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真的過得很快,轉眼曼子來到上海快一年了。自從做了劉放的秘書後她的時間簡直可以用分來計算,除了周末和下班時間,幾乎所有的時間都在工作,雖然累但曼子喜歡這樣的生活,至少不會有時間去想家,想那些心痛的往事。今天的曼子特別的傷感,要不是媽媽的電話她連自己的生日都忘了。決定來上海的時候張曼沒有告訴家裡人,只是安定下來打了個電話報了平安。記得當時媽媽哭著問:「曼子,你是不是還在怪你爸爸,其實他也是為你好,那個男孩真的配不上你。」「媽媽,我在上班呢有時間咱們再聊,你們在家注意身體。」曼子不等媽媽說完就掛了電話。這段日子她很少打電話回家,大多數是媽媽打來沒說幾句就掛了。曼子心裡很清楚造成今天她這樣的痛苦,和她的家人有很大的關係。不管願不願意承認,曼子都在報復,她不打電話也不回家。因為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自己的家人,那個親手扼殺了她幸福的家。有時候曼子真想退隱山林,做個安安靜靜與世無爭的人。可是這個世界上最安靜的莫過於麥田裡的稻草人吧,陷入深思中的張曼連坐在他對面的劉放都沒有發現,直到感覺有人撫摸她的臉面才反應過來,一看是劉放曼子趕緊站起來問道:」劉總,請問有什麼事嗎?」
「那個才是真正的你。」劉放沒頭沒尾的問道
「啊,你什麼意思?」曼子疑惑的問道
劉放認真的問道:「剛才我進來時,你安靜的坐在那裡流淚,就像一個無家可歸的孩子,很迷茫,很可憐。可是平時的你很成熟很淡定,而且很有主見。我想知道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你。」
此時的張曼也收起了所有的情緒,一臉坦然的道:「不管哪個是真正的我,都不會影響劉總您的工作。」
看著好不容易流露少許真情的張曼又恢復了往日的淡定,劉放一臉嚴肅的站起來兩手撐著桌面一字一句的問道:「可是我想了解你啊。」
隨著和劉放接觸的加深,曼子對劉放也有了進一步的了解。表面上看他玩世不恭,十足的花花大少。可是對工作卻要求極為嚴格一絲不苟,而且對待對手那是一個心狠手辣業內稱他為「笑面殺手」,一點都不為過。前一秒笑著對你,下一秒怎麼讓你死的也不知道。曼子咬咬嘴唇道:「劉總,真會開玩笑,我有什麼好了解的,看吧,這是「盛燁集團」送來的請帖,說是歡迎令千金回國,晚上在金家別墅舉辦晚宴。」
劉放看張曼有意迴避,也就沒再追究拿起帖子看了一眼道:「好的,準備一下晚上和我一起去參加晚宴。」
「什麼,我和你為什麼。」曼子有點激動的問道
「因為你是我的秘書啊。」劉放如實相告
曼子急道:「不是有公關部嘛,再說了你的那些紅粉知己可以陪你去啊。」
「拜託,時間這麼緊我到哪裡去找她們啊,再說這是你的工作。」劉放指著張曼道
張曼還想說什麼,劉放已經關門出去了。想想算了作為劉放的秘書以後這種應酬不會少的,就當鍛煉吧。今天的曼子情緒特別的波動,她心裡清楚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會讓自己的情緒失控。可是有些人註定是相遇的也註定無法在一起,所謂的有緣無份大致這樣。張曼今天的情緒似乎不是她所控制的,說好了不再想起那個人,可是今天一次次的想起他。就在曼子胡思亂想的時候內線響起,接起來劉放的聲音傳來:「沒心思上班就去購物,我想你還沒有晚上要穿的衣服吧,晚上六點半在公司門口見。」說完就把電話撂了。
張曼想著今天的心情上班也會出錯,還不如出去透透氣,想著就收拾東西走出了公司。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曼子有了一種恍若人世的感覺。吸收著空氣中瀰漫的特有的芳香,心情豁然開朗。張曼決定瘋狂一把,她先在商場買了一件長這麼大以來最貴的衣服,然後去美容店洗了面做了下頭髮。等一切完成時看看時間還早,就打車回家休息,她知道晚上的宴會會很累。望著鏡子裡的自己曼子有種不真實的感覺,這個真的是自己嗎?每個女孩都愛美,張曼也不例外。平時張曼很少打扮自己,但她很會搭配雖然衣服都很普通,但是曼子就能把它穿出個品味來。張曼望著鏡子裡的自己自言自語:「怪不得人人都說我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原來是真的。」曼子身著一件白色的齊膝蓋的露肩連衣裙,腳上配一雙乳白色高跟鞋,看起來全身淡雅清新。想到今天人家是喜宴自己不能失禮,於是在肩上配了條銀白色絲巾,再把頭髮玩起來,瞬間整個人給人的感覺成熟嫵媚,神秘高雅。張曼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就出門了。當張曼到達公司時,劉放已經在那裡等候了,白色的西服把劉放裝扮的像個謙謙君子。看到張曼向自己走來劉放的心不由自主的跳起來,他像個十八九歲的毛頭小伙,心想要是讓他那幫狐朋狗友看到了指不定怎麼笑話他,於是收了收心打開車門讓張曼坐了進去,一路上倆人都沒有講話。
當車緩緩駛進金家別墅時,夜幕已降臨。但金家卻把這裡裝飾的富麗堂皇,燈光如晝。望著出入金府的社會名流,那些只有在雜誌電視上看到的社會精英。男士個個衣冠楚楚,精神抖擻。陪伴來的女伴也是衣著華麗,光彩炫目。曼子想著這就是所謂的上流社會吧,她一輩子也不可能涉足的地方。今天沾了劉放的福氣真正體驗了一把上流社會的生活。當張曼挽著劉放走進會場時,立刻成為了會場的焦點,紛紛有人過來打招呼,看著劉放在人群中應付自如,張曼想著這就是差距。這時有個長得很猥瑣的男子迎面走來道:「吆,我們一向自以為是的劉少怎麼也有吃白天鵝的習慣。」聽到聲音劉放一向溫和微笑的臉一下變黑了,看都不看來人拉著張曼就走了。可是這人成心和劉放過不去,一把拉著張曼的胳膊道:「美人,跟哥哥走。」
「放手。」看到來人抓著張曼劉放好像自己的東西讓別人玷污了一樣,想都沒想一拳下去。曼子想如果這拳下去明天的頭版頭條上將會是出現她的照片,情急之下出聲:「劉放,住手。」聽到張曼的話,劉放不可思議的望著她,曼子整理好情緒後緩緩說道:「先生,這裡是金家別墅,請你自重。」
聽到張曼的話那男子不但不放手,而且還很下流的說:「美人,跟著個私生子有什麼好啊,跟著本少爺少不了好處。」聽到這**裸的挑釁劉放的怒火達到了極限。眼看場面一觸即發,這時一個清脆的笑聲傳來,隨著笑聲一個優雅的身影出現在眼前道:「哎呀劉軍哥,你怎麼回事嗎?連小妹的場也敢砸。」張曼看著眼前的人,眼前一亮好一個俏皮靚麗集於一身的女孩。很少有人把它發揮得如此淋漓盡致。劍拔弩張的兩人看到來人都放開了手,那個叫劉軍的男子一本正經的說:「燕兒,回國了怎麼不說一聲啊。」劉放也象徵性的點點頭。原來這就是今天的主角「盛燁集團」的千金金燕兒。
顯然金燕兒對劉放的反應很不滿意,嘟嘟嘴拉著劉放撒嬌道:「劉放哥,你一點都不關心我,我回國好幾天了都不來看我。」
「這不來了嘛。」劉放溺愛的拍拍金燕兒的頭。金燕兒接著問:「你身邊的美女是誰啊,也不介紹一下。」
沒等劉放回答,張曼自己介紹到:「你好,金小姐我是劉總的秘書張曼。」
聽到張曼的介紹金燕兒稍稍放了心,也笑道:「你好,我是金燕兒希望今天不要太拘束,玩得開心點。」
張曼也笑著回答:「會的,謝謝。」看著張曼不亢不卑的回答,金燕兒笑笑也沒再說什麼就走了。隨後宴會開始了,劉放被人拉走了,張曼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
曼子靜靜的望著酒杯,似乎此刻她最重要的事就是望著酒杯。周圍的一切和自己無關。這時金燕兒走過來禮貌的問道:「張小姐,不介意我坐下來吧。」
「金小姐客氣,這是你的家。」張曼抬頭回答道
張曼確實是個隨遇而安的人,面對條件優越一身名牌的金燕兒,她絲毫沒有任何的自卑感。而金燕兒也是個藏不住話的女孩。坐下一會兒就問道:「張小姐認識我劉放哥多久了。」
聽了金燕兒的話張曼笑笑回答道:「快一年了。」
「是嗎?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剛剛那個是他哥哥,覺得奇怪嘛,倆兄弟像個仇人。」金燕兒說完緊盯著張曼
可是卻讓金燕兒失望了,張曼還是面不改色的盯著酒杯。就在金燕兒等的快發飆時張曼緩緩的開口道:「對不起,我對別人的私事不感興趣,尤其不會在自己的老闆背後議論他的私事。」
「聊什麼呢?」曼子的耳邊一熱,劉放富有磁性的嗓音想起。
「沒什麼,隨便聊聊。」張曼面色微紅的答道
看著倆人那**的動作,金燕兒氣的一跺腳走了。望著遠去的背影,張曼推推劉放道:「好了,人都走了,還裝什麼?」
劉放打了個ok的手勢坐下問道:「怎麼樣,還習慣嗎?」
「還行,就那樣。」張曼漫不經心的答道
「你好像對這樣的宴會沒有多大興趣,據我所知很多女孩都喜歡參加這樣的宴會。」劉放敲個二郎腿說道
「劉總,你也說了很多女孩,這裡面不包括我。看著個個帶著假面具虛偽的奉承著,不累嗎?」張曼悠悠道來
「這就是上流社會,你風光時大家捧著你。你落敗時巴不得踩死你。」劉放一針見血的道出了上流社會的人情世故
「所以我不喜歡這樣的生活,也不喜歡這樣的場合。」張曼說完後盯著酒杯沒再開口說話
劉放盯了張曼好一陣,想從她臉上發現什麼。可是張曼的臉永遠是波瀾不驚,似乎上流社會對她來說和走在大街上的人沒什麼兩樣。一向對這種場合如魚得水的劉放讓劉軍一鬧,再看張曼對這種宴會興趣欠佳。早也沒有心情留下來於是和主人告別後攜帶張曼提前離開。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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