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一股惡臭迅速席捲整個病房。
凌風急忙捂住鼻子,叫罵道:「靠,這尼瑪是吃了什麼東西,才能放出這麼大的威力的屁。」
楊思慧的那一張秀臉都在此刻迅速變得蒼白起來,急忙捂住鼻子,拉著凌風退出了病房。
沈銘倒在地上,露出一臉舒適的表情,不由得感慨道:「唉……這個屁放出去後,整個人都感覺舒服多了。」
王力整張臉都被熏成了青紫色,那模樣,簡直就是受到了史上最大的酷刑一般。
方才沈銘這個屁可以說真的是卡到關鍵點上了,就在那屁屁擦著王力的鼻尖掠過的時候,沈銘那奇臭無比的屁也是正好在此時放了出來。
所以說,王力可是完完全全一點不落的吃下了這個屁,可想而知,他會被熏成什麼樣子。
王力躺在地上,忽然間就釋然了,只見得他異常淡定的爬起身,將目光看向坐在地上一臉傻笑的沈銘。
見王力那異常平靜的目光看向自己,沈銘只感覺心裡陡然一驚,以為王力要發飆,急忙訕笑道:「那啥,力哥,你說這個屁吧,有時候你想放還真的就放不出來,可有時候你使勁憋著不想放,它還偏偏就放了出來。唉……我也是受害者,我也很無奈啊!」
沈銘不說話還好,這一說話直接又成功的將王力內心那道怒火給成功點燃了起來。
「我他媽再讓你放屁!」王力使勁怒吼一聲,直接衝著沈銘又撲了上去。
兩個人又滾到了一起,王力這回可真的是玩命了,打不過沈銘就直接使用陰招,掐大腿內側,掐腰,各種手段都使上了。
病房內,響起一陣又一陣的慘叫聲,此起彼伏,斷不覺耳。
病房外的走廊里,凌風聽著裡面傳來的陣陣慘叫聲,渾身一個激靈,嘀咕道:「這兩人真是太特麼生猛了。」
楊思慧白了他一眼,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當凌風兩人時隔半小時再進入病房的時候,只見得王力與沈銘四仰八叉的躺在地板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哎喲,鬧完了啊?」凌風驚訝的問道。
王力使勁揉著腰,白了他一眼,叫道:「我要出院。」
「可是你的傷還沒好呢!」楊思慧插嘴道。
尚未等王力開口,凌風率先搶說道:「老師,你看看這兩人都能夠這般鬧騰,這就說明,兩人其實沒啥事了。」
說完後凌風走上前打量了一下精神亢奮的王力,摸著下巴琢磨道:「甦醒後的第一件事就是鬧騰,這也就是仗著年輕身體恢復的快啊。要是換成個年紀大的,沒個三五天哪能下得了病床。」
王力聞言,連連點頭:「趕緊滾犢子,去給我辦出院手續,我要出院,我要瀟灑。」
「哎呀,這孩子算是完了。」
凌風搖頭嘆息一聲,轉身將目光看向楊思慧,笑道:「老師,我們走,幫他們去辦出院手續去。」
「可是……」楊思慧的臉色有些猶豫。
凌風明白楊思慧是在擔心他倆的身體,於是衝著兩人喊道:「你們兩個還能行不?能行就趕緊吱個聲,向我們偉大的楊老師報告身體狀況。」
王力聞言,當即拍了拍胸口,表示道:「老師,沒問題了,放心吧。」
沈銘見凌風也同意之後,跟著點了點頭:「我也沒問題。」
楊思慧思考了一會兒,點頭說道:「那好吧,我去給你們辦出院手續。」
「嘿嘿,老師,我陪你去。」
話音落下,凌風屁顛屁顛的跟隨著楊思慧往外走去。
半個小時候,一輛紅色法拉利跑車迅速行駛出了醫院。
楊思曼駕著車,輕車熟路的駕駛著法拉利。
凌風坐在副駕駛,腦袋靠在一邊,已經是快要睡著過去。
後座的王力與沈銘卻是肩摟著肩,時不時衝著對方的大腿或者腰部鼓搗一下。
望著這一幕,楊思慧有些鬱悶的拍拍額頭。
這時,一道手機鈴聲忽然響徹在整個車廂內。
楊思慧微微一愣,順手拿起邊上的電話,看了眼來電顯示後接了起來:「喂,爺爺。」
「凌風在你邊上嗎?」電話那頭傳來楊震天有些渾厚的聲音。
楊思慧順口回答道:「在呢!您要找他嗎?」
楊震天笑道:「嗯,你把電話給他吧。」
楊思慧聞言,將手機遞到了凌風的面前,衝著後者說道:「我爺爺找你。」
「找我?」凌風清醒過來,心裡有些疑惑,不過還是從楊思慧手中接過了手機。
「喂,凌風。」楊震天忽然喊道。
凌風急忙回應道:「啊,在呢!您找我有事嗎?」
「是這樣的,我想讓你早點回鳳鳴市保護思曼,只有你去保護她,我才能真正的放下心來。」楊震天有些歉意的說道。
凌風摸了摸腦袋,看了眼車內的幾人,旋即點頭答應道:「好,再給我一天的時間。」
「謝謝,真心的表示感謝。」
「楊老不必客氣,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事情。」
兩人說了幾句後,凌風掛上了電話,將手機還給了楊思慧。
楊思慧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問道:「我爺爺找你幹嘛?」
「沒事。」
凌風衝著楊思慧微微一笑,問道:「老師,車技如何?」
「還不賴!」楊思慧笑著說道。
凌風點了點頭,伸手一指前方:「行,那咱們就好好繞繞這個雲江市,加速咯!」
楊思慧答應一聲,接著輕輕踩下油門,法拉利跑車直接就躥了出去。
法拉利跑車飛馳在公路上,車內逐漸響起了音樂聲。
凌風率先起了個頭:「兄弟你瘦了,看著疲憊啊,一路風塵蓋不住,歲月的臉頰;兄弟你變了,變得沉默了,說說吧,那些放在心裡的話。」
王力接著唱道:「兄弟我們的青春,就是長在那心底,經過風吹雨打才會開的花;兄弟你說了,以後就不拼了,只想當愛情的傻瓜只想安穩有個家。」
「是啊我們都變了,變的現實了,不再去說那些年少熱血的話,兄弟我們都像是山坡滾落的石子,都在顛碰之中磨掉了尖牙。」沈銘大聲吼了起來。
緊接著三個人坐在法拉利跑車內,撕心裂肺的唱著:「兄弟抱一下,說說你心裡話,說盡這些年你的委屈和滄桑變化;兄弟抱一下,有淚你就流吧,流盡這些年深埋的辛酸和苦辣……」
這一幕,落在楊思慧的眼裡,心中也是泛起了絲絲漣漪,有些感動三人之間的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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