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馬屁拍得,漢王和秦嶺王都是高宗子嗣,苗正根紅。七色字小說網http://m.qisezi.com說高宗後代聰明,不就說漢王也天資聰明。而且後面還轉移了矛盾目標,不要想著這件事了,趕緊想想兩外兩個關口,怎麼守住吧!
群臣立即行禮「請陛下定奪!」
漢王也只有嘆氣,說得沒錯,火燒眉毛的事情,那把火先燒到就先滅那把。於是拉長個音「各位有何良策?」
……
到了第五天,終於有人爆發了。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的妻兒還在等我,我要回去……」一個個平時凶神惡煞的匈奴人,好幾個哭得像個孩子,哭鬧著往軍帳外跑。
「攔住他們,攔住!」負責他們的小貴族急得大喊。
呼邪冒頓聽到後,當夜就所有人集合,把這幾個傢伙當著全軍的面給砍了。
呼邪冒頓叫人把幾個腦袋當球踢了幾下後,吊在木桿上,大聲地吼「敢當逃兵,梟首示眾!」
可第四天晚上,就有人偷偷的跑了。第五天也是。
呼邪冒頓氣得是暴跳如雷,咬牙切齒地「好個臭女人,你給老子等著!」
希寧正靠著眯著眼,閉目養神。現在打仗,不能看舞蹈,也不能聽小曲。看書多看也累了,可人還必須在這裡,鼓舞士氣。還真是有點無聊,就回憶回憶以前的任務吧。
怎麼感覺自己象個老太婆,開始回憶了。不是說,當人開始回想過去,就成熟長大了;當開始回憶過去,那就是老了。
不,姐才不老,姐是主神,青春永駐!
墨冥「嘔……」
切,無視!反正也習慣了。
「縣主,我要見縣主!」外面傳來了聲音,亂糟糟的,好幾個。
希寧依舊閉著眼睛「靜兒,出去看看怎麼回事。」
「是!」靜兒站了起來,走到外面。
就聽到靜兒在呵斥「吵什麼吵,驚擾了縣主,該當何罪?」
「我們要見縣主!」
還是那句話,就沒個新鮮點的話?
希寧拉長著音「是誰呀,讓他們進來吧。」
這裡隔音效果很差,於是外面的人全都進來了。
希寧慢慢睜開眼,人數還不少,足足八個,百夫長以上的全都來了。
旬遼行禮「縣主,呼邪冒頓那個匹夫,綁著十幾個漢人,在城外叫囂。說我們不迎戰,就把這些漢人全殺了,煮了吃了!」
希寧皺眉,為什麼要那麼兇殘呀?還吃了,怪噁心的。
後面的人也跟著說「此時已經剝去二個年輕女子身上衣物,當眾……當眾行禽獸不如之事,我等實在難以咽下這口氣。」
立即眾人七嘴八舌的叫了起來「是呀,我等實在是咽不下!」
但這些傢伙還是粗重有細的,一個勁的說咽不下這口氣,但都不提要出戰。畢竟誰提,誰說漏了嘴,就是五十鞭子。
那麼冷的天,還如此「雅興」,而飛鳥走獸不是南下越冬、就是躲起來冬眠,它們誰還會嗨咻呀,應該說比禽獸強。
見縣主依舊不溫不火地坐在那裡,旬遼以為這樣說還不能觸動,於是下大料了「縣主大仁大義、為國為民,不能見死不救呀。求縣主可憐他們,救救這些無辜的同胞吧。求縣主了!」
於是一干人如同複讀機般,全都下跪行禮「求縣主了!」
希寧嘴角牽了牽,怎麼又扯上民族大義,為國為民了?這帽子也太重太厚了點。
她悠悠地說「你們先去看看,真的要煮了吃了嗎?」
此時外面信使大叫「報~」
信使進來,半跪行禮「匈奴人支起二口大鐵鍋,開始燒水了。」
還真燒呀?
未等問,信使繼續說道「敵方大王子呼邪冒頓親自陣前叫喊,說如果我們再不迎戰,就把那兩個玩夠的小娘們先活煮了。」
「這個混蛋!」一干將士全都跳了起來,群起激憤地大罵起來。
希寧被吵得耳膜都快破了,手指堵住耳孔,每個好氣地說「鬧夠了沒有?」
聲音一下淹沒在這些武夫的大罵聲中。
希寧索性眼睛一閉,堵著耳朵繼續修養。其實這豈是修養,簡直是修煉,修煉得心如死水、啥事都是浮雲。
旬遼終於發現不對勁,讓所有氣炸了的將士安靜下來。
希寧也感覺到了,慵懶地睜開眼「問一個問題,死二個人和死上千人,爾等選哪個?」
「當然選二個!」嘴巴快的,直接就說出來了。就看到旬遼和其他人對著他瞪眼珠子。
旬遼行禮「自然選二人,可城前匈奴人如此辱殺挑釁,還能忍嗎?」
希寧冷冷地看著他「遇事不夠冷靜,意氣用事,如你不改的話,終難成大氣。」
旬遼從沒見到縣主用這樣冷的目光看著他,平時都是很和氣的樣子,今天變了個樣子。
雖然殺過敵,也見過窮凶極惡的匈奴人,可縣主目前的眼神,還是讓他打了個冷戰。
希寧慢慢坐起,目光變得犀利,言語變得生硬「如你們眼中還有我這個縣主,那就給我忍。十幾個漢人落在他們手上,原本就生不如死,我們見不到的地方,還不是任由他們煮了還是烤了。我不會拿城中上萬條人的性命,去意氣用事的救十幾人。而且還根本就不回來!」
她轉而道「軍中是否有弓弩?」
旬遼回答「有!」
「秦弩呢?」
秦弩是前朝所用最強弩,鏃重半斤,需孔武有力大漢,方能上弦。一旦射出,前方一切勢如破竹,能射穿五層戰甲。而射程遠達千米!
旬遼「好似看到庫房又,我去尋來。」
希寧又問「是否有人能用千斤弓?」
旬遼猶豫了一下「有!」
隨後就明白縣主的意思「既然不能救,射殺之!」
孺子可教也,希寧終於臉色好多了「遇事多想想,而不是找一群人過來逼宮。能殺則殺,讓他們有個好死。死不了也只有怪他們命苦!但是……」
她一個字一個字吐出「這仇絕對會報!」
旬遼帶人走出縣主大帳,身邊的人問「將軍就這樣?」
「那還要如何?」旬遼長長嘆氣「我不如她,堂堂七尺男兒,卻不如女流之輩,真是汗顏。我終於知道,高祖如無呂后,天下未必能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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