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寒站在門口,聽著院子裡面的吵鬧聲。
尺染笑,「你要是想進去就進去吧?有話為什麼不說?」
「你懂什麼?」洛水寒冷酷道。
尺染咧嘴,「是是是,我不懂,那你就在這裡站一晚上吧,我先出去喝個花酒,站完了叫我。我去找素素姑娘了。」
洛水寒沒搭理他,只在這門外站著,這裡能聞到淺嬈的氣味兒,很明顯,很熟悉,又很想接近。
那丫頭也不知道出什麼事兒了,居然不在龍宮,來這個地方。
洛水寒正呼吸著這裡的空氣,靜靜的想著,忽的眼前出現了一道影子。
一個少年,看起來很單薄卻又貴氣逼人的少年。
龍汴那雙暗棕金色的眸子正盯著洛水寒,眉宇間帶著幾分的冷酷。
他聲音莫名變得有些沙啞,「你在這裡做什麼?」
洛水寒只淡然看著龍汴,「這話我正想問你。」
「正好,我有事找你談談,我們一同走吧。」龍汴道。
洛水寒瞧了一眼屋內,「真不想被你打擾。」
龍汴沒有任何表情,也沒回話。
他走了一段才開口,「如你所言,空間的確出現了裂痕,猜測是因為墮仙。」
「哦?」洛水寒邪氣的嘴唇微微上揚,「你打算與我合作了?」
「是,有這個想法。」龍汴頓了頓,「你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別誤會,我正好在路上看到了她,便尾隨至此。她是個選擇了就不會後悔的人,所以不要猜測她。」洛水寒乾笑,「是我沒把握住機會,沒想到被人奪取。」
龍汴側頭,「既然如此,我希望你不要太接近她,我們的合作你可以開一個條件。」
「本來我會遠離,不過,今日看到她竟然被拋棄在此,我改變了主意。」洛水寒聲音低沉,有些恐怖,「丫頭不是個愛置氣的人,若非出了讓她不得不走的事,她不會無緣無故的離開。她離開是因為段汶的死?」
龍汴抿唇,「與你無關。」
「她的一切都與我有關,我今日站在這裡只是因為她。我尊重她的選擇,但不代表我不能關心她,愛護她。我要她過得好,不必跟著我顛沛流離,你能給她,所以我也尊重你。你若是不能給她幸福,那也別怪我不客氣。我有一萬種讓她離開你的方法,我不用只是因為我不屑於用。」洛水寒戾氣逼人的警告,「你若敢欺負她,我會以命相搏。」
「哦?是麼?」龍汴側過頭,「你的意思是不打算與我合作了?」
「是,我已經打算和人族合作。本身我就是人族,與人族合作是理所當然。」洛水寒邁步離去,「我的女人,我捨不得她甚至受半點傷害,一直都在手心裏面捧著,你憑什麼對她如此?」
龍汴緊緊握著拳頭,「誰也沒辦法將她從我身邊奪走,她說過,她不會離開我,絕不會!」
「試試看吧。」洛水寒輕聲回話,明明聲音很輕很輕,卻好像帶著極大的力量,讓人相信,他說的話會成真,他一定會讓龍汴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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