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美輪美奐的臉一片鐵青,紅唇微微顫抖,看得出在極力的壓制怒氣。
王亮眯眯眼,一動不動的盯著女孩,這樣的他是陌生而又狠戾的。
他淡定的讓寒冰抓狂,心裡問候了木蘭祖宗八代,這個蠢貨,還是別有用心。
「放開!」
寒冰提高聲音,手腳並用的上前去撕扯男子。
幾個人面面相覷,眼前的女孩,可是王亮的心肝。
他們可不敢在活閻王頭上動土,只能忍著痛,讓女孩發泄。
「夠了!」
終於男人動怒了,怒不可歇的看著寒冰!
「你看看像什麼樣子,像個潑婦一樣,是不是這些年讓我把你給寵壞了!」
「乾爸,你什麼意思啊,難道是木蘭的錯?」
女孩眼睛紅紅的,像受傷的兔子。
「是不是她的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讓我兒子昏迷不醒!」
男人一字一頓的答道。
「哥哥,只是個意外而已,你何必揪著不放!」
「意外,程九兒你是真傻還是裝傻,你哥哥是意外嗎?」
「不然呢,難道乾爸知道哥哥不是意外?」
女孩冷冰冰的望著王亮,男人的心裡咯噔一下,眯眯眼探究的掃過女孩的臉。
「九兒,你也累了,先回去吧!」
「木蘭我要帶走!」
「不行!」
「為什麼?」
「沒有理由,就是不行!」男人厲聲吼道。
寒冰死死咬著紅唇,眼淚依舊滑落,傷心欲絕的搖搖頭。
「王亮,你不可理喻!」
說完女孩瘋了一樣推開面前的深子跑了出去。
「冰姐!」
「通知馬天煞,告訴他,如果九兒有事,他也不用看到明天 的太陽!」
「是!」
跑出酒店的九兒,後怕的喘著粗氣,那雙眼睛,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是他,他沒有死,也沒有抓,他回來了!
「可是,他和乾爸是什麼關係?」
「乾爸是軍人,他是恐@怖分@子,他們怎麼會在一起!」
寒冰全身發抖,汗水早就浸濕後背,那個一輩子的噩夢。
以為已經過去了,可是他如影隨形,失憶的原來只是自己一個人。
想到木蘭,想到在東南亞的那段日子,女人簡直和畜生沒有兩樣。
寒冰不顧心中的恐懼,瘋了一樣的再次轉身。
「茲…」
忽然刺耳的剎車聲響起,身後響起馬天煞氣急敗壞的聲音。
「寒冰,你是不是瘋了?」
「馬老師,你來的正好,和我上去!」
「上去做什麼?」
「王亮抓了木蘭!」
「什麼?抓了木蘭?在哪裡?」
「在酒店總統套房!」
「我們走!」
「好!」
「你們他媽的,給老子站著!」
「馬老師,你什麼意思啊?」
馬天煞抿抿嘴,表情有些心痛,
「寒冰,你了解木蘭嗎?」
「什麼意思?」
「看看這個!」
馬天煞扔過手機,龍子伸手抓住,上面的內容讓他抓狂。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什麼?」
手機屏幕上是一個妖艷的女人,眼角微微眯起,坐在一個男人的大腿上。
不管怎麼看,他們都不是情侶,甚至有些曖昧。
「她,她怎麼那麼眼熟!」
寒冰眼睛紅紅的,忽然腦袋電火花一閃,喃喃自語
「原來是她,原來是她!」
「你認識她?」
「嗯,在東南亞的路上,她不停的吸菸,一個勁的吸…」
木蘭是吸菸女,這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認識哥哥,那段時間哥哥他們在部隊啊。
…
寒冰有些語無倫次,馬天煞一把抱著,衝著龍城喊道,
「回家!」
「啊,可是?」
龍城不甘心的衝著樓上望去,馬天煞低聲哀求,
「回家,你沒有看見寒冰不正常了嗎?」
「哦,好!」
龍子木訥的點點頭,急忙上車啟動,
「走,我們回家!」
幾個人不知道的是,男人一直在樓上拿著望遠鏡,看著他們絕塵離去。
「首長,小姐他們回去了!」
「嗯!」
男人放下望遠鏡,衝著幾個男人擺擺手,
「艾特應該等久了,把她送進去!」
「是!」
「你們混蛋,你們這些混蛋,放開我,放開我!」
木蘭害怕的瑟瑟發抖,衝著王亮罵道。
「你還是省點力氣,艾特,可是會讓你欲仙欲死的。」
王亮冷酷的笑著。
他就像地獄爬出來的噩夢,木蘭嚇得忘記了呼吸。
「首長!」
深子終究還是不忍的,剛剛開口,就讓王亮一記刀眼正中心口。
「深子,你現在越來越不服管了!」
「首長,我?」
「去非洲待一段時間,如果我沒有發話,不准回國!」
「是!」
深子咬咬嘴唇答道。
與其留在這裡,讓心裡守著煎熬,還不如離開。
「不要和寒冰聯繫,你記住,你不是一個人!」
「明白!」
深子最後望了眼木蘭,咬咬牙轉身,木蘭絕望的癱坐在地上。
「送進去!」
「是!」
「砰」
房門關上是瞬間,木蘭全身的力氣猶如抽乾一樣,血液也冰凍了。
那個惡魔般的男人,端著紅酒,一臉玩味的笑著。
是他,那個惡魔,東南亞的那個惡魔!
「好久不見,寶貝!」
「你認錯人了!」木蘭顫顫抖抖的說道。
「嘖嘖嘖,nonono,你們京都的女人,怎麼都是口是心非啊。」
「你想說什麼?」
「我兄弟的女人,我碰不得,可是你就另當別論了!」
「你兄弟的女人,你的意思是,寒冰看見你了!」
女人歇斯底里的吼道。
「不然呢?」
「難道你就不怕我把你在東南亞的事情,告訴外面的人!」
木蘭心中有了一絲絲的亮光,忽然感覺頭皮生疼,男人一把拽過頭髮,陰森森的笑著,
「那就等你活著從這裡走出去再說!」
「啊,放開我,救命啊…」
這裡的隔音特別的好,裡面什麼情形,只能用腦子想。
「星子!」
「大哥!」
「準備一下,會朝陽!」
「是!」
王亮的冷酷無情,恐怕無人能及,就像他所有的溫柔和良心,都給了一個叫焦耳的女人。
走出酒店,男人回頭望著裡面,面無表情的說道,
「告訴他,讓他在京都收斂一點,還有我女兒和兒子,他最好不要見面!」
「是!」
王亮的話雖然淡淡,跟在他身邊的人都知道,這是在下死人符。
也就是江湖上傳言的生死簽。
「寒冰!寒冰喝點水!」
女孩顫顫抖抖的喝著水,最後實在忍不住嚎啕大哭,嚇得一旁的龍子不知所措。
「蝦子,你怎麼啦?」
「讓她哭出來,哭出來就好了!」
「是他,是他,那個惡魔回來了!」
「什麼惡魔?」
馬天煞蹲下,溫柔的攬著女孩,柔聲問道,
「就是東南亞恐@怖分@子的頭目!」
「不可能,寒冰,當年他就執行槍決了!」
「是啊,蝦子,當時轟動一時,那個你哥也知道!」
「不會,那雙淬了毒的眼睛,我死也忘不了!」
馬天煞輕輕的搖搖頭,「你在哪裡看見他的?」
「總統套房!」
「什麼,更不可能,你乾爸是什麼人,你難道不知道嗎?」
「馬老師,是真的,我看見他了,真的看見他了!」
「寒冰!」
「龍子,我們走!」
「好!」
「寒冰!」
女孩悽慘一笑,轉身搖搖頭,「馬老師,你永遠不會明白我的心情,那個惡魔一定不會放過木蘭的!」
馬天煞低下頭,他當然明白,一群惡狼堆里的小羊,是什麼下場。
「寒冰,我在樓下接你們!」
「謝謝!」
男人在木蘭身@上像個禽@獸一樣的發@泄,看似斯文的他,簡直就是斯文敗類。
木蘭以為自己就要這樣死掉了,忽然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音,男人顧不得狼狽,提起褲子衝進了洗手間。
「咔嚓」
門從外面打開,木蘭看見寒冰臉色慘白的衝進來。
「木蘭,木蘭你在哪裡?」
「啪」
燈把房間照的湯亮,木蘭在強力的燈光刺激下,終於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木蘭!」
寒冰愣著了,急忙脫下自己的外套,改在女孩的身上。
她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就像是餓狼撕咬過一般,可不就是餓狼。
「嘔」
寒冰臉色慘白的吐起來,她胃裡抽痛,似乎又回到了多年前的東南亞。
一群女人關在黑暗的房間裡,讓那些畜生,像買賣牲口一樣,挑三揀四。
「蝦子,蝦子,你怎麼啦?」
女孩對上龍子關切的眼神搖搖頭,
「帶木蘭回家,通知蓮姐!」
「是!」
龍子一把抱起女人,快步向著外面走去,不用說,他 也知道木蘭發生了什麼。
「怎麼樣,沒事吧?」
馬天煞快步上前,扶助虛脫的寒冰。
「沒事,回家!」
「好!」
幾個人一路上都沒有說話,女人依舊昏迷不醒,身體的血已經染紅了龍子的褲子。
「沒事的,蓮姐已經通知了,他們會救活她的!」
「 馬老師,剛剛是不是我太慫了,如果讓乾爹放了木蘭,你說可能嗎?」
女孩輕輕的哭泣,生怕吵到木蘭,其實女人的意識是清醒的。
寒冰的話,她一字不落的聽見了,只是身體太疲憊,不願意醒來罷了。
「寒冰,你剛剛已經盡力了,他不是不放人嗎?」
「可是我拼命了,木蘭是不是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不會,這是她的命,你救不了她!」
「為什麼?」
「因為她也利用了你,待在司徒煜身邊,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嗚嗚嗚…我討厭現在的生活,為什麼人人都讓我害怕,我只是個歌手,不是陰謀家!」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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