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戰仙 第二百一十章:識趣退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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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著那白衣男子略帶威脅的話語,柳妍沉聲道:「我柳妍作為赤虛宮弟子,總不能看著自己宮門的弟子任人欺辱!」,貝齒輕啟,柳妍俏臉微沉,縴手一晃,白皙的蔥指上縈繞著少許凌厲的劍氣。

    同時,站在其後的赤虛宮弟子也紛紛站出來,當目光掃過沈玥那傾城絕美的嬌容時,眼中皆是掠起驚艷。這牧浩倒是好運,居然能夠勾搭上如此絕代風華的少女,不過就是實力差了點,要知道,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紅顏註定只能與英雄為伴,而不是與狗熊為伍。

    「你可以護他一時能護他一世嗎?」,白衣男子嘴角的笑意更冷,凌厲無比的氣息同樣冒騰而起。「他說的對,我的問題還是有自己來解決!」,牧浩平靜的聲音,徒然在柳妍的後方響起。柳妍柳眉微蹙,隨即轉身,正欲說些什麼,不過瞧見前者臉上透徹的冷峻,猶如刀鋒般的冰寒與冷冽,當下略微遲疑了下,點點頭朝後退出一步。

    抬步而出,牧浩平靜的望著白衣男子,嘴角微撅,「夜深了,風大了,甲板有些冷,你可以帶沈玥回去了!」。毫無徵兆的一句話,讓白衣男子神情一怔,旋即冷峻的臉上難得泛起一抹算你識趣的笑容,轉身對著遠處的數名彌羅宮女弟子微微招手,「帶沈玥師妹回去!」。

    赤虛宮弟子看了牧浩一眼,心頭略微有些失望,這傢伙還有點血性嗎?就算出手換來一身傷也比這怯弱好,主動退讓,虧得他們數十名內門弟子紛紛出面為這小子撐腰。

    柳妍目光在牧浩停頓了數息,心頭略微有些失望,緩緩的收回目光。兩名彌羅宮女弟子邁著蓮步款款而來,攙扶起大醉淋漓的沈玥,沈玥嘟著嘴,絕美的容顏上泛著一層酡紅,煞是迷人。

    白衣男子看牧浩沒有阻攔,臉上的笑意更盛,指尖縈繞的劍氣微散,輕輕彈了彈白色衣袖,道:「她若是知道你今天的退讓,想必會很失望,甚至感到與你為伍是一件很恥辱的事情!」,海風習習,海啼清脆的啼叫聲也掩蓋不住白衣男子話語中的譏諷。

    「不過我卻欣賞你的自知之明,懂得退讓,才能讓你在這個沒有憐憫的世界中倖存下來!」,白衣男子轉身向著遠處的雅閣走去。

    好似想起了什麼,那白衣男子突然腳步一頓,嘴角露出令人膽顫的微笑,旋即又帶著歉意道:「抱歉,這消息我也是在數日前,從你們赤虛宮那些弟子口中得知的,直接說出來,可能會很傷你的自尊,不過臨走前,我還是為你今日的識趣而給你個忠告。茅坑裡的石頭就應該安分的待在茅坑裡,千萬別痴心妄想的去仰望天穹,這才是宿命!」。

    白衣男子的三言兩語好似鋒利無比的刀鋒般,足以讓撕開一個人的自尊,丁點不剩,柳妍等赤虛宮弟子則有些訝然的望著牧浩,目光中露出少許惋惜。

    根基盡毀,這對於任何修煉仙道的人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終生無法進入元嬰期,止步於半步元嬰,還真是個命運坎坷的傢伙。半步元嬰雖然在乾國那等國度,可算做不錯的修為,但對於這些天之驕子來說,這是多麼卑微的修為,就像腳下的塵埃。

    而作為當事人的牧浩,臉色平靜得不起絲毫波瀾,黑色的眸子深邃的猶如天穹,望著白衣男子即將被黑夜所淹沒的身影,淡淡道:「你叫什麼名字?」。

    「彌羅宮西門東,好好記住這個名字,這個足以讓你仰望一生的名字!」,黑夜中,白衣男子帶著少許桀驁的聲音隨風而來,落在那轟轟而起的血浪上。「西門東!」,牧浩喃喃道,長發如瀑布般飄舞著,嘴角含笑,璀若星辰的目光中露出了無比的自信:「可惜,我生來就是讓人仰望而存在的!」。

    柳妍看著牧浩這目炫的笑容,美眸中流露出一抹深深的無奈,根基盡毀,他的人生註定和西門東是沒有任何的交集,就像一根無限延伸的線條,二者間的差距將越來越大。

    聽著牧浩那自信展現的淋漓盡致的話語,柳妍絲毫沒有因為少年的自強而感到欣慰,而是感到一種莫名的可悲,抬眸望著那夜空中的點點繁星,心中喃喃道:「這個世界上最讓人無法選擇的是命運,而最讓人悲哀的是雖胸懷天穹,心有鴻鵠之志,然而卻只擁有燕雀般瘦弱的身軀,註定無法翱翔於天穹,夭折於狂風暴雨之中!」。

    各大勢力赤虛宮弟子也暗自搖頭,不過並未說些什麼風涼話,在他們看來,打擊一名有著鴻鵠之志的的少年,實際上卻是燕雀的少年,是一種別致的殘忍

    柳妍沒有對牧浩流露多餘的情緒,轉身,倩影似浮光掠影般輕靈,裊裊娜娜而去,各大勢力赤虛宮弟子簇擁在其後,就像夜空中那最璀璨耀眼的明星般。


    偌大的甲板上,牧浩孤零零的站著,頎長的身影在月下被拉的好長長,四周,觀望的各大勢力弟子有些意興闌珊,期待中一幕並未出現

    一座別致的閣樓上,一盞血燈倒懸著。彌羅宮諸位長老站在其內,白日裡那名嫵媚的少婦正懶懶的靠在窗前,修長的睫毛迎風而動,性感的朱唇微啟,「西門東這孩子,還是一如既往的霸道,打擊人還真是不留餘地!」。

    「若是他有昊牧天一分的資質,又豈能會讓西門東這般打擊!」,面容消瘦的老者搖頭笑道。「昊牧天!」,少婦美眸虛渺,俯視著月下那道孤零零的身影,薄薄的嘴角微撅:「對於一名意氣風發的孩子而言,最讓人難以接受的是,相遇的時候,她成為了高高在上的公主,而自己卻不是王子。呵,還真是個殘忍的童話故事!」。

    掛在天際的月光斜斜而清冷鋪瀉而下,就連翻滾的血浪也染上了一層淡淡的銀色。牧浩靜靜的站在風中,挺拔的身影從未因為任何言語而有所彎曲過,深邃的眸子望著上方的天穹。

    整片的海面,籠罩在清冷的月光下,從雲層投射出來的光柱,在翻騰的巨浪間蜿蜒扭曲著。牧浩孤寂的身影站在風中,那眼眸若星辰般璀璨,靜靜凝視著蒼穹。

    許久之後,牧浩方才嘴唇微動:「你都看到了!」。冥冥的黑夜中,南斗挺拔猶如高山般的身影撕開微弱的燈光,出現在牧浩身後,目光微轉,看著一臉平靜的牧浩。隱約間南斗有些漸漸看不透這道身影,沒有任何的年輕氣盛,少年的驕狂在他身上也見不到丁點。

    先前那一幕南斗可是看在眼裡,特別是西門東臨走前的那番話,饒是南斗,心中也微怒,而前者,目光平靜的有些過分。

    南斗凝視著牧浩眼中的平靜,這種平靜,絕對不是這種年齡的少年所具備的,但南斗又能夠感覺到這種平靜下所隱藏的鋒芒,就像一柄正欲出鞘的利劍般,一旦出現註定是撕開這片天地,這種鋒芒和隱忍是南斗還是第一次在牧浩身上看見,「嗯,在踏出閣樓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

    「他們都認為我退讓是因為畏懼,南叔以為呢?」,牧浩嘴角微撅。「我看見你手放在了劍柄上,若是畏懼,誰會時刻做好出劍的準備!」,南斗冷峻的臉龐緩緩爬上了一抹柔和。

    牧浩緩緩抬起頭,仰望著遼闊的夜空,邪魅的臉龐上也湧出了冷意,帶著少許懷念的口吻道:「在以前,我覺得世界上有兩種東西值得去敬畏,一種是頭上的這片星空,一種是心中的道德。」

    「但在我從屍山血海中爬出來的那一剎那,我就發現,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值得去敬畏,星空也罷,道德也罷。」,說到最後,牧浩目光中透著一股驚人的銳氣,「所以,南叔,或許今後我會做出一些很瘋狂的事情,你得有心理準備!」。

    看著這稚嫩的臉龐,南斗有些動容,在這個世界上要成為強者,最重要的就是一刻無畏的心,「男子當自有鋒芒,無所畏懼!」。

    月下,兩道身影靜立著,海風習習。燈火闌珊的閣樓中,柳妍站在月光中,輕風輕拂著青絲,盡顯優雅脫俗之態。一些赤虛宮弟子站在其後,竊竊私語著,「他應該站出來,而不是屈服於西門東,至少表現的像個男人!」。滔天的巨浪中,黑色古船猶如幽靈似的,漸漸消失在冥冥夜色之中。

    夜深了,牧浩不知道南斗何時離去,只依稀記得南鬥眼中殘留的欣慰和惋惜。「他在惋惜什麼,惋惜我牧浩根基盡毀,終生無法踏進元嬰期!」,牧浩心中喃喃道,目光越過滔天的血浪,飲著漫天星辰的天穹,群星璀璨。

    微握著手,牧浩盤膝而坐,甲板猶若冰塊般刺骨,牧浩目光微偏,望著熟睡的孫昊,暗自好笑,微閉著雙眼,洶湧澎湃的能量在他的體內流淌而出。

    「這種無力的感覺真他媽的討厭!」,牧浩輕聲喃喃道,白皙如玉的肌膚上泛著淡淡的光芒。體內,鴻蒙之氣所化的能量瘋狂的涌動著,這雄厚程度,雖不如昔日吞服天心丹所化的能量,然而也遠遠超過了靠自己修煉所得。

    一絲絲的能量順著劍魔心經的修煉路線運轉著,最後融入牧浩的體內,血肉,骨骼,經脈。身若容器,牧浩好似將這些能量注入容器之中,一旦注滿,就是結嬰之時。如今的牧浩,對於八景圖錄功的掌握程度,已至登峰造極的地步,輕而易舉的控制著洶湧的能量,不急不躁,牧浩心如止水,一種充盈的力量感漾在四肢百骸中。

    隱約間,牧浩身體表面有著一股格外強悍的氣息滲透而出。夜風刺骨,在黑暗中,牧浩等待著漫長的破繭期。悠長的呼嚕聲和破浪聲充斥在牧浩耳旁,牧浩漸漸進入忘我,腦海中再次浮現出石宋那驚才艷艷的每一劍。月華落下,映在牧浩白皙的臉龐上,略顯朦朧,將牧浩俊朗的面容染的有些妖異。

    (輕用其芒,動即有傷,是為兇器;深藏若拙,臨機取決,是為利器,是曾國藩的座右銘。世界上只有兩樣東西讓我敬畏,一個是我頭頂的燦爛星空,一個是我心中永恆的道德法則,是康德的話。希望大家多支持,投票,打賞,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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