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哥在追殺著眾人,眾人一邊躲閃逃跑,一邊呼喊:「殺人了,殺人了……」
後院的動靜引來了掌柜:「發生了什麼?」
陳宏裝作驚慌:「劉恩瘋了,殺了鄭肖,現在又殺其他人!」
看到後院的場景,頓時一驚,慌亂的往回跑:「我去報官!」
劉恩又殺了一人後,被眾人拿下。
而紙人在扭打中掉落,雖然身體恢復了控制,但沒人相信劉恩的話,拿來繩子要將其捆綁。
一旁的陳宏撿起紙人,又貼到了其他人身上。
眾人的注意力到在劉恩身上,猝不及防下,又有幾人被殺死。
陳宏冷冷的看著,手中撕著紙張,準備繼續製作紙人。
等掌柜帶著官差趕來時,後院中除了陳宏,只剩下了王啟一人。
王啟拿著刀,渾身是血,站在屍體和血泊中,兩眼無神,口中重複著:「不是我,不是我……」
這時,陳宏開口說到:「王啟瘋了,他殺了所有人!」
「不是我,不是我……」王啟淚流滿面,驚恐的想要解釋。
但在陳宏的控制下,他拿著著刀沖向了那些捕快。
很快,王啟便死在了捕快的刀下。
看著周圍的屍體,掌柜有些難以接受:「怎麼會這樣,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陳宏看著這一切,心中得意,打算娶了李靈以後,把剝削他的掌柜也殺了,名正言順的霸占書齋。
同時,他迷醉在用法術滿足的**中。
有了法術,就能有金銀,女人,可以生殺予奪,將所有人玩弄於鼓掌之中。
只要他想到,都能夠獲得,滿足的同時,**也一步步擴大。
又過了一日,很快便來到了第三天。
這一天,正是張晨來取書的日子。
陳宏在書齋中忙裡忙外,目光不時看向門外。
掌柜不知道陳宏的目的,心中感動,即使書齋發生了這樣的事,依舊不離不棄。
正午時分,張晨來了。
就在掌柜想要上前解釋時,陳宏迎了上去。
「客官坐,先喝杯茶解解渴。」陳宏滿懷期待的遞上一杯茶。
這茶里,陳宏已經下了毒,想要將張晨毒死,獨占法術。
「不必了,我是來取書的。」張晨面無表情。
掌柜也走了過來:「客官,對不起,最近幾天發生了一些事……」
見張晨不喝,陳宏只能暗中控制掌柜,拿起提前放在一旁的刀,撲向張晨。
沒錯,陳宏早已將紙片人貼了在了掌柜身上,施展了紙人附身術。
見掌柜拿刀撲來,張晨眉頭一皺,沒有使用法術,以手為刀,向前一斬。
掌柜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便被一斬為二,鮮血內臟灑落一地。
陳宏有些驚慌,向後院跑去。
同時,周圍出現眾多手拿利器的人,朝著張晨衝去.
他們的背後都貼有一張紙人,這是陳宏準備的手段之一。
先用毒,不成功就讓掌柜偷襲。
如果掌柜偷襲成功,掌柜會以殺人罪被逮捕。他則可以「臨危受命」,自願照顧「精神失常」的李靈。
為了防止還不成功,保護自己,就控制了許多人在周圍埋伏等待,順帶圍圍殺。
張晨平靜的看向陳宏,在原地留下一道虛影,出現在了陳宏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
「為什麼要殺我?」張晨語氣冰冷的質問。
被掐住脖子的陳宏,臉色漲紅,一臉恐懼痛苦:「饒命,饒命,小人是豬油蒙了,想要霸占法術……」
「這就是人的貪婪嗎?」
「咔嚓!」
一聲脆響,陳宏的脖子一歪,被張晨扭斷了脖子。
陳宏一死,那些被控制的人恢復過來,驚恐的四散而逃:「啊~殺了人,殺人了,快去報官。」
張晨沒有理會這些人,意念一動,讓魑魅魍魎過來。準備將排版印刷書的工具帶走,自己印刷紙人秘術。
魑魅魍魎還沒到,反而是那些捕快來了。
「大膽兇徒,竟敢當眾行兇,殘忍殺害書齋掌柜和夥計,我勸你束手就擒!」十幾名捕快將張晨圍了起來,厲聲呵斥。
張晨也不解釋,撒出一一疊紙:「紙醉金迷!」
紙張化作金銀,從空中掉落。
「金子,金子……」眾捕快紛紛被迷住,俯身去撿「金子」。
但有一名捕快竟沒被迷惑住。
「區區金銀也想迷惑我,受死!」捕快厲喝一聲,砍向張晨。
「噗嗤!」
張晨收回手,捕快倒下。
不久之後,魑魅魍魎到了,控制那些一次性紙人,將印刷的事物工具帶走。
張晨並沒有理會那些中了幻術的捕快,離開了這座城池。
半個月後,許多地方出現了紙人秘術的書本。
一開始人們並不相信這法術是真的,但總有人好奇嘗試。
隨著越來越多人學會法術,人們才相信,這法術是真的。
但人們學會法術後,大部分人沒能控制住自己的**,紛紛利用法術做惡,這個凡人國度變的混亂無比。
張晨並不清楚這事,也沒有理會這事,一邊收集材料,一邊繼續散播紙人秘術。
這邊是魔門的地盤,張晨引起了魔門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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