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色狼一樣的話,氣得項勝男差點沒暈過去,臉頰紅的可以滴血。
她銀牙咬著紅唇,推搡秦雲。
「陛下,你這樣,我真的要生氣了!」
秦雲哪裡聽得進去這些話,美人剛剛沐浴出來,渾身透著晶瑩的水珠,怎是一個尤物可以形容。
猛的就俯身下去。
「唔……」
她嘴裡發出嗚咽聲,稍微掙扎了一下,便很快陷入了這種熱烈的曖昧之中。
二人忘情。
秦雲主動,項勝男被動,不斷交織,在床上翻來覆去。
漸漸的,她香肩的衣帶悄然滑落了一點,露出的風光可謂是雪白精緻,單單這一點點,就足以讓人發狂。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
項勝男窒息,臉頰通紅。
二人這才停止。
她大口呼吸,眼神里已經有了些許水汪汪的感覺。
還沒有放鬆太久!
突然。
她神色驟變,仿佛是見了鬼一般,驚慌失措!
而後羞憤至極!
秦雲竟已經將她修長纖細的腿用手扛了起來。
她雖然不懂那些事,但也知道這個動作,肯定沒好事!
特別是秦雲那個眼神,充滿了占有欲。
「別!」
她顫音喊道,甚至帶著一絲央求。
秦雲聲音嘶啞:「怎麼了?」
「陛下,您不是答應過我,臉沒有好之前,不會動那個心思嗎?」
項勝男委屈的說道,還帶著一點害怕。
「而且,我父親說了,不可這樣!」
「若是這樣,他就要反對了。」
秦雲掙扎猶豫,那股火氣上來了,怎麼也壓不下去。
不甘心道:「你聽你男人的,還是聽你父親的?」
項勝男相當難為情:「這……這這,您還不是我男人啊!」
秦雲瞪眼道:「辦完這事,就是了!」
她差點沒眼睛一黑,直接被他的謬論給氣暈。
「反正就是不行!」
她說完,覺得太不給秦雲面子,又改口:「陛下,等……等等吧。」
「我永遠都是你的,從昨夜在船上的時候就是了,我不會跑的!」
她幾乎是又哄,又威脅。
秦雲泄氣,撇了撇嘴,只能放下她的雪腿。
項勝男緊繃的嬌軀終於鬆緩一些,吞咽了一口唾液,無比緊張。
但又患得患失,怕他不高興。
猶豫幾下。
討好似的試探:「陛下,要不然,您再……吻我一次?」
這句話直接給秦雲逗笑了:「你這是施捨麼?」
項勝男一臉尷尬:「沒有!」
秦雲眼神一瞥,透著月光能看見她那雙白皙精緻的玉足,肥瘦均勻,又很整齊。
果然,美女都擁有一雙極度好看的腳掌!
「嘿嘿。」
「勝男,朕不干那事,但能不能讓朕玩玩你的腳?」
項勝男又是一番羞憤,蹙眉難為情道:「陛下,你說話能不能含蓄一點,什麼叫做玩玩?」
「那朕摸一摸?」
項勝男白皙額頭全是黑線,一句話比一句話下流,一點都不入耳。
她正準備說話,可秦雲已經上手了。
項勝男嚇了一跳,整個身體都顫抖了一瞬。
隨即心跳砰砰加速。
這是這輩子,第一次有男人碰自己的腳!
比起接吻,她更覺得此時的行為,更趨於曖昧,更趨于禁忌。
大夏女子,一是落紅,二是玉足,最為私密。
頓時,她臉紅了。
但事已至此,她猶豫幾番,最終還是半推半就了。
摸一下,就讓他摸一下吧。
自己都拒絕他兩次了。
秦雲愛不釋手,甚至放置在鼻尖輕嗅。
羞的項勝男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難為情的蹙眉道:「陛,陛下……可以了吧?」
「挺晚了,睡吧。」
秦雲沒理會,下一秒吻了上去!
一股酥麻感,從她的腳尖傳到全身,讓她整齊的腳趾瞬間抓緊,可愛無比。
「別!」
「癢!」
她玉腿一扭,想要掙脫,但卻被秦雲死死抓住。
「陛下!」
「睡覺!」她羞憤的瞪大眸子。
秦雲輕飄飄的回了一句:「再玩會。」
「……!」
項勝男的表情很無語,又像是嬌嗔。
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殺伐帝王嗎?
夜半三更,已經過去很久。
屋子裡,依舊能傳出二人的對話。
「勝男,肚兜也不穿了吧,裸睡舒服!」秦雲聲音顯得極為「循循善誘」。
「陛下,你過分了!」
「你剛才說只讓我脫一件的!」項勝男柳眉倒豎,氣的直咬牙,心中濃濃後悔,自己為什麼要留他?!
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一步一步越走越遠,再脫下去,真就一點衣服沒有了。
秦雲見已經到她的承受底線了,嘿嘿一笑,便不再強求。
張開手,抱住了她,貼著她白嫩的肌膚,感受著溫暖。
「睡覺!」
「……」
「陛下,您壓著我的頭髮了。」
「陛下,您能別頂我嗎?」
「這是什麼啊,好燙!」
「……」
雖然沒能達到那最關鍵一步,但不得不說,這也算是風流一夜了。
項勝男除了臉頰的傷疤,其餘地方幾乎是完美的。
兩天過去!
秦雲終於等到了無名!
他火速前往蠠族人的深山裡,替秦雲請來了蠠族人的「大尊」。
大尊跟族長的意思,差不多,只是蠠族人的文化如此。
他六十歲左右的年紀,步履蹣跚,杵著一根奇形怪狀的拐杖,身上的衣服顯得極具地方特色,五顏六色,繡滿蛇蟲。
他的下巴還有很多刺秦,一看就不是漢族人。
他彎腰一拜。
對著秦雲道:「尊敬的皇帝陛下,我金珠代表蠠族人向你獻上最崇高的敬意。」
「望大夏萬世永昌,千秋萬代!」
秦雲放下茶杯,笑呵呵的用手指敲擊桌案,道:「蠠族的大尊?」
「沒想到你拍馬屁的功夫,還挺不錯。」
金珠咧開大黃牙一笑,眼神略微惶恐。
他知道自己這部落,被朝廷吹口氣,就得垮掉,根本不敢造次。
簡單的開場白之後。
秦雲眼神變了!
氣勢全開,龍威攝人,可怕至極。
「鶴無極是你什麼人!」
金珠眼神跟他接觸的第一個剎那,便驚恐的低下了頭顱,全身一顫。
「陛,陛下,我不知道啊。」
「蠠族人里就沒有鶴這個姓氏。」
話音一落,御書房眾人臉色微微一變,沒有這個姓氏?
那豈不是查錯方向了?
一時間,尤其豐老的臉色逐漸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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