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藥王之女
空蕩的石室,再次平靜。牧浩微微彎下身子,剛欲開盒。忽然身體一僵,旋即迅速轉過身,望著石門處,臉色驟然變得陰沉。「有人來了!」
「什麼?」聞言,虛若水同樣是一驚,旋即搖頭道:「不可能,這裡就我們兩人知道!」
「我不會聽錯,來的人,人數還不少!」牧浩臉色難看的盯著虛若水,目光中寒芒閃過。
「你懷疑是我叫來的?」
瞧著牧浩的表情,虛若水俏臉頓時一怒:「我若要害你,你早死,好幾次了!」
望著虛若水那不似作假的憤怒,牧浩眉頭緊皺。迅速轉過身,手中鑰匙不斷的對著鎖孔伸去,可在心情緊張的情況下,卻始終插不進去。
「靠!」憤然的罵了一聲,牧浩雙掌抱著玉盒,想要將之抱起,卻是發現玉盒竟然是被粘在石台之上。牧浩直接握著重劍將石台給敲碎了,然後將玉盒和鑰匙一起拋給了虛若水。
「這是你的。快收起來,放進儲物戒指里。」牧浩臉色嚴肅地喝道。緩緩的吐了一口氣,牧浩陰冷的道:「他們進來了!」
聽著牧浩的話,剛將玉盒放進儲物戒指里的虛若水,急忙將目光投向石門處。果然是聽見腳步聲越來越響亮。
「難怪找了你們好久,都沒找到你們,原來在這。要不是在姑娘你身上撒了顯蹤粉,還不知道你是採藥為假,探寶為真,不過現在都是我的了。」
十幾道人影,緩緩的從門外的黑暗中行進。熟悉的淡淡笑聲,在石室內,得意的響了起來。「朱岩!」聽著這聲音,牧浩和虛若水都是臉色有些難看了起來。
「你敢用這麼卑鄙的手段跟蹤我,你難道不怕我藥王谷的報復嗎?」
「你是不是藥王谷的高徒還待確定。就算是,在這妖獸叢生的萬獸山脈,因為意外死個把人,還是很正常的。」「沒想到,明明只是想掌握這小妞的蹤跡,好在一個適當的時機來個霸王硬上弓,沒想到上天都眷顧我。」一想到這,朱岩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把東西交出來吧,留你個全屍。」雙臂抱著胸口,朱岩陰冷地瞥向牧浩,聲音冰冷的說道。
牧浩臉色陰沉地扯了扯嘴,目光在從將石門完全堵死地十多名傭兵身上掃過。通過感覺,這十多名傭兵,實力都在鍊氣一層或者是鍊氣二層,而朱岩更是達到了鍊氣四層。只有一個中年男子的實力,牧浩無法感知,說明其至少是鍊氣四層以上的實力。
心中盤算了一下對方地陣容,牧浩的心微微沉了沉。他自己現在最多僅能對付三四名鍊氣一二層的修士。可此時這石門處,足足有十多名實力不俗的修士,以牧浩此時的實力,若被他們圍攻地話。正常情況下,十成幾率九成會被斬殺當場。
牧浩苦笑著搖了搖頭,手中的重劍握的更緊了,暗暗運起法力,一層淡淡的白色波紋覆蓋在其上。
「至於姑娘,把東西交給我吧。我對你的感情,你應該很清楚。只要你跟著我,日後等我掌管了飛豹傭兵團,絕對不會虧待你!」目光泛著深情的盯著虛若水,朱岩聲音緩緩的變柔了下來。
「跟著你?我現在和你說話,都覺得噁心!」紅潤的小嘴挑起嘲諷,虛若水的聲音,頗為刻薄。看來,朱岩用顯蹤粉跟蹤她的這種卑鄙舉動。實在是讓得她極為的憤怒。
笑了笑,朱岩眼中掠過絲絲陰冷。輕聲道:「沒關係,我會把你強行留在身邊的。」說完,抽出腰間的彎刀。冷喝道:「動手,殺了那小子,注意別給我傷著了那妞,那可是我內定的女人!」望著牧浩與虛若水兩人,朱岩森然的一揮手。
「是!」聽得朱岩的命令,其身後地十多名傭兵,頓時分成兩股,然後滿臉凶光的對著牧浩兩人撲來。
瞧著那雖然過來了大部分的傭兵。可是還有四名傭兵,依然將石門堵的嚴實。牧浩眉頭一皺,這些傭兵的謹慎,讓得他頗為頭疼。
「嘭!嘭!·······」
目光掃了掃疾撲而來的七名傭兵,牧浩低喝一聲「餘霞成綺、白虹彤霞」。巨劍一揚,直接使出「熾陽劍法」中的兩招。強猛的勁氣,在那半空中都掀起一陣陣熱浪。
而被眾人圍攻而逐漸不支的虛若水,頓時憤怒的大喝道:「我告訴你,我不僅是藥王谷的高徒,更是當代藥王虛通唯一的女兒虛若水。現在你們退出去,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則一個小小的飛豹傭兵團,可承受不起我藥王谷的怒火。」
在場的眾人都是呆了半響,頓時這山洞變得安靜了起來。
「蠢女人。」擋過襲來的一劍,牧浩低聲罵道。
「什麼?你居然是藥王虛通唯一的女兒,那更不能放你們走了,你說既往不咎就既往不咎啊!如果放你們離開,成為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就是我飛豹傭兵團,而不是你們了。大傢伙上,幹掉他們,一個都不留!」朱岩冷聲大喝道。對於朱岩來說,女人和小命相比,顯然是命更重要。
牧浩一劍過去將攻過來的眾人擋了回去,對虛若水大聲喊道:「快用那白色粉末,要不然我們都得死在這。」
聞言,虛若水趕忙將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把,剛剛用來對付牧浩的白色粉末。對著朱岩那幫人揮灑了過去,灑落的藥粉,頓時瀰漫了整個石室。
「屏住呼吸,門邊的人,不准移動,把門堵死。其餘的人攻擊他們!」望著瀰漫石室的藥粉,朱岩臉色微變,急喝道。
朱岩地命令,讓得騷亂的傭兵們迅速平靜了下來。室內還剩餘的五名傭兵,緊握手中的武器,眼中凶光畢露的對著不遠處的牧浩與虛若水兩人衝去。
一手拉著虛若水,牧浩身形急退間低喝到「還有沒有,繼續用啊!快撒,他們不可能不呼吸的,又不是金丹期的修士!」
修士到達金丹期後,就可以不食五穀雜糧而以天地能量為食。並可以不吸氣,當然這種氣是指常人所需的空氣,而不是靈氣。
很快,只見那幫人基本全部都暈倒了,只剩朱岩和一個身穿灰袍的中年男子沒有倒下。
一臉香汗的虛若水站在牧浩後面,低聲道:「我的「神仙醉」用完了,不過看情況不妙啊!」而虛若水的一隻手卻緊緊的握著,臉上閃過一絲猶豫。
「棱叔,快動手,不要讓他們逃了,否則不僅是我飛豹傭兵團會遭殃,估計我朱家也在劫難逃。」朱岩神情緊張的對著其身旁的中年男子大叫道。「知道了,少爺。就交給我吧。」男子鄭重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其眼睛死死地盯著牧浩與虛若水二人,像只嗜血的狼,其身上的殺氣竟引起陣陣刺骨的陰風。
朱岩輕聲嘀咕道:「他們只是鍊氣期修士而已,棱叔可是築基期高手,想來不成問題。」不過其為了謹慎起見,還是拿出了一塊紫色的令牌對其說了幾句話。然後露出心安的表情盤坐於地,開始運功排毒了起來。
而看到這一幕的虛若水,心裡咯噔了一下,暗道一聲:「不好!」
被朱岩稱作「棱叔」的中年男子,神情嚴肅。心中卻嘀咕道「先解決了這小子再說,那女娃留到最後應付。」顯然是忌憚虛若水剛剛的那幾手。他可不敢擔保,再次受到類似於白色藥粉的攻擊,還能全身而退。然後緊握著手中的赤紅色細劍,直接向牧浩襲來。
「看粉!」當牧浩躲過中年男子一擊的時候。一旁的虛若水大喝一聲,直接向中年男子迎面撒來一捧黑色刺鼻的粉末。「噬體粉!」男子驚恐的大吼了一聲,然後趕緊盤坐於地,擺出一個奇異的手印。
「臭婊子,找死!」盤坐一旁排毒的朱岩,看到這一幕,大罵道。然後直接握著手中的彎刀向虛若水砍來。
「烈日當空!」牧浩看著向虛若水襲來的朱岩,牧浩直接使出了最強的一招劍法「烈日當空」。只見黑色的重劍直接刺進了朱岩的胸口,嘴角還在冒著血沫的朱岩,死死地睜著雙眼,不甘的倒了下來。
「少爺!小子,你找死!」中年男子顧不得運功排毒,直接向牧浩與虛若水追擊而來。
「快跑,這人至少是築基期修士,不然不可能扛得住我「噬體粉」的毒性。」聞言,牧浩趕緊拉起虛若水,向洞口跑去。那中年男子追擊了幾步,看著身影已經消失在洞口的牧浩與虛若水。不甘的搖了搖頭,然後嘴角溢出一縷黑色的鮮血。顯然吸入「神仙醉」和「噬體粉」兩種毒藥的中年男子,也受了重傷。如果不是牧浩與虛若水江湖經驗淺,否則其也得死在牧浩與虛若水之手。
在牧浩與虛若水逃亡的時候,那中年男子同樣拿出一塊紫色的玉牌。只見其恭敬的說道:「二爺!岩少爺被一個自稱是藥王虛通唯一女兒的白裙少女和一個身穿黑袍的少年給殺了。我也中了那女娃的「噬體粉」,正在運功療傷。依我所見,那白裙少女極有可能是藥王虛通唯一的女兒虛若水,無論年齡還是修為,和所使用的藥粉都很符合。只有把他們二人都殺了,否則我朱家可承受起藥王谷的怒火,說不定整個朱家都因此而覆滅!」
「恩,知道了。無論是誰殺了岩兒,我都要他陪葬,更何況是這樣。朱棱你保護少爺不利,此事結束之後,自己去戒堂領罰吧。其他的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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