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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父氣的臉色漲紅。
原本邊上圍觀的人立刻對著凌父凌母幾人竊竊私語起來。
「你別胡說八道。」凌母氣氛的罵道,「凌箏是我們女兒,誰還不疼自己親骨肉啊,沒錯,我們是疼兒子點,將來要指望兒子養老,但女兒也是我們女兒啊。」
說完,凌母坐在地上一拍大腿,哭嚎,「天啊,我們想見自己女兒一面怎麼就這麼難啊。」
說完,凌母看向身後的路人,「你們說,自己女兒生病,我連見的資格都沒嗎,我聽說我女兒這次出事,公司賠了好幾十萬,還有我女兒有套新買的公寓樓,那也是我們幫著出的首付,她說是我女兒的朋友,該不會是想不聲不響吞了我女兒的財產吧。」
「」
程溪嘴角抽搐。
雖然沒正式跟凌父凌母打過交道,不過這一家人的無恥程度已經能把她氣的心臟發抖了。
方秋也氣的不輕,「你你別胡說八道,我女兒自己有錢。」
「呵,誰會嫌錢多啊,看你們母女倆穿的體體面面,說不定錢也來的不正當。」凌母突然站起身來,一臉憤怒的道。
程溪直接走過去,「啪」的一記耳光狠狠甩到凌母臉上。
凌母當場懵逼,誰能想到這人還能當著警察的面動手。
凌父和凌昊回過神來,衝過來想教訓程溪。
程溪一左一右,一個踹倒在地,凌昊被她煽的臉都腫了。
凌母哀嚎起來,「哎喲,打人啦,你們太囂張了,當著警察的面還敢打人,你們這兩個警察都不管管的嗎,該不會是收了她的錢吧。」
兩個警員也是十分惱火姓凌的一家人。
可是程溪突然動手也不對,只好道:「程溪,你。」
「我打人是不對,我願意賠償。」
程溪從兜里掏出兩疊百元大鈔直接丟凌父凌母身上,「賠償款,拿著啊,別說我沒賠償。」
凌昊看到這麼多鈔票,下意識的就去撿了。
凌父凌母眼神閃了閃,忍住了,凌母哭著道:「你太過分了,欺負我們外地人,就算我們是農村來的,也不能這麼羞辱我們,還有,我聽凌箏說起過你,你也是農村來的,家裡根本沒錢,這些是不是我們凌箏的賠償款。」
「你們想要凌箏的賠償款啊?」
程溪笑了笑,「你們問警察啊,這事警察知道。」
警察連忙解釋,「請你們不要再胡說八道的了,凌箏公司的賠償給到了我們警局,等凌箏醒來後,錢自然會給她,還有,推凌箏掉落懸崖的兇手還沒找到,你們雖然是凌箏的父母,但你們關係不和,也害過凌箏,這些在警局檔案里都能找到,你們也不用在這裡鬧,等凌箏醒了,我們自然會讓你見的,如果你們再鬧,別怪我們把你們逮去警局。」
凌母張了張口,還想說點什麼,凌父扯了扯老婆,一臉擔憂的道:「我們以前是對凌箏做過錯事,不過我們早就後悔了,也受到了懲罰,願意改了,現在我們就只想看看女兒,你們不讓我們進去,我們也不勉強了,我們就在外面找個招待所住著,有消息麻煩您們隨時告知我們。」
等這三人走了,圍觀的人群也被警察驅散了,方秋才生氣的說道:「凌箏的父母也太無恥了,我看他們才是貪圖凌箏的房子和賠償款。」
程溪嘆了口氣,轉頭問警員:「他們怎麼準確找到這裡來的?」
「估計是從新聞上看到的吧,現在很多人都刷短視頻,這件事前幾天還鬧的沸沸揚揚的。」
警員說道,「而且你們跟警方說了凌箏父母很可疑,我們這邊聯繫了石城的派出所,石城那邊可能有去找這對夫妻做調查。」
「調查結果如何了?」
「鄰居說看到他們出獄後就回家了,家裡好像什麼都沒有,一家三口又出去找房子居住了,換了個陌生的地方,也沒人關注他們,火車站、汽車站、高鐵站,還有機場,都沒查到他們有來蘇城的記錄,到底是親生父母,就算有不滿、有怨恨,應該不至於把女兒推下懸崖。」
警員說,「另外想做案也沒機會,他們兩口子根本不知道凌箏在哪裡上班,連她住哪都不知道。」
程溪想想也是,凌箏確實沒有告訴凌家人她在哪上班,更別說還買了房子。
或許是她想太多了。
醫院門口。
凌昊拿著手裡的一疊鈔票,這會兒連疼痛也顧不得了,「爸,我剛撿了一千多,你們怎麼不多撿點啊,我看著她扔了好幾千呢。」
「沒出息,就這點錢你也看在眼裡。」凌父沒好氣的罵道,他現在是真瞧不上這些錢了,他女兒將來可是億萬身價。
「我臉都被煽腫了,當然得要這個錢。」凌昊不服氣,「那個臭三八,等我將來發達了,一定要把她搞到手,看我怎麼收拾她。」
凌母道:「算了吧,就這種貨色,哪配得上你,兒子,將來你是要娶豪門千金的,再不濟,也得娶個蘇城有錢人家的女兒。」
凌昊瞥了自己親媽一眼,懷疑他媽在做夢。
他雖然自我感覺良好,但也不至於異想天開。
「媽,我真沒那麼大要求,能把剛才那個女人娶回去就行了,她不是凌箏的朋友嗎,到時候讓凌箏介紹給我,我都不嫌棄她比我大。」凌昊捂著自己被打腫的臉說,「沒想到凌箏的朋友長的還挺漂亮的。」
凌父聽到他話,差點被氣死,「我們一家三口被她煽成這樣,你還想著娶她,要把我跟你媽氣死,你自己找個地方玩吧,我和你媽還有點事。」
凌昊見父母沒向他要這個錢,立刻屁顛屁顛的跑了。
凌父陰沉著臉色道:「怎麼辦,根本沒機會接近凌箏,想不聲不響的拔掉她管子都不行。」
「現在弄死是最好的。」凌母氣道,「反正醫生也說她沒脫離危險,死了也怪不到我們頭上,你說她命也太大了,推下懸崖都不死。」
「我當時也覺得她必死無疑,早知道帶把刀過去,先補幾刀再推下去的。」凌父滿臉懊惱和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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