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再生,今天先睡好嗎?我好累了。」
「生孩子怎麼能是今天明天的事情?你以為孩子是你想懷就能懷上的嗎?」他不懷好意地伸進她的睡衣里,大手包住她的胸部作按摩狀,「而且寶貝,你有沒有覺得我也沒有以前持久了?而且也不能像以前一樣每次都讓你興奮的嗷嗷叫了。」
「哪有?你一直很厲害好不好?」夏言頓時就睜大眼睛,下意識地回答。
這個男人哪有不持久?哪次不是把她欺負的又哭又叫最後求饒的?
哪次他不是不來幾個小時就不停止的?
不能像以前一樣讓她興奮的嗷嗷叫了?
那是因為每次都是他做的時間太久她太累沒有力氣叫了好不好?
等等,她好像覺得哪裡不對勁!!
等到她抬頭的時候,果然看到某個男人嘴角掛著一抹得逞的笑意。
可恨!這個死男人又挖了一個坑讓她跳進去了。
什麼叫做「你一直很厲害好不好?」?
啊啊啊啊,就快瘋了!
易北寒俯下臉來,灼熱的呼吸迴旋在夏言的頸間,平添了不少,夏言滿臉通紅,又實在是累,雙手推阻著男人,「你壓的我好重。」
「那你做不做?」他包著她胸部的大手輕一下重一下地揉,直揉的夏言氣喘吁吁招架不住。
「可是我好累啊。」夏言叫苦不迭。
「做不做?」
「累。」
「夏言,你做不做?」
「累啊!!」
「到底做不做??」
「不做!!!」
兩人大眼瞪小眼地吼了幾句,易北寒的態度又立馬軟下來,「每次不都是你享受嗎?哪有讓你累到得時候,這次也是我來伺候你,乖,你好好躺著,我伺候你。」
夏言看到他撒嬌的表情,頓時就笑出來。
「你笑什麼?」易北寒問了一句,輕輕慢慢地親她的臉頰,然後順著她的脖頸來到鎖骨,夏言覺得癢,縮起肩膀笑的愈發厲害。
男人只顧吻她,一下一下地輕吻著她的脖子,「什麼那麼好笑?」
夏言兩手擋在胸前,怕忍不住笑意,乾脆別過臉,「你撒嬌的時候怎麼那麼可愛?」
唔……很多男人,不,應該是很多素日裡像易北寒這樣冷血的男人,都是容不得別人說他「可愛」的,尤其是自己的女人。
易北寒充滿的俊臉抬起來,一順不順地盯著夏言看著。
夏言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以為他生氣了,頓時屏住笑意,雙手捧住他的臉頰,討好地道,「老公,別生氣嘛~」
某個男人得逞,大手握住夏言的脖子,掠奪一樣的俯下俊臉,奪走了夏言的呼吸。
夏言「活力四射」地掙扎了半晌不管用,只好用雙手再去擋住胸前。
男人邪惡一笑,一手直接像她下面襲擊而去。
遮上不遮下……
夏言又趕緊放開上面,兩手下去拉男人的手。
男人一隻手既有技巧地在她大腿內側摸索,另一隻手則揉捏著某女胸前的小白兔,再加上嘴巴被堵住,某女簡直就是欲哭無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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