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晚膳之後,襲人見奶娘與其他丫鬟皆已離去,便躡手躡腳地走過來,如一隻靈巧的貓兒,從箱子裡取出中衣,而後輕移蓮步,走到寶玉身旁,柔聲細語道:「寶玉,快將那髒污的衣裳褪下,我為你換上嶄新的。」言罷,她竟忍不住痴痴地笑了起來。寶玉聞之,臉瞬間如熟透的蘋果一般,紅到了耳根,他一邊換著衣裳,一邊輕聲央告道:「好姐姐,好襲人,此事萬不可與他人言啊。」襲人並未直接回應,只是「嬌羞」地笑著問道:「你究竟夢到了何事呀,怎會流出那些腌臢之物呢?」
寶玉向來對襲人深信不疑,遂將夢中所歷之事一五一十地告知了襲人。當講到警幻仙子傳授雲雨之事時,襲人羞得面若晚霞,以手掩面,趴在床上笑得花枝亂顫。
寶玉向來都認為襲人的模樣「柔媚嬌俏」,讓人看了很是歡喜。而這次兩人又有了一個共同的秘密,寶玉便更想與她親近。他緊緊地拉住襲人,想要嘗試一下雲雨之事。襲人從小被賈母調教,而後送到寶玉身邊侍奉。她心裡清楚自己早已是寶玉的人,因此對於寶玉的舉動並不十分抗拒。況且,在這種情況下,她也不覺得與寶玉同床共枕會違背禮教。於是,襲人半推半就地與寶玉偷偷嘗試了雲雨之事。自那以後,寶玉對襲人越發看重,而襲人對寶玉也是全心全意,盡心盡力。
與此同時,在賈母的院子裡,賈母坐在椅子上,用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的額頭,眉頭緊皺,面露痛苦之色。一旁的琥珀見狀,趕忙上前,溫柔地替賈母揉著太陽穴,試圖緩解她的頭痛。
王夫人一邊哭,一邊喃喃自語道:「我可憐的兒啊,忠順王竟然對貴妃娘娘的親弟弟下如此重手。」
賈政剛剛回到府邸,對於寶玉挨打一事尚不知情。突然,有人前來稟報說:「忠順親王府里有人來了,要求見老爺。」賈政一聽,心中不禁感到疑惑,暗自琢磨著:「平日裡我們與忠順王府並無往來,為何今日會派人來呢?」他一邊想著,一邊吩咐道:「快去請進來!」隨後急忙走出去迎接,只見來人正是忠順府的長史官。賈政趕忙將他迎進大廳,請他坐下,並獻上茶水。賈政正準備寒暄幾句,那長史官卻先開口說道:「下官奉王命而來,有一件事情懇請大人做主。看在王爺的面子上,希望大人能夠幫助解決這個問題,不僅王爺會感激您,就連下官也會感激不盡。」
賈政一聽這話,頓時感到一陣茫然,完全摸不著頭腦。他急忙陪著笑臉站起身來,恭敬地問道:「大人既然是奉了王命而來,不知道有什麼指示呢?希望大人能夠明確宣示,我也好遵照您的諭旨去辦理。」
只見那長史官冷笑一聲,語氣冰冷地說道:「也不需要你來承辦什麼事情,只要大人說一句話就行了。我們府中有一個扮演小旦的琪官,一直以來都在府里安分守己。最近卻聽聞他與貴府那位銜著寶玉出生的少爺交往密切,關係十分要好。而且如今他們兩人更是被抓到在床上私通。」
賈政聽後臉色大變,他萬萬沒想到寶玉竟然會做出這種事來,氣得渾身發抖,指著長史官說道:「這簡直是荒唐!我一定會好好管教犬子。」長史官見狀,嘴角微微上揚,心想這下可以回去交差了。他站起身來,拱手說道:「那就有勞賈大人了。下官告辭。」說完便轉身離去。賈政望著長史官離去的背影,心中暗想,這次寶玉可真是闖下大禍了。他決定去找賈寶玉,一定要嚴加盤問,同時也要告誡府上的其他人,絕不能再與忠順王府有任何瓜葛。
賈政憤怒地來到了賈寶玉房間,只見賈寶玉正躺在床上,眼角通紅,整個人還處於迷濛狀態,顯然剛剛哭過。賈政見狀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二話不說便揚起手狠狠給了寶玉一個耳光,打得寶玉眼冒金星。
寶玉被打得一下子清醒過來,看到眼前滿臉怒容的父親,心中不禁充滿了恐懼和疑惑。
「逆子!你幹的好事!」賈政怒斥道,「你竟敢與忠順王府的戲子私通!」
寶玉聞言愣住了,心中滿是詫異,完全不知道賈政是如何得知這件事的。
賈寶玉趕緊辯解道:「我沒有……父親,這是從何說起啊?琪官是願意和我一起玩的,他討厭在忠順王府。」
賈政聽後更是怒不可遏,他猛地站起身來,指著賈寶玉破口大罵:「好啊,你這逆子竟然還敢狡辯?長史官都找上門來了,難道還有假不成?你馬上給我滾起來,讓我好好收拾收拾你這個孽障!」說著,賈政便大步朝賈寶玉走去。
賈寶玉見父親如此生氣,也不敢再辯駁半句,只能戰戰兢兢地從床上爬下來,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懲罰。
賈政氣得渾身發抖,一邊走一邊不停地罵道:「來人吶!拿大棍來!把寶玉用繩子綁起來!把所有門都關緊!要是有人敢往裡傳消息,立刻給我打死!堵起嘴來,狠狠地打!」
一眾小廝們被嚇得魂飛魄散,但又不敢違抗老爺的命令,只好七手八腳地將賈寶玉按在了長凳上,然後舉起大板狠狠地打了下去。賈寶玉疼得齜牙咧嘴,卻不敢發出半點聲音,只是默默忍受著板子的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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