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金福一下懵了:
「你說什麼,姐夫?你不是軒兒的媳婦嗎?」
一瞬間,喀絲麗的白皙的臉蛋紅成了蘋果,支支吾吾,小心的瞄了眼趙軒才說道:
「姑姑,我......我是跟著姐夫出來的,姐姐也是知道的。」
趙金福嘆了口氣,給了趙軒一個白眼,這麼漂亮的姑娘都不知道好好把握,讓她白高興一場。
不過片刻的功夫,趙金福眼睛一亮,自家侄兒是秦王啊,就算姐妹倆都嫁給趙軒好像也沒什麼,說不準以後還是一段佳話。
這麼一想,趙金福對喀絲麗更加上心了,這麼美的姑娘,要是不把她撮合成自己的侄媳婦,那多可惜!
「好,是什麼都無所謂,姑姑啊從看你第一眼就喜歡的緊。」
喀絲麗貝齒輕咬著紅唇,見姑姑不討厭她,喀絲麗心中也鬆了口氣。
趙軒沒有多留,在交代了幾句喀絲麗好好照顧姑姑後,便開始了之前商議的計劃。
離開坤寧宮不遠,童貫早已等候在此。
「殿下。」
童貫快步走到趙軒身邊躬身行禮,趙軒擺了擺手笑道:
「童公公,接下來就按照計劃行事。」
童貫直起身後微微點頭:
「嗯,不過在此之前,老奴還需要跟殿下說一說最近的情況。」
「雍正(以後就用雍正稱呼胤禛了)估計已經餓死密室里了,殿下離開的這段時間,公主也為雍正編了個外出的緣由。」
「此次殿下回來了,那雍正也可以回來了,還請殿下以雍正的面貌再入宮一次,光明正大的回來。」
趙軒摩挲著下巴點了點頭,隨後詢問道:
「童公公,姑姑給我編了個什麼理由啊?」
童貫笑容神秘的看著趙軒,聲音陰惻惻的說道:
「大明江湖那邊最近來了許多人,公主一手策劃了殺龜大會,所以在殿下進宮前,需要去參加這次的殺龜大會,將所有的情報帶回來。」
「至於公主編造的理由,就是待在宮裡煩悶,出去走了一遭,現在康熙都還在生氣呢。」
「不過康熙如今跟太后的關係緩和許多,康熙知道太后一向喜歡他的兒子雍正,加上我告知康熙,已經派人暗中保護你了,康熙這才默認了雍正離開皇宮的事實。」
「所以這次雍正回宮,除了圓謊之外,雍正還需要帶回些有用的消息,以消除康熙的怒火,讓康熙更加看重雍正這個兒子。」
說到這,童貫將一張紙條遞給了趙軒,上面記錄的就是殺龜大會舉辦的時間和地點。
瞧了兩眼後,趙軒看向童貫:
「倒是距離京城不遠,所以,我只能明天再以雍正的身份進宮?」
童貫笑著點點頭,隨即再次將一份資料遞給了趙軒:
「殿下,這是雍正宮中康熙之前為他挑選的福晉、側福晉,攏共三位,殿下需得記好了,畢竟是枕邊人,若是露出破綻就不好了。」
趙軒倒吸了口涼氣,這特麼用了雍正的身份還不行,居然還得收了這一個福晉兩個側福晉。
快速翻看了一下,上面不僅有她們詳細的介紹,還有畫像。
看到這些熟悉的面孔,趙軒真的不敢相信,這個世界已經瘋狂到了如此程度。
福晉宜修,清廷步兵統領雲騎尉的女兒,年芳十六便被康熙定為了雍正的福晉,未來若是雍正繼位,妥妥的皇后跑不掉了。
宜修
側福晉兩位,一個是甄嬛,一個是華世蘭。
華世蘭
這兩位亦是錦瑟年華,比雍正大了五歲多。
甄嬛
趙軒都不知道康熙怎麼想的,難道這個時代就流行女大三抱金磚的思想?
趙軒仔細回憶了一下,這三個雍正的女人,年齡變化都挺大的,不過想想也正常,這本就不是歷史時空,蒙元、大明、滿清、大宋都一起出現了,還有什麼變化是接受不了的呢。
不得不說,雍正的這三個媳婦確實美,而且從童貫收集的這些資料上看,雍正居然都還沒有碰過她們,這讓趙軒都懷疑雍正是不是不行啊?
只是轉念一想,雍正現在也就十三歲左右,不碰好像也合理......吧。
「童公公,還有什麼事嗎?」
童貫搖了搖頭,眨眼間便消失在了趙軒眼前。
將資料和紙條收進儲物戒後,趙軒身形一閃,很快也離開了皇宮大內。
殺龜大會的地點在京城以東二十里左右的一片樹林中,時間就在今晚。
易容成雍正的趙軒離開皇宮後,首先去了一趟來福客棧。
這裡是童公公給的字條上提到的,康熙不放心,派出來保護雍正的人。
剛剛進入客棧,早已等候多時的張康年以及一名面貌俊朗,但看起來陰柔無比,手持長劍的陰柔男子便跟著走了過來。
來福客棧已經被清場,現在只有張康年帶出來的官兵以及這個武功達到二流水準的男子。
「奴才拜見四貝勒。」
兩人見禮後,張康年慌忙起身,苦澀無比的說道:
「哎喲喂,我的貝勒爺啊,您總算是來找我們了,您要是再不來,奴才真不知道回去後怎麼跟陛下交差了。」
趙軒面無表情的看著兩人,剛剛已經用系統探測確定了他們的身份。
張康年是御前侍衛的一個小隊長,跟韋小寶關係莫逆。
而有著二流境界的中年男子,便是加入了粘杆處的真小人田歸農。
這傢伙,是趙軒的仇人,也是楊過來滿清最想幹掉的對象!
當年,冰雪兒的丈夫被田歸農害死後,連冰雪兒也被田歸農暗算受了重傷。
趙軒沒想到,來滿清這麼久都沒有遇到田歸農,沒想到卻在這裡碰面了。
「屬下田歸農,見過四貝勒。」
趙軒輕飄飄的擺了擺手,田歸農嘴角一扯,尷尬的退到了一邊,他都有些搞不清楚,明明第一次見面,為什麼他會若有若無的察覺到雍正對他有殺意?
不過看著雍正進門後都是冷著臉,田歸農退到一旁思考了好一會,才覺得應該是自己的錯覺,畢竟他也不敢朝著雍正真有殺他的想法去思考。
那太危險了,人嘛,總是趨利避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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