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不遠處群山林立,趙軒勒馬止步,何萼華等人也翻身下馬,陪著趙軒往群山處步行。
「公子,前方山脈阻隔兩國,咱們要從這裡過去,只能棄馬了。」
何萼華指著前方群山眉頭緊蹙的說了一句。
趙軒雙手後負,已經沒抓著韁繩,其餘人見狀也是把韁繩鬆了,看來接下來這段路確實要步行過去。
「此地山脈,距離城防線不遠,翻過那片山應該是到了回疆部落。」
「萼華,你跟在語嫣身邊多日,可知道這回疆部落的具體情況?」
楊過幾人聽到這話,趕忙湊了過來,對於未知的環境,他們也打算好好聽聽。
狗哥見狄雲和楊過都走了過去,也趕忙跟上腳步。
何萼華不假思索的回道:
「公子,回疆部落因為地理優勢,一直都是抗清的主力軍集合之地。」
「從天山出發前,語嫣找過我,說的就是滿清如今的格局問題。」
「回疆部落目前的首領叫木卓倫,他的兒子霍阿伊組建了抗清義軍,不過根據語嫣跟我說的情報,這支義軍實際上的掌控者,或者說統率,是一名奇女子,有著翠羽黃衫之稱的霍青桐。」
「而這霍青桐據說是天山派的弟子,在滿清算得上是頂尖的高手,而且此人謀略超群,滿清如紅花會、天地會內的諸多人物都說這霍青桐就是滿清的女諸葛,與咱們大宋的黃幫主齊名。」
聽到霍青桐這個名字,趙軒就已經清楚接下來要怎麼做了。
既然有這樣一支義軍,趙軒要是不湊上一把火,豈不是白來滿清一趟。
而且初到滿清,人生地不熟,想要找到如霜的下落,還得依靠本地人。
趙軒看了眼身邊這四人。
楊過腰帶寶劍,古墓劍法已經爐火純青,一手天羅地網掌也是相得益彰,輕功更是這四人中最好的。
狄雲腰間一刀一劍,所持血刀乃血刀老祖遺物,長劍為梅念笙所贈,未來詩劍魔刀已有雛形。
何萼華背負武當利劍,一手兩儀劍法距離大成也是不遠,最近正轉修武當九陽功,相信不久便能突破一流境界。
狗哥赤手空拳,但那極具迷惑性的外表,外人看了都不覺得狗哥武功能有多高,但說實在的,趙軒此次帶出來的這四人,武功最高的就是狗哥,只是目前來說,狗哥的實力發揮並不穩定。
看了一圈四人後,趙軒右手一甩,儲物戒中的孤鋒劍便已提在了手中。
這一手可把狄雲四人看得目瞪口呆,楊過更是羨慕至極。
早在蒙元執行任務的時候,楊過就見識了趙軒這手神乎其技,如今再見,楊過也按捺不住開口問道:
「軒大哥,你這憑空變物的手段到底怎麼學的,我能學嗎?這用軒大哥的話來說,簡直太酷了!」
趙軒微微一笑,將孤鋒劍斜在背上背負後才說道:
「就是簡單的魔術,等有機會教你便是,不過這種東西要看天賦,到時候你能學多少就看你的領悟能力了。」
楊過大喜過望,對於領悟力,楊過還是很有自信的:
「多謝軒大哥!」
趙軒擺了擺手,示意四人聽自己說完:
「此次進入滿清,咱們的身份能隱瞞還是得隱瞞。」
「當今天下,世人只知我一身武功都在腿上,進入滿清,我便以劍示江湖,你們幾個,想好怎麼做了?」
何萼華冷著臉點頭:
「公子,滿清境內也有我武當派弟子,不過都是被逐出師門的罷了,所以我以兩儀劍法和綿掌足以自立。」
「正好,趁著此次機會,我也要替武當清理門戶。」
隨著趙軒點頭,狄雲一手握緊了血刀的刀柄:
「既然公子選擇用劍,那我就以血刀大法入滿清江湖,如此方便掩人耳目,也便於咱們隱藏身份。」
「就算滿清有人能識出血刀大法,也只會當我是血刀門的弟子。」
楊過看了眼手足無措的狗哥後,笑著說道:
「軒大哥,我還是用劍吧,拳腳功夫狗哥是我們四人中最好的,就不搶狗哥擅長的了。」
石破天感激的看向楊過,是實話,他是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決定,不過現在,楊過幫自己想好了,倒是免了他耗費無數腦細胞也沒想出法子的尷尬。
楊過衝著狗哥點點頭,繼續說道:
「古墓劍法全天下能識別的人都沒幾個,而且我以古墓劍法入滿清江湖,待見到田歸農,我也好為師父報仇!」
見眾人做出決定,趙軒欣慰點頭,朝著不遠處群山一指:
「好,既已商定,咱們就出發吧。」
「記住,咱們此去滿清,有五件事。」
「第一,武林大會預選賽上,拿下頭五名。」
「第二,救出汪如霜汪如雪姐妹。」
「第三,殺田歸農、閻基,助萼華清理武當敗類。」
「第四,尋找一個叫胡斐的少年。」
「第五,布局滿清武林,牽制滿清!」
「出發!」
就在趙軒一行翻山越嶺朝著滿清進發之時,蒙元大都汝陽王府。
自從鐵木真的聖旨下達,趙敏就沒有再離開過王府半步,就算大玉兒多次求見,趙敏也是避而不見。
正在後院對著雪豹自言自語的趙敏,見方東白急匆匆跑了,趙敏面容看起來有些疲憊的抬眼望去:
「方東白,我不是說了,沒有重要的事情別來煩我嗎?」
方東白嘴角微抽,雖然不知道郡主為什麼回來後悶悶不樂,但凡被她遇見的人都得被罵上兩句。
如今,整個王府都對趙敏避之不及,若不是此次的事情需要趙敏定奪,方東白是真不想來觸這個霉頭。
「郡主,有兩件事。」
「宋國那邊答應和親了。」
方東白只感覺自己這話剛說完,周圍的溫度又下降了些許,特別是趙敏那眼神,方東白更是看都不敢看一眼了。
艱難的咽了咽喉嚨,方東白有些頭皮發麻,但還是決定拍個馬屁,也好讓趙敏等會罵他的時候言辭不要那麼激烈:
「咳咳,郡主,宋國那邊簡直豈有此理,玉公主與郡主關係莫逆,屬下知道,郡主是因為玉公主和親宋國卻只能做那宋國秦王的妾室,心裡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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