玩女人,我們就要敢出去外面找男人。」
額……
夏言愣了愣,點點頭,表示同意。
雖然這個言論有點……驚人。
車前座的兩個男人卻一臉黑線!!!
好兄弟在身旁,藍景曜覺著臉上有些掛不住,佯裝咳嗽兩聲,以示提醒,給我留點面子,這些『家教』說給他自己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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