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心中大暢的安曉喚出雅各布兄弟,雖然收穫頗豐,但任務一事也該走上正途,如今那貝拉只是陷進去的速度慢下,若依然保持現狀,雅各布遲早被發好人卡。
見得安曉一副狗頭軍師的做派,雅各布眉目不曾舒展,他滿腦子都是父親那怒氣沖沖的訓斥。
……
「我當是什麼玩意?一個小小吸血鬼,你們兩兄弟還干不過他?」
拉克恨鐵不成鋼的話語,讓雅各布眉頭緊皺,他是曾經冒出過幹掉愛德華的念頭,可用那種手段得到貝拉的愛,不是雅各布希望看到的。
況且若是他真的那樣做了,和貝拉生活之後,他不得不小心隱藏這份不能說的秘密。
假若有一天,貝拉知道真相,那她會用什麼樣的眼神去看他,雅各布不敢想像。
「爸,那跟強盜有什麼區別,況且愛德華背後的卡倫醫生,也不是好惹的。」
雅各布早已為這個誘人的想法,埋下重重阻礙,他一遍遍的暗示自己,讓自己相信,愛德華不能殺,只能和他公平競爭。
他不是強盜,而愛德華身後的卡倫也不是弱者,倘若徹底觸怒卡倫醫生,兩族的戰爭再起,那身為始作俑者的雅各布,也無法原諒自己。
「你說什麼?要不是我當年,會有你們兩個兔崽子?」
拉克氣急敗壞地指著雅各布鼻子怒斥,幸好沒從兒子眼中發現不屑之意,不然拉克絕對會揍得這小子第二天下不了床。
「至於卡倫,手下敗將不足掛齒!」拉克撇了撇嘴,想起手裡有料的卡倫,不再勸說雅各布。
……
「哥,是那小子!」
蒙特的聲音將雅各布從思緒中拉回。
此時三人走在一條狹窄的小道,迎面而來一個身影,卻正是那愛德華,俗話說冤家路窄,此情此景,完美詮釋這句箴言。
愛德華同樣發現安曉三人,他心中驚愕莫名,掃了眼四周的環境,下意識的想要溜走,但心中那份驕傲驅使著他,面色不變的朝著安曉三人走來。
早已停止跳動的心臟,在愛德華胸腔不爭氣地微顫,這月黑風高的夜晚,若是遭受雅各布兩名狼人的襲擊,他萬沒有活路。
他不過人階中期,雅各布兩兄弟也和他一樣。
變身之後的狼人戰力比起同階吸血鬼,更是碾壓的態勢,一念及此,愛德華身子有些僵硬,絲絲冷汗浸濕他的後背薄衫。
「哥……」
蒙特目光殺意暗藏,這實在是難得一遇的好機會,四周沒有一個外人,僅有雙方在此,神不知鬼不覺的做掉愛德華,只需要雅各布點頭同意。
瞅著面色淡然的愛德華,雅各布哀嘆一聲,始終沒辦法做出這種決定。
他擺擺手,攔住蒙特想要上前的衝動,做完這一切的雅各布,順心而為之下,陡增幾分通暢之意。
這傻蛋,安曉微不可覺地搖搖頭,他是很贊成蒙特的做法。
不過系統的任務是要完成雅各布的願望,如今他不情願,就算愛德華死了,雅各布也不會有什麼波動。
吸血鬼敏銳的直覺,讓愛德華發現雅各布身上的殺意消散,他心中大石落地,面色更加坦然,落在蒙特眼中,卻讓他認為愛德華是洋洋得意。
看到蒙特殺意暴漲,愛德華嚇了一跳,目光再不敢停留在二兄弟身上,安曉順其自然的成了愛德華的選擇,只見他避開雅各布兄弟,擦著安曉的身子走過。
什麼玩意?安曉眉頭沉住,這愛德華口袋中似有尖銳物體,方才擦身而過的當口,劃破他的小拇指,一滴綠色的血液掉落在地面。
瞄了眼身側的雅各布兄弟,他們沒有發現異常,安曉放鬆稍許。
他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他的綠色血液其中的秘密,此時的他並沒有信任雅各布兄弟到那種地步。
至於那愛德華,安曉微微轉過頭,看到他一如往常,不急不緩的腳步,心中有些疑惑,吸血鬼對血的感覺,不是一向都敏感到極點的麼?
他那副模樣難道是裝出來的?在兩方之間猶豫稍許,安曉止住拇指的傷口,同雅各布兄弟離開此處,倒不是他不想一探究竟。
但此時的血液已經滴落在黃土地上,安曉沒有辦法再收回,若是愛德華真的能夠察覺到,那他的秘密唯有暴露一途,壓根沒法隱藏。
「這,這……」
安曉三人徹底消失在愛德華感覺之中,他心頭的震驚再也無法遏制,他死死盯著上衣口袋邊的扣子之上,那點點深綠色的光芒。
其中莫名的誘惑力簡直超越愛德華的認知,貝拉帶給他的吸引,不足這綠色液體的萬一,這到底是什麼?那名凡人的血液。
愛德華無法再做思考,他迅疾地脫掉自身外套,露出一身精緻的白襯衫和勻稱的上半身。
用盡所有的力量深吸一口,那扣子上傳來的氣息,讓愛德華沉迷其中,不願醒來。
似乎是感受到那氣息漸漸消散,愛德華不再忍耐,他俊臉上的大嘴張開到一種駭人的地步,猶如一個被橫切的西瓜。
那顆紐扣被他一口扯下,隨著他口中已化作尖銳匕首般的利齒撕咬,那件外套被他足足吃下一半,意猶未盡的扔掉另外半截外套。
愛德華不可置信地睜大雙眼。
天塹鬆動了!天塹!真的鬆動了!
這其中意義,已讓愛德華大腦當機,回憶起卡倫對他所說的一點一滴,從他初生為卡倫的後輩之時,那無人能質疑,無人能變更的天塹,鬆動了!
愛德華狂撲到安曉方才站立的地面,一如餓到極點的鬣狗,那眼中對食物的渴望,早已超越一切其他欲望,瞅著那片被染上淡綠色的黃土地。
愛德華徑直跪下,口中上顎利齒徒然暴增三寸,仿佛成了一台小型的挖掘機,將那片淡綠色的黃土挖出一個缺口,含住滿嘴淡綠土壤的愛德華,心中無限滿足。
就算此時他的俊臉已經沾滿塵埃,看上去猶如一個灰頭土臉的乞丐,他口含黃土的模樣,更像一個精神病人,但愛德華已不會去在意。
細細咀嚼那口黃土,愛德華潸然淚下,太美味了,這是他今生吃過最美的食物,處子的鮮血與之一比,猶如泔水!
將那片土地刨出個足能埋進嬰兒頭顱的小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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