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裡,陳靖眼神更加火熱盯著火隆三個儲物袋以及一個靈獸袋。
過了良久,陳靖的目光從三個儲物袋上移開,然後走出虎巢,在虎巣外面斟酌半響,隨即一拍儲物袋,從儲物袋內飛出上百把陣旗,陳靖在虎巣外面布置起來覆甲法陣,花費了一日功夫將覆甲法陣布置完畢。
本來覆甲法陣只需半日功夫即可布置成型,但陣型需要陣旗頗多,他修為又不高,只能謹慎布置此陣。法陣成型後可抵擋金丹期修仙者,就連陸地神仙也能暫時性抵擋一二。
陳靖微微鬆了一口氣,將然後朝虎巣內走去!
走到虎巣內,陳靖盤坐在地將火隆的三個儲物袋以及一個靈獸袋放到面前,隨即神識朝上面探了一下,儲物袋與靈獸袋上皆有淡淡印記,只不過印記很淡,幾近消失。陳靖很輕鬆將印記抹去,然後拿起一個墨綠色儲物袋,用神識朝裡面探去。
只見儲物袋是一個三十丈大小的空間,空間裡面只有滿滿三十口由黃金打造的箱子擺在裡面,陳靖頗為好奇,從儲物袋內抽出一個金箱子,隨即打開一看,他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裡面滿滿全是高階水系靈石,陳靖用神識探了下,竟然足足有一萬顆。
陳靖將這箱靈石收到儲物袋內,又抽出另一隻箱子,打開一看,竟然全是高階火系靈石,他臉色大喜,這三十箱足足有三十萬高階靈石。
陳靖將箱子裝進儲物袋內,又將這個裝有高階靈石的儲物袋塞進自己儲物袋。拿起了另一個儲物袋,然後用神識探去,但見這個儲物袋內堆滿了天地靈草,以及各種礦石。
陳靖在裡面探查了一番,他臉上浮現訝色,以他如今對靈草或礦石都了解個差不多,但他突然發現裡面竟然有不少靈草與礦石都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陳靖面色沉吟一下,如今他未到金丹期,以法火將這些靈草煉製成丹藥,怕是丹藥品質要次上一些,想到這裡,他袖子一卷將裝有礦石與靈草的儲物袋卷進袖子內,拿起最後那件儲物袋,陳靖略微一沉思,前兩件儲物袋內裝的是靈石、藥草與礦石。
這最後一件儲物袋內裝的應該有材料與法寶之類的東西。
沉思到這裡,陳靖咕噥道:「但願儲物袋內有火靈珠,要不然」咕噥到這裡,他神識探向的那個儲物袋內。
儲物袋果然如同他想像的,法寶大約有二三十件,其中刀劍類法寶占有十餘件,兩件飛行法舟,一件火紅葫蘆法寶,一件紫色內甲,一件丹爐等,材料有紫雲砂,吳鐵木、火狐靈目,靈獸甲殼,以及不少雷米,除了一顆火靈珠在材料堆內躺著,竟然還有一顆水靈珠。
看樣子只差金靈珠與土靈珠,便可布置五行奇陣。
除了這些,陳靖還在儲物袋內意外發現了一枚鳳凰石,這讓他心動不已...
陳靖將神識收了回來,又伸出一縷神識探向靈獸袋,靈獸袋內躺著十個臉上沾滿黑氣,渾身皆是煞氣的傀儡,他們煞氣沖天,在陳靖一縷神識探進去,剛探到他們模樣,便被靈獸袋內的煞氣衝散。
陳靖盤坐在那裡,一臉陰沉模樣顯然可見,那十具傀儡竟然全是在陸地神仙之境,看樣是經過某種魔道法訣淬鍊而成,所以臉上才會有濃烈的黑氣,全身煞氣沖天,看樣子;淬鍊非常難。
其一這十名陸地神仙都在陸地神仙之境,以他一個辟穀期去淬鍊的話,恐怕會遭受陸地神仙威壓,直接反噬身亡。
其二:十名陸地神仙傀儡被火隆用魔道法訣淬鍊而成,魔道法訣詭異多端,他陳靖就算是修為高深,也不敢輕易嘗試...也不知道火隆從哪裡弄來的十位陸地神仙,將他們煉製成十具傀儡,嘖嘖好大的神通,好大的....。
陳靖喃喃到這裡,忽然想到甚麼戛然而止,臉色一下子黑了下來,低晦說道:「這十具傀儡從衣飾上來,竟然是各大宗派的陸地神仙,這要是讓各大宗派看到自己的師傅、師祖等,給人煉製傀儡,就在自己靈獸袋內,他們還不瘋狂猶如瘋狗般,撲上來將自己撕成碎片。」
陳靖坐在地上斟酌了許久,隨即站起身,施展了一個地遁術,遁入地下,隨即一拍儲物袋,滴血劍從中飛出。陳靖在這座山腹下,開闢了一個洞府,將靈獸袋留在洞府內,又在靈獸袋周圍布置了覆甲法陣,布置完覆甲陣,他鬆了一口氣,頗為滿意回到地面上。
就在他回到虎巣上面沒多久,思慮一下,他在此地已經呆了五六日,也不知道外面的韋小倩怎麼樣了?想著,他神識探了出去,忽然臉色一變,將虎巣內的東西一股腦卷進自己儲物袋,整個人驀地出現在虎巣口,他看向外面的覆甲陣,然後神識一動,覆甲陣主陣旗碎裂開來。
隨即招呼傀儡阿寶,齊向島上沙灘內飛去。
......
「韋姑娘,你就束手就擒吧!你的肩上的靈蟲是我必要不可。」
「單兄,說好了,那隻靈蟲歸你,但韋小倩歸我,看她長得頗為麗質,在天元廟的就想得到她了,可惜一直沒有機會,此次真是上天垂青我楚白,竟然發現她一個人出現在沙灘上,還沒有那個姓陳那小子。」
他們兩人赫然是單小飛與楚白,原來這兩人平日裡雖說精通採礦知識,但從未經歷過探礦冒險,來到這片孤島上,又聽聞古礦在海下,臉色駭然,心生畏懼沒有去找尋礦脈,反而在孤島上呆了下來。
直到這一日,他們兩人閒來無事,在森林內議論著拜雲城那個姑娘漂亮,妓院內哪個火辣,那個姑娘胸脯大...兩人討論到最後,腦海里全是淫慾,兩人不由走出森林,卻意外發現韋小倩在孤島上沙灘上。
兩人眼見韋小倩孤身一人,不由淫心大作...於是就有了眼前這一幕,韋小倩臉色冰冷,沒有一絲表情,她肩上的絲霜球蟲不斷噴出冰絲劍,但全被單小飛身上那怪異的護身法寶擋住了。
「嘿嘿!韋姑娘,別做垂死掙扎了,以你身上的靈蟲是不可能將我這件由金丹期煉製的土芒甲擊穿的。」單小飛怪笑道。至於楚白因為沒有好的法寶,被絲霜球蟲的冰絲劍逼得狼狽不堪,身上甚至被冰絲劍射穿了兩個窟窿,他臉色怨厲看著韋小倩,一拍儲物袋,從裡面飛出一個瓷瓶。
楚白隨即打開瓷瓶,將瓶內數顆火紅色丹藥倒進自己嘴裡。
單小飛從儲物袋取出一張烈火符,烈火符飛出,輕飄飄朝韋小倩飛去。楚白見狀,急忙喊道:「單兄,千萬別將那個女人燒死,我要將這個女人...嘿嘿。」
楚白在她身子上肆無忌憚打量著,發出淫笑聲。
韋小倩盤坐在沙灘上,從袖袍內取出猶如青磚大小的銀盒,隨後將銀盒拆開變成一個銀色古琴。烈火符在韋小倩前炸開,剛形成一團火焰,火焰還未爆炸開來,便被絲霜球蟲噴出的霜霧凍成了一個冰球,隨即滴溜溜滾落在地。
「錚!」的一聲,古琴響了起來,單小飛臉色微微變了一下道:「楚兄,我幫你牽制住絲霜球蟲,你趁機襲擊韋小倩。」
楚白點了點頭!
韋小倩玉指如蔥,在銀色古琴上跳動著...單小飛從儲物袋內取出一面鐘鼓,然後用手指拍去,咚咚聲從鐘鼓上傳出,將銀色古琴音波打亂,韋小倩臉色一變,就在她微變的同時,楚白從他背後沙灘下鑽了出來,輕飄飄一掌擊在她的後背。
韋小倩悶哼一聲,一口鮮血噴在銀色古琴上。她仰面倒了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從森林內傳出一聲冷哼,聲音雖輕,但卻清清楚楚傳到兩人耳中,兩人臉色大變,齊回身看向那個森林,陳靖從森林飛來,他身後緊跟著比他還要高一頭的傀儡阿寶。
兩人臉色難堪看著陳靖,看向那個帶給他們恐怖威壓的傀儡阿寶。以他們兩人立即想到只有金丹期修仙者才能帶給他們威壓,頓時間,兩人一個是頭皮發麻,一個是臉色慘白。
他們並沒有西方不敗身在太雲宗那種大宗派見多識廣,可以一眼便看出龐靖身後的是金丹期傀儡,只是覺得他身後那位傀儡煞氣沖天,臉色冰冷之極,一看便知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這種威壓,單小飛曾在自己師傅身上感受過...
「陳兄,殺了他們兩人!」韋小倩冷冰冰道。
楚白臉色慘白慘白,隨即跪倒在地,恐懼之極說道:「前輩,饒命...小的不識抬舉,衝撞了這位姑奶奶。」他話剛落,陳靖的滴血劍猶如血蛇般沒入他的身子。
單小飛魂飛天外,想都沒想,一個御風訣移到滄海上,緊著一拍儲物袋,從中飛出一柄仙劍,他隨即御劍逃遁而去, 陳靖露出譏諷之色,神識一動,身後的傀儡阿寶身子騰空而起,緊追單小飛而去。
陳靖將吸完血的滴血劍抽了回來,此時的楚白整個人竟而成了包皮骨骼,臉色蒼白的可怕,龐靖面無表情將右手裡出現了一個火球,他右手一揚,火球飛到楚白身上,楚白身體頓時被大火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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