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了一口氣道:「母后,不如你下次出去,也帶上我
我從來沒有一個尊貴如母后這樣的人,會把頭搖得像鄉村小孩搖的撥浪鼓一般,她連連道:「不行,不行,你可要輔佐皇兒的,我們這一出去,就是十天半個月的,沒有你在皇上身邊,那怎麼行?」
我不由得問了她一句我一直想問的話:「母后,二小姐的死,你真的一點都不怪我?而上次山莊的事……」
太后道:「哀家知道,你頗有疑慮,要不然也不會一天到晚的往我這裡跑了,還派人盯住我這宮裡頭的人了,算了,哀家今天就跟你說個明白,免得你以後晚上睡不著覺,老以為我在暗地裡進行著什麼事,要害你……」
我不由得垂下了頭,心中有了一點兒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感覺……
她沉吟良久道:「皇兒,你不知道,皇室鬥爭的殘酷,皇室之中,沒有永久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上次之事,只能怪我棋差一著,事後想來,我倒很佩服你的機智與勇氣,而我那傻侄女,只能怪她自作多情,她也是一個痴人,只有痴人,才會弄成這樣,哀家老了,不能自始至終的幫助太子了,也許只有你,才能幫助太子把大齊從混亂之中帶出來,以前,因為你動三姓五望之族,哀家要除掉你,可是,你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如果不是三姓五望,大齊可能早就落入那假皇帝之手……」她停了停又道,「確實,三姓五望伏太久,對大齊的稱雄。全本小說網產生了無數的阻礙與制約,或許。你們能找出一種方法,讓寒門之士有上升的通道,而三姓五望之族也能一改以前的面貌……當然,這是你們地責任,我這個老太婆,可就再也不管了的,哦,那白雲山,聽說風景不錯,哀家可還沒游過。我可得與他們商量好,準備好了……」
說完,她姿態優雅地放下手中的木魚,長吁一口氣(估計她如釋重負,不用在我面前裝了)。走出了小禪堂……
我也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不用每天擔心她會炮製我了。這些天我可沒睡幾晚好覺……
我看著她的背影,不由得想。這位對這個才絕天下的假伯文帝是不是也有些情意呢?要不然。為何十幾年來,他們一直相安無事?拴在一條繩上的蚱蜢。如果是雌雄一對,相互之間對眼對久了,也會看得順眼一些的?我不由得想像了一下,這位伯文帝恐怕也對有些情意,相互之間留了一點兒餘地,沒打到你死我活,只不過到了最後,那情意消失得七七八八了,他們才情意兩邊拋,權力中間拿了起來。我聯想到自己,不由得有點兒擔心起來,這兩夫婦看來看去,兩人面對面的,臉上有多少皺紋都可以數得出來的時候,是不是情份,緣份就都到了盡頭,我可不願意最後與齊瑞林落得這麼個下場,我不由得又憂鬱了一把……
先皇未當皇上之時,某一年,與當時還未冊封的母雲姬相協出遊過,就是那一年,他們遇上了老爹與德妃娘娘,那時候,他們還是剛剛學武下山地師兄妹,可一路遊玩下來,德妃喜歡上了當今皇上,老爹成了當今皇上的黃金侍衛,而與德妃,也結成了姐妹之誼,所以,德妃才會幫助把若容送入東宮,而唯一沒被這位假伯文帝陷害的德妃娘娘,而裝聾作啞的功夫,還是首屈一指的……
我想,老爹對他地師妹,是否還是懷了一點兒心思地,他是不是也是一個痴情人,為了守在師妹地身邊,連情敵的侍衛都願意做?當然這只是我地猜測,雖然他後來被調走之後,遇上了我地娘親,生了我,可一直以來,心中掛念的,還是他地師妹……
事後,我問老爹,是否早就對這位伯文帝有所懷疑?他點了點頭道:「一個人的性格與習慣,是怎麼也改變不了的,他雖然與伯文帝長得一模一樣,但伯文帝的眼中臉上,總是有一股慈悲之色,而這位,相貌雖同,但如果與他相熟的人見了,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因而我才會暗中調查,希望能找出真相……」
我道:「原來,老爹是為了調查當今皇上才時常竄到德妃娘娘那裡?」
老爹道:「人年紀大了之後,總有許多的顧慮,再也不像我們仗劍江湖之時,她也一樣,她沒有告訴我任何有關的事,卻還幫皇上作證,說時隔十幾年,人有所改變,卻也難免,事後,還幫助設局來陷害你,她的心,冷血至此,讓我一度失望之極……」
我嘆道:「她有皇兒在身,世上有了牽掛,怎麼還能像以前了無牽掛之時,就算告訴了你,你一無官職,二無權勢,又能幫得了什麼?難道行刺伯文帝?我想,這位假伯文帝本身就出於草莽,手下能人異士眾多,又豈是你能行刺的?」
老爹點頭道:「事後,我也想清楚了,所以,才沒有責怪於她……」
我道:「你原諒她們,倒挺快的,她們設計陷害了我,你卻轉眼之間與她們一起遊山玩水起來……」
老爹淡然的道:「丫頭,你不沒事嗎?再說了,她們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把他重色輕女兒的嘴臉表露無遺,有這麼心胸豁達的老爹,我還有什麼話講?只有祝這三位老人家出外游遠的時候,別在山谷里失足跌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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