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方面也頗為崢嶸,例如拜雲城富豪極多,滿大街不是修仙者便是富豪,別小覷這裡每一個人,據土豪李澤象說:有一次他在街道行走,碰到了一個頗為普通的青年,青年只有鍊氣期,在街道小攤上買材料,一位金丹期修仙者唾了他一口,他淡笑了一聲,並沒有理會這個那個金丹期修仙者,那個金丹期修仙者偏偏看上他選中的一株靈草。
青年看中那株靈草,自然不讓,金丹期修仙者眼見唾了他一口唾沫依舊毫無反應,簡直廢物一個,一巴掌抽在他臉頰上。結果,那名青年捏碎了一枚玉簡,沒有說話,未幾,兩個陸地神仙飛了過來,那名青年淡淡說道:「剁了餵狗,或者廢了修為沉入滄海內。」
雖說陳靖早已經聽李澤象說過拜雲城!
但見到拜雲城還是感到極為震撼!
拜雲城是建立在一座大島上,城內建築櫛比鱗次,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座大城都要好,即便是天南郡也望塵莫及。商船緩緩停在拜雲城港口前,陳靖與房月蓉下了商船。
陳靖和房月蓉見土豪李澤象在商船上指揮著水手搬運貨物,他們兩人互看了一眼,陳靖揮手朝李澤象告別道:「土豪李,我們有緣再見!」
李澤象看著他們露出一絲神秘笑容道:「一定會再見的,陳兄。」
陳靖與房月蓉也笑了一下,他們朝拜雲城內走去。
拜雲城不愧是當之無愧的大城邦,裡面一條大寬街道,大寬街道完全是大理石所鋪,街道筆直通向前方,兩邊小巷子也是熱鬧非凡,建築樓群,錯落有致,也有千奇百怪的,例如之前提到拔地而起,卻像四邊散落的酒樓,酒樓名為香蕉酒樓。
甘前輩給的請帖上面除了礦石盛賽外,裡面還有參賽的地址,地址是拜雲城龍窯街的天元廟,可是拜雲城太大,他們剛走過大寬街道後是一個十字路口,十字路口形成了四個他們身後的寬街。
陳靖皺了皺眉眉頭,問道:「房小姐,您真的不知道天元廟在哪?」
「不知道,我只知道拜雲城內竹韻商會所在的位置。」房月蓉搖了搖頭說道!
陳靖在詢問了一個路人之後,才知道龍窯街天元廟所在的位置,他在拜雲城西邊位置,距離他們站的位置頗遠,若是走的話需要小半日功夫。
陳靖與房月蓉走了一會,便感覺到有些累了,房月蓉提議找輛馬車拉他們前去,陳靖看了看天色,示意點了點頭。拜雲城內繁華之極,馬車自是不少。他們在這裡駐足了不到半盞茶功夫,一輛馬車趕了過來。
陳靖出手攔下,兩人坐上了馬車,用了一個多小時,到了龍窯街口,房月蓉先下的馬車,陳靖在後面付了一枚中階靈石,兩人朝龍窯街內走去。
龍窯街雖說不窄,但街道傾斜扭曲,看上去便有些狹窄,他們兩人在附近找了一家酒樓住了進去。
五日後!
陳靖走出這座酒樓,房月蓉並沒有尾隨,他一個人朝龍窯街內走去,走了約十分鐘左右,來到這個天元廟前,天元廟裡面並沒有神像,而是一個巨大的院內廣場。之所以叫天元廟,是因為百年前有一間古廟,後來古廟頹廢了,被別人改成一個廣場。
這個廣場有兩千平方大小!
此刻,天元廟前竟然排了一隊人,這些人手裡都拿著請帖朝里走去,廟會門前擺著一張桌子,桌子前坐著一個白衣女子,女子低頭寫著甚麼?她身後站著一個黑衣男子,黑衣男子依次查看著他們手裡請帖真假。
陳靖暗自咂舌,沒想到參加採礦盛賽的人如此多,單單是外面排的隊就有四五十人,廟裡已經有了近百個人,此刻不斷有人排到他身後,這些人裡面有修仙者,也有普通武者,更有沒有靈根也不是武者的凡人。
那在登記名字與查看請帖真假的兩個人,竟然都是金丹期修仙者。
過了一頓飯功夫,排到陳靖這裡,陳靖掏出甘前輩給的請帖遞了過去,那名女子道:「請說一下你的名字與推薦前輩。」
「陳靖與甘前輩!」
女子抬頭看了龐靖一眼,又低頭記錄起來,黑衣男子將請帖遞給了他說道:「請帖確認是真,你可以進去了。」
陳靖收過請帖,然後踏進了天元廟內,此刻天元廟內已經有上百人之多,這些人在有的在低聲交流採礦知識,有的閉眼靠在牆壁上,有的修仙者盤坐在地,閉目養神。
這其中也有不少女人。
陳靖已經見怪不怪了,他找了一處空閒之地,盤坐在地,閉目養神起來,過了大概有半個小時,陳靖緩緩睜開了眼睛,此刻院內已經聚集了七八百個人,天元廟門已經關上。
陳靖站起身走進這些人中間!
院內空間頗大,七八百號人僅僅占據天元廟內一角。此刻在他們面前空地上已經擺起了五張桌子,這五張桌子並排在一起,桌子上面放著數盤水果。
不多時,從廟內某處走出一對青衣小童,一個青衣小童站在桌前說道:「此次採礦盛賽由竹韻商會甘前輩、真靈宗雲前輩、太雲宗范前輩、醉魔宗李前輩四派長老主持,除他們四人還有一位德高望重的採石客韋前輩。」
另一個小童從袖子內掏出五件木質牌子,分別放在五張桌子上。
陳靖看向這五件木質牌子上刻著分別刻著五個人的姓氏,以及後面掛著前輩兩個字,想必那四人都在陸地神仙之境,至於那位採石客韋前輩,雖說不知道修為深淺,不過既然是德高望重,想必他的採礦知識,以及經驗到達了登峰造極的境界。
陳靖正想著,從天空疾射而來四道光芒,那四道光芒轉眼間落到天元廟中央,也就是他們前面,四道光芒一斂,四個人出現在那裡。這四個人三人一襲青衣,唯獨那個身穿大紅袍的甘前輩尤為突出,他低首問旁邊的一個童子:「童子,都準備好了嗎?」
「剛才白衣、黑雪兩個人已經將此次參賽的人統計出來了,共有八百零七人!」
甘前輩點了點頭!
陳靖在四人落到天元廟中央的時候,便感覺到一股令人心悸的威壓鋪天蓋地而來,四名陸地神仙的威壓使得很多人臉色驀地一白,毫無修為的凡人更是忍不住倒退數步。
四人將氣勢一收,走到五張桌子前坐了上去,
陳靖看向那四人,除了甘前輩外,另外三人看上去都較為冰冷,真靈宗雲前輩長著一張長臉,再加上那一頭長髮垂在臉前,仿佛一張驢臉。太雲宗范前輩個子瘦小,兩隻幽深眼睛裡,散發著絲絲精光,打量著他們這七八百號人,這個人給陳靖第一感覺相當精明。
最後那位醉魔宗李前輩長相實在太出眾了,他閃亮的頭顱上沒有一絲頭髮,頭頂上印著一了八個白點,若不是她鼻子下的那一嘬濃密茂盛的黑毛,陳靖幾乎以為他是一個和尚。
「甘兄,你說韋兄甚麼時候能來?」雲前輩說道!
「他本人很快,但非要騎上一頭乾癟的牛過來!可能還要等一會。」甘前輩道完沒多久、只見天空上傳來一聲牛叫聲,從半空中落下了一頭乾瘦幾乎如同驢子般的牛,牛身上坐著一個白鬍子老者,白鬍子老者下了牛身,隨即手一揮,牛被他卷進了他的靈獸袋內。
桌位上四位前輩,同時站起身迎接韋前輩,這讓陳靖暗自訝然,這位採石客韋前輩果然是德高望重。
韋前輩緩緩走到桌子中央,然後朝旁邊的范前輩問道:「范兄,琉璃宗怎麼沒來個仙女?」
范前輩低聲說道:「韋兄,你忘了當年琉璃宗內發生的那件事嗎?」
「我想起來了是採石客錢多繹的事情吧!」韋前輩緩緩說道。
旁邊的李前輩道:「韋兄,長話短說,咱們還是先進行採礦盛賽吧!」
韋前輩點了點頭,衝著下面道:「歡迎各位來參加這一屆的採礦盛賽,本次比賽為了簡便,以此分為三項,以此是基礎辨別,礦識解答,和模擬探險。」
旁邊的范前輩緊著他的話說道:「經我們四人商議,本次基礎辨別只拿出一件東西,你們一會兒上前辨別,辨認出來的將會留下來,沒辨別出來的話遺憾告訴你們,你們已經淘汰出局。」
一個青衣小童端上來一個銀質托盤,托盤被一道紅布蓋著,他端到五張桌子前。
「請一個個上來辨別,將你們的答案和名字寫在一隻白紙上,然後扔到竹籃里。」甘前輩說完,一拍儲物袋,從裡面飛出一個竹籃,范前輩則掏出一疊白紙和一隻羽毛做成的筆。
陳靖沉思了一下,剛才他說是一件東西,那麼絕非是礦石...究竟是甚麼?
一個個修仙者或武者走了上去,掀開紅布,然後用羽毛筆在白紙上下了名稱,然後放到一邊竹籃內,甘前輩拿起白紙看了一下,遺憾道:「恭喜,你淘汰出局!」
本來打算爆發的,但苦逼的這兩天有事,經常往醫院跑,所以暫時兩更...親...見諒...理解....目前沒有存稿,兩更還是深夜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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