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雖然被葉冬晴拍了一掌,看起來聲勢不小,但秦風其實沒有受什麼傷,不過是一些皮肉之痛而已。筆硯閣 www.biyange.com
顯然,即使葉冬晴生氣了,出手也極有分寸,不會真把秦風如何。
這倒是讓秦風有些欣慰。
曾幾何時,得知葉冬晴故意假裝不認識他,秦風一度鬱悶難過,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如今秦風也是豁達了許多。
他知道,對於葉冬晴而言,他是十分重要的。
不然,她不會為了他,強橫鎮壓萬生雲,更不會千里迢迢的到那巴爾幹半島,護他安危。
誠然,當日秦風險些死在奧丁手下,葉冬晴出手,說只是路過,但這樣的話,恐怕也只有傻子信。
尤其是在秦風驚覺,她並沒有失憶的情況下,這樣的藉口,就更顯得無力了。
她不願認他,想必也是有她的苦衷。
故此,秦風也沒有想著強迫葉冬晴認識他,反正大家都心知肚明,有些話不說破,也依然可以好好相處……「她說她武道出了問題,可看剛剛那一掌的威力,也不太像啊!」
路上,秦風喃喃自語。
沒錯,秦風剛才激怒葉冬晴,一來是玩心,二來便是想要感受一下葉冬晴的武力問題。
且不說其他,就光是兩人之間的老友關係,在明知道她身體狀況不好的情況下,秦風也該為她做點事情。
但是很可惜,就葉冬晴剛剛的表現來看,饒是秦風也看不出什麼問題。
「看來還是得另外找個時間,正正經經的跟她了解一番。」
秦風暗暗想道,希望自己的醫術,可以幫的上葉冬晴。
「風哥,剛剛是怎麼回事呀?」
小心翼翼扶著秦風的佐伊櫻子,忽然出聲道:「怎麼好端端的,聞人家的老祖宗就打你了?」
「誰知道呢,月經不調了吧。」
秦風搪塞道。
「月經不調?」
佐伊櫻子愣了愣,感覺有點奇怪:「不會吧?
她都是聞人家的老祖宗了,怎麼還會有……」這個問題,秦風還真有些不好回答。
講道理,葉冬晴早就應該沒有了,畢竟一百八十六歲的高齡匪夷所思,但事實上,葉冬晴其實還是有的,而且,和正常的妙齡少女無兩樣。
不過佐伊櫻子也沒有太好奇,目光一轉,又是問道:「風哥,剛剛你拜訪聞人老祖宗,是問崑崙山的事情吧?」
「你怎麼知道?」
秦風意外。
「你那麼愛知雅,櫻子自然能猜到。」
佐伊櫻子淺笑,同樣很關心安知雅:「老祖宗她怎麼說的?
知雅她安全嗎?」
「安全,絕對安全。」
秦風笑著點頭:「非但安全,而且那雲逸老道一點都沒吹牛,他日知雅歸來,一定會亮瞎我們的狗眼。」
佐伊櫻子:「……」忽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我才不是狗呢!而秦風心情也是大好。
先前他一直心事重重的,就是擔心安知雅,但現在看來,安知雅失聯也是極為正常的事情了,畢竟那崑崙山貴為仙山,在那上面,沒有手機信號也實屬常理。
「三年……」秦風遠遠的朝著西邊方向望了一眼,心中卻是有些思念。
這才分別一天,他就感覺有些相似了,接下來的三年……也只能祈禱,安知雅早日功成回家。
或者,有朝一日,他秦風神功大成,踏上崑崙山!!……秦風和佐伊櫻子回到住處時,已是臨近傍晚。
佐伊櫻子關心道:「風哥,還疼嗎?
要不要櫻子給你揉揉?」
「不疼了。」
秦風笑著道:「這也快天黑了,收拾收拾,準備休息吧。」
「嗯……」佐伊櫻子抿了抿嘴,嫣然笑道:「那櫻子給你做飯吧!我看這屋子裡也有廚房。」
秦風一愣,繼而點頭:「行。」
其實成為氣功高手之後,食物已經不需要了,但秦風和佐伊櫻子一直都有一日三餐的習慣。
得到秦風的首許,佐伊櫻子滿足一笑,抬腳就欲去廚房。
卻在這時。
「秦先生!」
屋外,忽然傳來一個倉促的喊叫聲。
秦風和佐伊櫻子紛紛一愣,旋即出門而去,便看到一個身材瘦小的少年,正慌慌張張的朝這邊跑來。
當然是聞人家子弟。
「秦先生!」
少年急匆匆的跑到秦風面前,臉色著急:「不好了,有人找你麻煩!」
「找我麻煩?」
秦風一愕:「什麼情況?」
「是……」
少年正要說話。
「是本少要找你麻煩!」
一個充滿敵意的冷冽之聲,卻是率先傳了過來。
秦風挑眉,轉頭望去,只見不遠處已是有五六人朝這邊走來,皆是身著古服,但風格卻和聞人家子弟不同,顯然並非是聞人家的人。
為首之人,是一個身材魁梧、相貌俊朗的青年男子,濃眉大眼,氣度不凡,隱隱散發出來的氣息,更是渾厚強勁,儼然是一位氣功深厚的高手。
他很跋扈。
秦風一眼就能看出來,這青年男子是囂張跋扈之人,典型的天地不服我為王款式。
「秦先生……」聞人家子弟看到那青年男子,臉色立刻變的煞白,好像很驚恐的樣子。
由此可見,這青年男子身份還很不一般,不然,也不至於讓聞人家的子弟都對他這般畏懼。
「沒你的事了。」
秦風笑了笑,將聞人家子弟護到身後,淡淡的看著那伙人走來。
不多時,一行五六人便來到了秦風跟前。
為首的青年男子,上下打量了秦風幾眼,嘴角一扯滿面怒火:「你就是那個來自世俗界的毛頭小子,秦風?」
「我是秦風,但不是毛頭小子。」
秦風淡淡的笑道:「你是哪位?」
「左家,左棄極!」
青年男子很是驕傲的說道。
「左棄極?」
秦風皺著眉頭想了想,繼而笑道:「我們好像不認識吧?
甚至都沒有見過面。」
「你區區世俗界的小人物,自然不認識本少!」
左棄極豪橫道。
秦風摸了摸鼻子,也不在意,饒有興致的笑道:「既然不認識,你為什麼要找我麻煩?
我哪裡的罪過你嗎?」
「你說哪裡得罪我了?」
左棄極臉色陰沉了下來:「我左棄極的女人你都敢睡,你說,你哪裡得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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