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三天,肖遙石牛和軒轅輕寒三人,都沒有碰到面,也直接挺到了最後。
這三天,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涌動。
這段時間,武道大會的人,都在忙碌著,雖然他們嘴上沒說什麼,但是大家都知道,這些人還是在追查著劉奕言的死因。
怎麼說,劉奕言也是武道大會的副會長,可現在卻死了,偏偏還是死在了武道大會的舉辦期間,這讓所有年輕修仙者們都小心翼翼,倍感擔憂。因為之前有人說,現在的玉山已經混進了非常強大的修仙者,其實這麼說倒也情有可原,畢竟,劉奕言也是個四重修仙者,一般年輕的修仙者有幾個能夠將這樣的強者斬殺的呢?
其實肖遙一直都是抱有一種無所謂的態度,雖然他嘴上沒說,但是石牛徐前他們都能看得出來,這哥們似乎從來都沒想過要掩蓋什麼。
倒是徐前石牛他們每天都過的提心弔膽的,生怕哪天睡到半夜的時候,房間的門就會被人一腳踹開,然後武道大會的人將肖遙給抓走。
肖遙再厲害,也不可能是武道大會的對手吧?
要知道,武道大會可是高手雲集的。
到了第四天,石牛受了重傷。
他的對手是一個二重高手,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門派,竟然出現了一個二重高手,在此之前這是很多人都始料未及的。
雖然石牛最後還是獲取了勝利,可對方的暗器,也鑽進了他的身體裡。
徐前勃然大怒,想要找武道大會問責,卻被肖遙劉玲攔了下來。
「人家門派,原本就是以暗器見長,再說了,武道大會的規則中也沒說不給使用暗器,你找誰講道理?」肖遙問道。
徐前有些頹然了。
「先回去吧。」肖遙攙扶著石牛說道。
「武道大會那邊有郎中的。」徐前說道。
其實這個時候,已經有兩個黑袍人走了過來,想要將石牛節奏,卻被肖遙制止了。
「不需要你們醫治,我朋友沒什麼事情。」肖遙說道。
那兩個黑袍人臉上的表情都變得有些古怪。
「這還叫傷得不重?」其中一個黑袍人指著都已經站不住身體的石牛說道,這哥們看著臉色蒼白,身體搖搖欲墜,氣血翻湧,嘴角還有殘留的血跡,不管從哪個角度看,也不像是那種傷得不重的樣子啊!
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是什麼啊?
石牛心裡一開始也有些疑惑,但是看到肖遙自信滿滿的樣子,又回過神來,強撐著說道:「我沒什麼事情,回去休息休息就好了。」
聽石牛都這麼說了,那兩個黑袍人也懶得熱臉貼冷屁股。
畢竟,在武道大會受傷的修仙者實在是太多了,少一個需要醫治的,也是一件好事。
等到那兩個黑袍人離開之後,徐前才問道:「海哥,咱們真不需要他們醫治?」
「不需要。」肖遙冷笑了一聲,說道,「武道大會所有人我都信不過。」
「我也是。」石牛立刻附和了一句。
在這一點上,兩人倒是持有相同意見的。
「可是……」徐前看著身負重傷的石牛,臉上表情看著有些鬱悶了。
肖遙笑著說道:「我略懂歧黃之術。」
聽肖遙這麼一說,徐前也有些詫異:「海哥,你還是個郎中啊?」
「差不多吧。」肖遙很是謙虛說道。
他覺得做人還是得低調點,這段時間,自己帶給徐前等人的震驚已經足夠多的了,做人也不能太完美,否則別的男人怎麼活呢?想到這裡,肖遙都要被自己感動哭了,到底是個善良的人啊,處處都想著要為別人著想……
「差不多?」徐前搖了搖頭,對石牛說道,「我說你還是跟武道大會的人過去吧,即便咱們和他們之間有些矛盾,但是,他們應該不會將你醫死的,但是海哥的話就不一定了,他都說了,只是差不多。」
肖遙氣壞了。
「趕緊將石牛背起來,咱們回去,廢話那麼多做什麼?」肖遙沒好氣道。
就在他們打算離開的時候,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忽然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看著那個男人,石牛瞳孔驟然收縮。
肖遙微微皺眉,回過頭看了他一眼,下意識搖了搖頭,伸出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稍安勿躁。」肖遙輕聲說道。
他轉過臉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那個魁梧男人,臉上始終掛著微笑。
「前輩,我們之前已經說了,不需要武道大會幫我朋友療傷,請問您還有什麼事情嗎?」肖遙問道。
那個中年男人,眼神先是盯著石牛看了許久。
過了一會,他往前走了幾步,問道:「年輕人,我們有仇?」
石牛沒有說話,但是眼神卻依然不平靜。
肖遙嘆了口氣。
其實他覺得,石牛是那種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不應該這麼沉不住氣,可現在的表現著實有些反常。即便是他,都能感受到石牛身上濃郁的殺氣,更何況,是那個讓他產生殺氣的人呢?
石牛沒有說話,中年男人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只是眼神又落到了肖遙的身上。
「我是來找你的。」中年男人說道。
「哦?前輩找小可有何貴幹?」肖遙問道。
「想和你聊聊,可否?」中年男人問道。
「前輩改日如何?小可還需要幫朋友療傷。」肖遙說道。
中年男人有些詫異,問道:「你醫治他?」
肖遙微微一笑,說道:「是,懂一些歧黃之術。」
中年男人沒有多說什麼,點了點頭。
「好,那我明天再找你。」說完這句話,他就轉身離開了。
「咱們回去。」肖遙沒有多說什麼,臉上表情看著也無比嚴肅。
等回到了院子裡後,徐前和劉玲才忍不住打聽起之前出現在他們面前的那個男人的身份。
肖遙坐在椅子上,笑著說道:「這個你們問我做什麼?問他,他肯定知道,我也不是很確定。」
不是很確定,就意味著心裡其實已經有了答案。
石牛臉色陰沉。
「他叫木通。」石牛說道。
「木桶?」徐前砸了咂嘴,「這個名字聽著還真是夠怪的。」
石牛看了他一眼,重複了一遍:「是木通,木頭的木,通徹的通。」
徐前念叨了幾遍,又下意識摳了摳自己的耳朵,小聲說道:「怎麼總覺得這個名字在哪裡聽過呢……」
劉玲輕笑了一聲,說道:「你當然聽過了,之前你還說過呢,現在自己忘了?武道大會的會長,就叫木通。」
徐前長大了嘴巴,過了一會,才喃喃道:「之前我們見到的那個中年男人,就是武道大會的會長?」
「是了。」劉玲看著肖遙,憂心忡忡道,「看來,方海已經被木通盯上了。」
肖遙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盯上就盯上了唄,反正是對方想要先殺我的,講道理的話,對方也不能將我怎麼著。」
「講道理?」徐前嘆著氣,故作深沉狀,說道,「方海啊,你還是太年輕了,雖然劉奕言那個老傢伙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怎麼說也是他們武道大會的副會長,你殺了人家的副會長就等於是打了武道大會的臉,你還指望人家和你講道理呢?」
徐前的這一番話,依然沒有讓肖遙多麼的緊張,反而還讓他哈哈笑了起來。
「不講道理嗎?那挺好的啊,我這個人,最煩的就是要和別人講道理了,他們若是真的咬定了我就是那個殺了劉奕言的人,儘管找我便是。」
說完這句話,肖遙又站起身,吩咐劉玲:「去幫我打盆熱水。」
劉玲:「……」這還真是將自己當成丫鬟使喚了啊!
雖然心裡有些鬱悶,可當下她還是走了出去。
「接下來,你先閉上你的嘴巴吧。」肖遙看了眼徐前說道。
他覺得自己要是不這麼說一句的話,憑藉著他對徐前的了解,這哥們能喋喋不休說上三天三夜。
徐前滿臉幽怨,只能閉上嘴巴。
肖遙看了眼石牛身上的傷勢,說道:「傷勢沒那麼嚴重,想要痊癒的話,也不需要太長時間。」
「只是接下來,我的比斗,恐怕麻煩了。」石牛嘆著氣說道。
「那不是明天的事情了嗎?」肖遙好奇問道。
「你剛才不是說,需要一些時間嗎?」石牛問道。
「我剛才說的是,不需要太長的時間啊!」肖遙說道,「到明天的話,應該可以恢復了吧?」
徐前和石牛都用一種看痴呆的眼神看著他。
明天,痊癒?這是開國際玩笑呢吧!
即便是大秦王朝的御醫來,也得半個月才能好的透徹吧?
肖遙繼續說道:「別的我不敢說,你可以說我劍法不行,可以說我修為低,但是……如果誰敢說我醫術不行的話,我非得弄死他!怎麼說我也是靠這個吃飯的。」
「……」石牛和徐前現在已經沒有辦法分辨肖遙現在到底是認真的狀態還是吹牛.逼的狀態了。
如果但從現在的角度看的話,他們總覺得肖遙是在吹牛.逼。
等劉玲將水打來的時候,肖遙正好將烈火針取了出來。
「喲,還挺齊全呢!」劉玲笑著調侃了一句。
肖遙直接將兩人轟了出去。
「給我一點時間,讓你們看到活蹦亂跳的石牛。」
(第四更也來了!說四更就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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