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要出門,玄芒就得留在家裡看門,是名副其實的「看門狗」。&樂&文&小說{}.{}{xs}.{}
玄芒倒是耐得住寂寞,小蛇卻不行,聽說陸珊一家要集體出遊,說什麼也要跟著出去。它經過一次進化,體型變得十分袖珍,帶著它上哪都沒問題。而且小蛇只要和陸珊離得不遠,陸珊也不對它進行限制,它就可以自行進出空間,揣著它出門其實也很方便,陸珊便沒有反對。
至於住在狗舍里的流浪動物們,陸珊決定將它們放了,左右手術也做完了,再將它們拘在這一方天地也有些不人道。若是它們願意每天回來,陸珊也不會少它們一口飯吃,若是不願,就繼續流浪。
其實陸珊這麼做也有另一層原因,家裡養這麼多動物,每天的吃食都不是小數目,雖然她有空間養得起這些動物,可葉德正和張惠不知道啊!
就算知道陸珊能掙錢,葉德正和張惠也肯定見不慣陸珊養這麼多動物,這裡可是京城,無論吃啥都得用錢買,可不比鄉下,隨便餵點豬食雞食都可以。
早點把這些貓狗都放了,也免得到時候被老兩口教育。
陸珊在外頭收拾院子,葉鋼就在廚房裡忙活早餐,很快,廚房裡傳來雞絲肉粥的香氣。
盤在玄芒腦袋上的小蛇突然動了動,睜大蛇眼,滴溜溜地看向廚房的方位,那神情活像是被這香味給吸引。
如果它是個人,估計早就吞起了口水。
「陸珊,你男人真的很好啊,又能打架,還會做好吃的飯菜。可惜我現在不能隨便吃五穀雜食,只能以息土為食,要不然我都想喝一碗肉粥了,太香了!果然是要抓住女人的心,不僅要抓住她的被,還要抓住她的胃!」
小蛇的眼睛裡露出羨慕之色,陸珊可真幸福啊!
它拿眼偷偷瞄了瞄身下的玄芒,心中有些悵然,玄芒哥哥看起來並不像是個會為心愛之人洗手作羹湯的雄性啊!
好憂傷!
放完貓狗正打掃院子的陸珊手上動作一頓,神色怪異地看了小蛇一眼,對它最近受教育的成果感到非常不滿意。
「我只聽過『要抓住女人的心,就要抓住她的胃』,你那個『被』是從哪兒來的?」陸珊站直身子,問離她不遠處的小蛇,順便瞪了玄芒一眼,這個自稱「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學富五車學識淵博」的銀狼,它究竟給小蛇灌輸了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玄芒表示自己很無辜,所謂「師傅帶進門,修行看個人」,它只負責教給小蛇文化知識,可管不了它的思維。
小蛇的興致不太高,它點了點自己紅得發黑透亮的尾巴,神情懨懨地回道:「被就是被子啊,以前還在紅曲縣的時候我就那些男人說過,只要抓住了女人的被子,占了她的身,就等於牢牢地抓住了她的心。只要抓住了女人的心,她們就會死心塌地地對自己的男人。」
陸珊和玄芒聽到這個解釋,當場就被雷得外焦里嫩。
不等一人一獸反應,小蛇又扔了個炸彈出來,它扭扭捏捏地跳到陸珊面前,身體卷了一圈又一圈,身上的紅色越來越濃。
「那,那個,陸珊,我,我和玄芒哥哥睡覺都沒有被子呢,你,你能不能送我們一床?」小蛇結結巴巴地問道。
「咚」地一聲,掃把倒地,陸珊如同被雷劈過一樣兀自站在原地,風中凌亂。
玄芒臉上肌肉抖動,臉色十分難看。
它昂首俯視著小蛇,突然嘆了口氣,只說了兩個字:「白痴。」
「玄芒哥哥,白不吃,白現在不能吃五穀雜食呢,只能吃息土。等白下次升級以後就能跟玄芒哥哥一樣逮雞吃了,到時候咱們一起吃!」小蛇開心地笑了笑,乾淨清澈的蛇眸里染上了快樂的色彩。
玄芒渾身一抖,它看著天真爛漫的小蛇,已經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對於這種看起來像白痴說話也像白痴行動也很白痴但運氣好得就跟開了外掛似的生物,玄芒發現自己連嫉妒之心都生不起來。
這個白痴!傻妞!
「噗!」看著二獸之間奇特的互動,陸珊再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葉鋼做好飯菜,出門準備叫人吃飯,就見陸珊站在院子裡彎著腰大笑,她的面前還盤著一條蛇。
對於陸珊身邊總是出現一些奇奇怪怪的生物,葉鋼表示他已見怪不怪。
「什麼事這麼開心?」葉鋼朝她走過來,站在她身旁盯著那條蛇看,確定它並非毒蛇才真正放下心來。「珊珊,吃飯了,我去叫爸媽。」
「嗯時間不早了,咱們吃完飯就出門坐車。」陸珊看了看手錶,點頭說道。
葉鋼轉身進屋叫葉德正和張惠起床,誰知還沒敲門裡面的人就出來了。
「鋼子,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咱們沒起晚吧?」穿好衣服的葉德正急急問道。
「爸,沒事,時間還早呢,你跟媽先去洗簌一下,吃完飯咱就出門。」葉鋼報了個時間,他看著葉德正光禿禿的手腕,問了句,「爸,你的手錶呢?」
葉德正用手理了理短寸頭,笑呵呵地說道:「我那手錶前段時間不走針了,拿去修表匠那修,人家說我這表太老了,要是真修也花不少錢呢,就勸我買個新的。這不後來聽說你出了事,我和你媽趕緊地上京城來了,也沒顧上買表那事。」
「嗯,明天珊珊帶你們去市中心逛逛,到時候幫你買一個。」葉鋼知道陸珊明天就要帶兩人去市中心,看皇宮,看城樓,逛百貨大樓,所以才有這麼一說。
葉德正也沒推辭,他笑得滿臉都是褶子,一個勁兒地說:「哎,好!珊珊的眼光可比我們好多了,她給家裡買的東西,村子裡其他人看了,哪個不說好,哪個不羨慕我跟你媽有福氣?」
「對了鋼子,這時間也不早了,你趕緊帶我去洗簌的地方。」葉德正也不閒扯,他回頭叫了張惠一聲,兩人麻利地收拾好,跟著葉鋼去洗漱。
他跟張惠這幾天累得狠了,現在到了兒子兒媳婦家,那心神都放鬆了下來,昨夜睡得很沉。要不是老兩口平時養成了早睡早起的習慣,就按這架勢恐怕都要睡到大天亮才醒得過來。
吃飯的時候,張惠連連抱怨葉鋼怎麼沒早點叫她起床,她也好給大家做早飯。
「行了老婆子,說那麼多作甚?兒子媳婦那麼孝順,你就偷著樂吧!」葉德正面帶笑容地喝著肉粥,只覺這肉粥比平時的要好喝不少,這可是兒子煮的孝順粥,能不好喝嘛?
張惠是個勤快慣了的人,讓她享福她樂意,但要是讓兒子媳婦現在就來伺候她,她可不習慣。
她語重心長的對陸珊說道:「珊珊,你看等鋼子回部隊了,你每天要陪我們出去,回來還要看書學習,這家裡的活計就交給媽來做。媽別的能耐沒有,但要論做飯拾掇屋子的能力,在村子裡我也要排前三,這個自信我還是有的。」
張惠平時最是老好,很少會說出這麼滿的話,要不是擔心陸珊看不上她做事,她也不能這麼自誇。
陸珊哪裡是看不上她做事,張惠能掌勺,陸珊比誰都樂意。至於收拾屋子,這個倒是不用張惠來操心。
陸珊的速度一個頂十,有張惠打掃房間那個時間,陸珊都能打掃好幾遍。
見張惠決心已定,陸珊也就不推辭了,她笑著說道:「媽,那你可要好好教教我,要是能把你做飯的手藝學會,以後找不到工作就是去開飯館也能賺到錢。」
被陸珊這麼一夸,張惠雖說有些不好意思,但臉上的笑容卻十分燦爛。
她握了握陸珊的手,眼裡儘是滿意和驕傲:「你這孩子說什麼混話呢!你可是醫大的學生,以後畢業了那可是要當醫生的人,珊珊吶,你可要好好讀書,以後把你爺爺奶奶也接到京城來看看。」
張惠的話讓陸珊心中一動,陸爺爺和陸奶奶是她初到這個時代後最先接觸的親人,他們對孫女的關心和疼愛讓她感受到無盡的溫暖。毫不誇張地說,陸珊之所以要考大學,也是為了完成當時病重的奶奶她老人家的心愿。
如今她到京城念書,按照現在這趨勢,以後她留在京城工作的可能性非常大。而不出意外的話,葉鋼也會定在京城,畢竟以他的履歷,已經用不著再去其他地方鍛煉了。
以後他們一家會留在京城發展,京城對她而言是比平樂縣更熟悉的地方,但不知為什麼,那個偏遠貧窮的小縣城她明明所待時間不長,卻總帶著一種不舍之情。
她想,或許是因為那片土地上住著與她息息相關的親人,無論是七里村,還是六里村,村子裡的長輩或是同輩、晚輩,都在她的生命里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那個山清水秀的村莊,是她永遠的家。
陸珊想,她得把買房的事情提上日程了,最好能買個大點的房子,反正她不差錢。雖說十幾二十萬買大房子就是現在也不頂事,但她還能賺錢啊,賣倆月家禽,她的房子就有了。到時候再看看藥材的生長速度,雖說空間裡的時間跟外界完全一樣,但空間裡靈氣充足,生機充足,肯定會加速藥材生長的。
到時候再看看情況吧,要是能讓陸珏到京城來發展,那就再好不過了。
陸珊在心裡幻想著陸家舉家搬遷到京城來的情景,臉上綻放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巷子轉角處站著一個頭上裹著紗布的女人,她死死盯著越走越遠的幾個人,尤其是走在葉鋼身側的陸珊,眼裡如同淬了毒般陰沉可怖。
「賤人!賤人!」她摸著自己腫爛不堪的臉,眼裡的陰毒如有實質,讓人看了渾身發冷。
明玉穿著一身淺綠色西裝套裙,脖子上系了跟深綠色帶花紋圖案的絲巾,愈發襯得她那張小臉嬌艷欲滴。
她裊裊婷婷地走出明家,見門外並沒有蘇凌霄的身影,她伸著優美的脖子左右看了看,發現蘇凌霄的身影后,面帶笑容地朝她走去。
「凌霄,怎麼跑到這兒來待著?對了,媽媽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二姨已經答應幫忙去請醫大的青教授為你看病。這下你可以放心了,醫大的青教授是華醫神手,一手金針術出神入化,他肯定能治好你的臉,以後你還是咱們蘇家漂漂亮亮的大小姐!」
即使隔得並不近,但明玉仍能聞到蘇凌霄臉上傳來的股股惡臭,那是腐肉的味道。
蘇凌霄的臉,徹底爛了!
她眼裡盈滿淚水,一臉的寵溺和心痛,「凌霄,來,跟媽媽回家吧,你二姨這裡一有消息就會通知我們的。」
原本滿腔暴戾情緒的蘇凌霄被明玉臉上明顯的心痛給感動了,她心下一暖,就算全世界都拋棄了她又怎樣,只要明玉還一如既往地對她好,這就足夠了。
蘇凌霄知道明玉並不是她親媽,畢竟蘇立偉跟她親媽離婚的時候她已經十幾歲了,她還記得明玉剛進蘇家門那會兒,她整天的跟明玉做對,恨不得拿她當仇人看待。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漸漸對明玉敞開心扉,接受她,叫她「媽媽」的?蘇凌霄已經記不清了,她只知道,就算她犯了錯,爺爺對她失望,爸爸對她失望,所有親人都對她失望,但明玉絕對不會放棄她!
明玉會關心她,寵愛她,讓她隨心所欲地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比她親媽都要好。
不,她的親媽就是明玉,那個看到她毀容後就發怒罵她的女人不是親媽,她沒有那樣的親媽!
還是明玉好,明玉帶她到處尋醫問藥,勞累奔波,簡直操碎了心。
雖然她並不相信什麼華醫神手的能力,但她還是默認了明玉的做法,她不想讓明玉失望。
「知道了,媽,我們回去吧。」蘇凌霄的聲音有些低沉,自從她毀容之後,整個人的氣質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如果說以前的她是囂張,是驕橫,那麼現在的她就是陰鬱。
蘇凌霄不僅臉色陰沉,就連原來清脆的嗓音也變得低沉暗啞,完全沒有年輕女孩那般活力。
明玉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小心翼翼地扶著蘇凌霄回到車上,完全把她當成了易碎的瓷娃娃。
「媽,你不用那麼緊張,我只是爛臉,手和腳並沒有爛,我自己能走好。」蘇凌霄說到「爛臉」時,眼裡閃過一道陰毒之色,被明玉看了個正著。
明玉眼眶一紅,眼裡頓時盈滿了晶瑩的淚水,順著白玉般無暇的臉龐滑落下來。
她淚眼婆娑地看著蘇凌霄,聲音哽咽,細若蚊蠅:「老天啊!你為什麼這麼不公平,要讓我的女兒得這種怪病?如果可以,我恨不得自己爛臉,也不要讓凌霄受這種痛苦,她還那麼年輕啊!嗚嗚嗚……」
明玉的聲音雖小,離她很近的蘇凌霄還是聽得清楚。
這一刻,她的心裡如同冰火兩重天,一方天堂,感受著明玉的濃濃母愛;一方地獄,感受著來自毀容的痛苦。
呵呵,怪病?她才沒有得什麼怪病,她明明就是被賤人所害!
那個賤人,她絕不會放過!
蘇凌霄的眼裡迅速閃過一抹刻骨的恨意,蘇立偉已經放棄了她,無論她怎麼示弱哭鬧他都不願意為自己報仇。
可笑啊真可笑,她的親生父親竟然真的聽信那賤人的話,認為她臉上的傷並不是那賤人所為,還說什麼他會去查這事兒究竟是誰幹的,究竟是誰在害她!
哈哈哈!除了那個賤人,還有誰會不長眼地跑來害她?
蘇立偉不敢替她報仇也就算了,還找這麼冠冕堂皇的藉口,他不是她的親生父親,他不配!
「凌霄,等會到家好好跟你爸說說話,別跟他置氣,父女之間哪來的仇?你是他唯一的女兒,他疼你還來不及,又怎麼會害你?你看他現在為了你的事有多著急,忙得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連嘴上都起了好幾個燎泡,他是真的……」明玉苦口婆心地勸著正和蘇立偉鬧脾氣的蘇凌霄,慈母之情溢於言表。
「夠了!」還沒等明玉說完,蘇凌霄就厲聲打斷她。
見明玉一臉受傷之色,蘇凌霄緩和了語氣,但仍能聽出她聲音里的冷硬:「媽,你不用再為蘇立偉說好話,他忙什麼?哼,說得真是好聽,為我的事忙碌?我的事還有啥好說的,罪魁禍首就在這裡,是他不敢替我報仇,他還有臉說是為了我好?」
明玉一聽蘇凌霄現在都直接叫蘇立偉的名字,淚水更加泛濫,她握著蘇凌霄的手勸道:「凌霄,你還小,很多事情並不能只看表面。既然你爸說這事還有不對勁的地方,那就肯定有問題,你……」
「啪」地一聲,蘇凌霄一把甩掉明玉的手,臉上陰沉得簡直能滴下水來。
她盯著明玉,一字一句地說道:「媽,你別再替他說好話了,否則我連你一塊兒恨上!」
「還有,你回去告訴蘇立偉,讓他不准再管我的事兒,否則我要是作出什麼不好的事來,丟的還是蘇家的臉!」蘇凌霄轉過頭看著車窗外,警告了一句。
「好好好,凌霄,你別做傻事,我回去就跟你爸說,讓他不再插手這件事。」明玉急急地保證道,生怕蘇凌霄作出什麼傻事來。
不過,轉過臉去的蘇凌霄並沒有發現明玉眼底一閃而過的欣喜。
明玉靠坐在車上,似是鬆了一口氣,整個身體都放鬆了下來。
正牽著張惠的手走下公交車的陸珊並不知道她已經被一條瘋狗給盯上,關於蘇凌霄的事,她以為蘇立偉再不濟,但也能查出蘇凌霄的臉跟她沒什麼關係。
可她千算萬算,卻獨獨算漏了一點,那就是蘇凌霄此人並不能以常人來對待。蘇凌霄驕橫,執拗,蠻不講理,嫉妒心極強!這樣一個人,只要她認定的事,別說蘇立偉,就算是蘇家老爺子出馬,也無法改變她的觀點。
她認定了自己的臉是陸珊毀掉的,那她就會死咬住陸珊不放,不死不休!
不過陸珊就算知道這一點也不會太過在意,她連文清影都不怕,還怕蘇凌霄?
在很早以前陸珊就懂得一個道理:誰的拳頭硬,誰就是老大!要想不受欺負,就要讓自己變強。
所以,在任何情況下,保存自己的實力這一點極為重要。
一家四口下了車,走到行宮景點售票處,葉鋼拿著錢和軍官證去買票,陸珊就領著葉德正和張惠走到進口處等著。
今天天氣很好,晴空萬里,碧藍無雲。
這個季節來行宮遊玩的人很多,進口處人山人海,喧鬧嘈雜。
「京城的人可真多啊!人多車也多,房子也多!就是樹太少了,這一眼看過去,除了房子就是公路,我還真有些不習慣。」葉德正感慨了一句,這京城大是大,比平樂縣不知繁榮多少倍,但這環境,葉德正想,還真沒有他們六里村的好。
張惠神色有點緊張地跟著陸珊走,生怕自己一個眨眼就走丟了,到時候她可找不著回家的路。
等葉鋼買好票,四人就檢票進去。
張惠看了看票價,頓時張目結舌,好傢夥!竟然要一塊錢!
不就是個園子嗎?他們還得自己走路去逛去看,就這樣竟然還要花一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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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惠有些心疼,幸虧葉鋼的那張票沒花錢,但四個人逛個園子就花了三塊錢,這可得買好幾斤肉了!
葉德正跟張惠做了幾十年夫妻,對她的一舉一動都很熟悉,見張惠面露心疼之色,就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
趁葉鋼和陸珊走在前面,他趕緊拉過張惠說道:「老婆子,今天咱們一家出來玩就得開開心心的,我知道你心痛錢,但你可別忘了,這裡是京城,那一塊錢可能連斤肉都買不到。再說了,兒子媳婦都是懂事的孩子,他們不會亂花錢的。你可別小氣巴拉的,給孩子丟臉!」
葉德正話里的意思張惠也懂,不說其他,就是陸珊給他們老兩口買的衣服,那件不是好東西?但她節約了大半輩子,在孩子身上花錢她不心痛,讓她自己花,她就有些捨不得。更何況這看個園子也要花錢,她深深地感受到來自京城大都市的惡意。
還是家裡好啊!那整片的大山隨便看,不花一分錢!
不過葉德正說得對,她心痛歸心痛,但絕對不能給兒子丟臉。
葉德正見她想通了,趕緊拉著她追上葉鋼和陸珊。
就在這時,旁邊一條小徑里突然跑出個人來,那人也沒看路,直接跑過來,正好和趕路的張惠撞到。
「哎喲!」
「啊!我的鞋子!我說你這老太婆到底咋走路的,沒長眼睛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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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兩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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