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結這場戲劇 第二十三章：陰村2

    「你是——？」我手指向而來，卻一絲感覺也沒有。「八嘎——！怎麼跟我老大說話的？」一撮黃髮的男子板著輕蔑道。「呆瓜！別說話——！」那老大道，隨後又指向我道：「這事不是那麼簡單。」一旁的藤木倒是點了點頭，並在身後彈了又彈，一絲筆墨般的東西慢慢移動於他面前，可一絲櫻花般的香味還是讓我心頭一顫，剛想說出話慢慢咽了下去，只看得那社長一邊畫一邊思忖，慢慢地一把別致的刀慢慢顯現於他的筆下。他，越畫越吃力，剛吸幾口的氧氣，再次吸入，嗔動的額頭慢慢跳動著一絲絲豆大的汗珠，最終那畫逐步畫好，卻也漸漸遞於我手上。「這，這就是我給你的答案。」藤木道，可畫完後，他卻笑的很開心。「我，我想問下——？」

    手剛要指向他身旁的惠子時，一絲絲軟度逐步放了下來，只見她那臉上一席唰白，完全沒了光彩，而蒲扇正牽於手腕上，細軟的手指彈動著輪椅的把手，一切的一切如同那段大學時期的那段跳舞。「怎麼啦——？」藤木如是道，望著我驚愕的眼神中似是有惠子的身影。「哦，沒，沒什麼，只是她，她太美了。」我，完全忘記一旁顏的感受，只聽得耳邊響起一絲絲哭泣聲和那清脆的噔噔聲。

    藤木瞪視我了下，順勢甩手的「作品」，一次次打向我的身上。我，一時僵住，慢慢反應過來的同時，慢慢撿起那副畫，並附於身上的衣服中，風，慢慢拂面，再次吹起的髮絲一次次陷落於那櫻花香味中，我，慢慢抬起頭，再一次將那女人冰冷的模樣記於腦中，一切的一切都似乎如同那夢中的美，可它卻缺少那絲絲熱情，死魚般的寂靜完全沉默。我，一步步退出那環境中，順勢中，簾幕慢慢拖下，只聽得那滾動的木頭合上的聲音，氣味也就此戛然而止。

    街頭，一絲絲噠噠聲慢慢蓋過於人們的議論，一絲商販鋪展著自己的商品，聳拉著臂膀，四下叫喊，女人們輕微的跳動於街面上，一絲絲風韻中，男人們哐大自己的身軀，清涼色布條上一絲絲顯露自己的美好身材。我，望著擁擠的人群，慢慢退後，生怕在異國惹出些麻煩，可眼望中，已是人山人海，之前來時並非人多，難道現在——。

    我，心中一驚，要知道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陌生地方很容易出現事故。「顏，顏——，你聽我說啊，顏，你在哪——。」我昂著頭大聲嘶喊著她的短名。突然，一絲人群中，慢慢擺出一絲細手，搖晃中，不時地有一絲鈴鐺再響。我，心中一震，難道是她——。「等我，我這就來——！」我如是道，心中的疑慮似是要解開一般。擠過一個個人，曾有一絲人大吼大叫，也曾有女人柔性的叫聲，但都似乎擋不住我往前擠的意思。風洞中，我不時地在鼻息中聞到一絲異國的香味。

    可剛到時，眼前的景象很是讓我笑出聲來，只見顏抱著剛弄好的魚形狀的糖便往嘴中亂塞，嘴邊不時地還有一絲片狀跟隨著嘴型跳來跳去。「怎地，笑啥子，我不開心時就喜歡吃東西，可，可總感覺填——，填不飽——。」她一說完，眼角的淚水慢慢往下流淌，洗刷著的絲絲劣跡。砰——，一絲掉落後，我，慢慢拿出一絲紙巾，將兩行淚水慢慢擦拭乾淨，可不管怎樣都無法將它止住。「你，是止不住的，這女人估計是傷的很深啊。」一旁的老者倒是看清了什麼似的。「謝謝——。」我給他留了聲後，便將手懷抱於她腳下，對著她道：「走——，忘記過去好嘛，不是還有我嘛。」說完，我慢慢吻於她那蜜嘴中，一絲蜜糖般的味道直侵入我的心中，這，其實是我的第一次，可沒想到還是奉獻出去了。「放，放開——！你，你不說她漂亮嘛，何必來找我？」顏慢慢將嘴移開，她的話語刺穿我的心臟。之前在很長時間，我都一直沉寂在惠子的身上，卻忘記了本身喜歡的女人，我，我是怎麼啦。

    「哈？你在說什麼呢，老婆。」我的額頭一絲豆大的汗珠冒出。「哼！你還在把我當作你老婆嘛，在她剛一出來時，你的眼裡已經欺騙了你。」顏如是道，「是，是嘛，誰說的？」我，卻再次想反駁。「誰說的，已經有人再說了，你還在狡辯！」顏如是道，她擼起袖子，將某種東西丟於我手上。「這，這——，」我望著那字裡行間的話語，頓時啞然——。「怎樣，我說的沒錯吧，你，你真的很讓我失望！」她將細指指向我，一切都如同字裡行間說的一般，任何事情都逃不掉，或許我以後會失去顏，會失去一切的一切。

    炙熱的陽光照射於人群中，一絲跳動中，女人的和服慢慢露出了一絲細白色，肩帶逐漸放寬，裙角岔開中，不時地顯露那絲絲嫩白色。我，開始懷念異國，或許給我的感覺很不一般，但事實便是這樣，但眼中，顏已經跑開，細軟的鈴鐺聲一次次晃動於空中。

    我，反覆地將腦中的思想調整好，現在，我心中只有這個女人，因為她有種讓我無法抗拒的美，而街邊已經有絲絲清香味逐步跳動四起，男人們紛紛拿起手機，肆意彈跳著光波，注視著街邊走過的每一個風韻的女人。我，卻不以為然，或許是看多了不該看的東西，或許是經歷了很多不該經歷的事情，但後者我我更喜歡，在經過一個個街市，我循著刺激心頭的鈴鐺，慢慢在一家店面停了下來。

    顏，弓著腰，臀部的碎花般裙子四下擺來擺去，我順勢慢慢跌入進去，一步一個腳印流離而去。啪——，一聲輕響後，顏瞪了我下，對著我指了指，隨後，我也跟著聽對面的話語。

    一絲男聲道：「您好，我是某電視台的，請問你們在nj的時候，是否做過很愉快的事情？」「有啊，我們在nj的時候，我記得我們把一群人捆起來，準備射殺時，一席人朝我們笑的很開心，我都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麼，另外一個更可笑，兩口子帶著一個女孩子，女孩子有16歲，我們把那女孩從父母手中搶過來，並連續不斷侵犯，而那父母只能在一旁直甩頭，在我們的地板上嗑的倒是很響，那女孩叫著不要不要的，搞的我們更有興致玩了，到後面我們搞完後，扔給他們，笑著離開，我記得那次我最開心。」他的一席話語在我耳邊如同蜂刺一般蟄入心口中。

    「那還有其——」那人還沒說完，我便已經踹開那一層紙糊一般的面板，將桌邊一席酒水撒於他臉上，這時，我口中直接跳出一句：「台兒莊時，你們怎麼如此狼狽，不要將別人的痛苦強加給與自己的娛樂中。」說完，我只覺得頭後面一絲眩暈。風洞中，我望著一絲國聲在四周瘋狂的嘲笑，一種別致的惡意感頓時令我感到可惡至極。。。。。

    我，還是回到一席白色當中，那細小的小手還是牽著我，眼裡，她那還是那麼純潔，只是衣服顯得白了許多，可鞋子還是紅色的。「小妹妹，你家在哪啊，你可不能老是帶叔叔來這啊——。」我慢慢撐開她的手，可卻怎麼也掰不開。「噓——！」她將細小的手指擺於嘴邊，隨後她便放開手，慢慢低下的頭，一次次用髮絲遮蔽，只覺得她那髮絲可以遮蔽一切。

    眼前，已不再是那小女孩，更像是一絲詭異的氣息在流動。「呵呵——，哈哈——！」那髮絲中突然跳動著陣陣聲音，似是從地獄中出來，又似是從現實中迴響。「你，你沒事吧，小蘿莉。」我探頭去觀看，卻已忘記兵家大忌。「呀——！」一聲女人的叫喊聲突然跳動於我耳中，髮絲順勢吞噬了我的整個腦袋。「啊——啊——！」我大叫道，深黑色中，我已摸不清前方道路，可瞬間的黑色卻很是讓我頓感詫異。

    咚——，一聲聲跳動中，那髮絲慢慢收了回來，卻一下下從我眼睛裡流逝而去，一切似同從黑慢慢變白。「你，嚇到啦？」那小蘿莉道，「嗯，有，有點，叔叔不玩這個的，你帶叔叔回去好嘛？」我如是道，輕輕撫摸她那純白的臉，可卻感覺一絲絲勒痕很是讓人感覺不安。「什麼？回去，這裡可是地獄，這裡也是煉獄，回去？沒有可能。」那小蘿莉說出超出自己本身的話語。

    「你，你說什麼，不，不能回去，那你臉上是——？」話沒說完，只見她揪出細小的手指，將我身上的褲子脫掉，「呀——！」我大叫了下，於是乎對著她：「這個你還沒長大，怎能這樣？」便將褲子又捋了上去。「是嘛——？」那小蘿莉道，於是又脫了下來。「你，你怎能這樣，至少我還是你叔叔。」我如是道，便將頭低下，將褲子捋了起來。

    突然，一絲細白的手慢慢從空洞中閃過，它，一步步向我移動。啪——，一聲響後，我突然覺得整個人一下子跌入深淵中一般，四下的光線不再變得白，深紅色牆壁上，時時射入不同的東西。

    砰——砰——幾下後，乒桌球乓聲在我耳邊四起，一切都是那麼邪惡。咚——，又是一聲響，可我卻覺得那東西很軟，軟到我可以感覺那是床，可卻又很硬，硬到可以與柱子碰撞時的痛。我，慢慢站起身來，四周死一般的沉寂，遠處幾點乒桌球乓聲還是沉淪四起。

    頭頂上，幾隻禿鷲一般的東西圍著某些東西四下亂晃，一旁，一根血紅色的旗幟插於某種東西上，看不清，只覺得那光線刺眼。遠處，城牆上的城門上，一個大大的「台」字凸顯於我的眼睛裡，只是它已被削去了「姊妹」，這，這難道是，我驚詫於自己落下的地面，屁股上已是摸到一絲冰涼，我，循著摸了下，刺眼中，那斑斑血跡已注射於我眼中。

    我嘶吼著：「這，這是台兒莊，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的。」腳下，已布滿了中國軍人和日軍的屍體，他們時而合在一起，時而被排布，互相剁入對方的同時，卻根本不願意放手。

    「叔叔，你看到了什麼，能告訴我嘛？」小蘿莉站在一旁道，深黑色眼罩將她整個眼睛都罩住。「這，這不行，你，怎麼下來的？」我變換思想跟她聊道，在孩子心中應該是純潔的，不應該告訴她，我身下全是死人。「我，怎麼聞到一股血腥味啊，叔，你能告訴我嘛，我，好害怕。」小蘿莉慢慢將眼罩摘下。

    我，慢慢拔起腿來，可腳卻不知怎地似是已經被固定住一般，只見那小女孩慢慢脫下那眼罩的同時，眼中從一絲驚喜慢慢變的悲嗆，一陣陣哭泣後，她直在我耳邊叫道：「叔，你騙我，叔，你騙我！」一切的一切都似是變得黑色，鮮紅色慢慢裹於她的身上，一切變成了開始的模樣，只是她身後那一個大黑鴨卻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而是變得越來越大，直到大到無法想像的地步。我，慢慢感覺腳下不再難抬起，順勢拔起的腳，一次次感覺是那死人中的某個人在扯弄著我的腳，他到底想讓這個女孩知道些什麼，我不得而知，只是已經知道了不是更好，而現在她需要我這個大叔依靠下，不要讓她幼小的心靈再受創傷。「叔，來了，乖，一切都過去了。」我揪出手來，慢慢伸向那小女孩，可那女孩突然跳了起來，拔起的髮絲一下子伸出一隻手來，將我推入深淵中。我，再一次被推出，可這一次我卻揪住她的髮絲，可卻覺得那東西綿綿軟軟，卻很是有彈性。。。。。。。

    （這一章我想了很多，裡面兩個英文字母需要大家猜測，這個我想應該不難，第二個我不太想這樣直接說出來，這樣不太像我的性格，對於英雄我還是期望能更多的尊重，所以我可能將某些人寫的不好，請諒解，我也在貶低自己，畢竟在那個年代，那個時間段，他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國家，請不要忘記他們，尊重他們的自述，尊重他們的晚年，是我們做晚輩最重要的方式，就說這麼多，如果我沒寫好，請原諒，我也是從照片上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