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身在醫院,夏言不敢大聲喧譁,使勁掙扎著身體,低呼,「堂哥,為什麼要瞞著我?你們為什麼都要瞞著我?」
慕容少川一股勁把她拉出醫務樓,來到庭院。
漆黑的夜色下,陣陣寒風吹過。
「是不是我爸爸住院了?是不是?」夏言搖晃著他的身體,嘶吼。
慕容少川看著夏言,知道再也瞞不住了,定了定神,表情凝重地點了點頭,「嗯。」
「為什麼?為什麼瞞著我?為什麼不讓我知道?為什麼?」
夏言狠狠地推了慕容少川一把,抬腳朝裡面跑。
慕容少川一個箭步,又把她抓了回來,雙手鎖住她的肩膀,重重地說,「夏言,你冷靜一下。不是我們非要瞞著你,而是叔叔求我們瞞著你,不許我們告訴你!」
「為什麼?為什麼?你快鬆手,讓我進去。」夏言情緒失控地掙扎,低吼。
慕容少川不禁沒有鬆手,反而抓得更緊,吼她,「夏言,叔叔不想讓你知道他的病情,你現在進去看他,無疑就是給他增添心裡負擔,讓他病情惡化。」
聞言,夏言突然安靜下來,眼眶不禁一陣發熱發燙,眼神哀哀地看著慕容少川,哽咽道:「為什麼?為什麼?我是他女兒,為什麼不讓我知道?」
瞥見一旁的長椅,慕容少川攬著情緒崩潰的夏言坐到上面,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夏言詳細解釋了一翻……
夏言泣不成聲,「這麼大的事情怎麼可以瞞著我?我可是他的親生女兒啊!」
慕容少川掏出手帕給她擦眼淚,「叔叔就是怕你這樣,所以才不敢告訴你。你現在是孕婦,別總哭。」
夏言吸著鼻尖,「我現在能不能進去看看他?」
慕容少川搖頭,「最好別進去。」
夏言淚眼汪汪,哽咽,「可我是他女兒,我現在已經知道了,不可能再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慕容少川摸了把臉,嘆息,「叔叔說他在這個世界上最對不起的兩個人就是你和嬸母,所以不想讓你因為他現在這副模樣而難過。」
夏言捂著嘴巴,沒有力氣地倒在他的肩頭上,「真的沒有一點希望了嗎?他剛剛出獄……」卻就要離開這個人世。
慕容少川輕拍她的肩頭,「或許會有奇蹟。」
最終。
在夏言的再三請求下,慕容少川讓夏言在慕容殤休息的時候進去探望了一下。
看著病上眼窩深陷,臉色蒼白的父親,夏言頓時淚落如雨。
她這才知道爸爸上午的時候一定是在硬撐著微笑……
她真傻,真傻,居然沒有看出來。
稍後,她又來到樓上產房。
沒一會兒,產房的大門終於被打開。
黃敏神色虛弱地躺在病上被幾個醫生推了出來。
看見吳建國,夏言心焦地問,「怎麼樣?」
吳建國一臉喜悅之色,「母子平安。」
這廂,阿展長時間等不到夏言,心裡有點不放心,可是小gary在車廂中睡得正熟,也不好叫醒他,於是撥通了夏言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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