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榮國公府內,賈老太太正摟著賈寶玉一同用餐。眼看著時間都快要到巳時了,可王夫人依舊沒有前來請安。賈母心中十分不悅,皺著眉頭對著身旁伺候的鴛鴦吩咐道:「找人去看看,老二家的究竟在做什麼,連請安都能誤了時辰。」
用過餐後,賈老太太與賈寶玉說起京城中的各種趣事,時不時地詢問一下他和林黛玉近來相處得如何,又或者是關心一下他最近讀了哪些書籍。兩人聊得不亦樂乎,氣氛十分融洽。
就在這時,一個丫鬟急匆匆地跑來,臉上滿是焦急之色,口中高喊:「老太太,老太太,不好了。」
鴛鴦見狀,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斥責道:「老太太好好地在這裡呢,你叫什麼叫,難道進府的時候沒人教過你規矩嗎?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那丫鬟被鴛鴦呵斥後,顯得有些害怕,連忙解釋道:「對不起,我一時心急口快說錯了話。實際上,是政老爺生病了,他發了高熱,身上還起了疹子,現在整個人已經神志不清了。」
賈老太太聽完後,臉上露出一絲焦急之色,連忙對賈寶玉說道:「寶玉啊!你父親身上起疹子了,你小孩子家身子弱,還是自己去玩去吧!」說罷,她便急匆匆地向賈政的書房走去。
進入書房,賈老太太一眼就看到跪在地上的丫鬟衣衫不整,上衣的扣子還敞開著幾顆,整個人面色通紅,低著頭不敢直視坐在主位上的王夫人。
賈老太太見多識廣,立刻明白了事情的原委。這個丫鬟竟然有如此大膽的行為,竟敢勾引主人。她心中暗自嘆息,這樣的丫鬟絕對不能留在府中。
王夫人氣得渾身發抖,指著那丫鬟破口大罵:「你這賤人,竟做出如此不知羞恥之事!」
賈老太太連忙安慰道:「莫要動氣,身子要緊。」隨後轉頭吩咐道,「把這賤婢的賣身契找出來,待會送到人牙子那裡去,我們賈家容不得這般沒規矩的下人。」
待處理完丫鬟,賈老太太又趕忙來到賈政床前,看到賈政身上泛起紅疹,從頭到腳,漫布全身,看上去觸目驚心。賈母憂心忡忡地問道:「請大夫了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旁的婆子回道:「已經派人去請了,還不知具體情況。」
賈母眉頭緊皺,心中暗自祈禱,希望賈政能平安無事。
大夫匆匆趕來,背著藥箱,給賈老太太行了個禮,便被王夫人催著來到賈政床前。大夫先給賈政把了脈,又檢查了身上的疹子,做完這一切後轉身說道:「回老太太,太太的話,政老爺應該是花柳病,」
王夫人聽後皺眉:「花柳病?!我和老爺每月會有幾天同吃同睡,快看看我有沒有被傳染?」
大夫忙道:「太太不必太過擔心,這病雖是傳染病,但也需看個人體質,不是一定會傳染的。」說罷,又細細為王夫人診了脈,確診王夫人並未感染。
王夫人聽了這話,心裡懸著的石頭終於落了地,但隨即又想起什麼,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她目光犀利地看向那丫鬟,咬牙切齒道:「定然是你這個狐媚子把病過給老爺的!」
那丫鬟一聽,嚇得渾身發抖,連忙跪地哭求:「太太饒命啊!奴婢冤枉啊!奴婢一直都是本本分分地伺候老爺,絕對沒有做任何對不起老爺的事情啊!」
賈老太太在一旁見狀,也覺得此事有些蹊蹺,便沉聲道:「現在還不清楚情況,暫且將這丫鬟關起來,等老爺醒來之後再做定奪。」
眾人紛紛應和,立刻有人上前將那丫鬟帶了下去。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通報聲,說是賈璉回來了。
賈璉一臉焦急地衝進房間,看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二叔,佯裝十分擔憂。他向眾人詢問賈政的病情,得知是花柳病後,眼神閃爍不定,後又一副早有預料的表情。
他看了一眼旁邊的王夫人和賈母等人,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忍不住問道:「二叔怎麼會染上這種病?」
眾人皆沉默不語,場面一時之間陷入了尷尬的境地。賈璉仔細地審視著屋內的眾人,最終視線落在了那個丫鬟身上。心中不禁暗自嘀咕,莫非是這個丫鬟勾搭上了二叔?
就在此時,王夫人開口問道:「璉兒,你剛才去哪裡了?怎麼到現在才回來?」
賈璉急忙回答道:「嬸嬸,我剛剛出去辦事情了。聽說二叔生病了,所以趕忙過來看看情況。二嬸,二叔現在這樣,我們必須儘快找個好醫生來給他治療啊!」
賈母無奈地嘆息一聲,說道:「已經派人去請大夫了,希望你二叔能夠早日康復。但是,好好的一個人,怎麼突然就得了這種怪病呢?」
賈璉眼珠子轉了一下,提議道:「按照我的看法,不如先把這府上的丫頭們都檢查一遍,如果還有其他人也染上了這種病,也可以早點治療。」說著,他還特意看了一眼那個丫鬟,心裡想著,如果真的發現有其他丫頭患病,那就可以證明賈政是因為貪圖女色而玷污了這些丫鬟,從而導致自己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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