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任務突然變得頻繁起來,咒靈等級不高但是數量頗多,為了能更快的祓除掉這些咒靈,咒術高層讓三人小隊分開祓除咒靈。
於是夏油傑五條悟和辻木佳乃三個人全部分開各自行動。
夏油傑剛剛完成分派給自己的任務,原本他是打算直接回高專的,在上車的時候突然想起姐姐辻木佳乃昨天跟他說的事情,讓他去幫自己把定做的衣服取回來。
於是夏油傑不得不調轉腳步踏上另一個方向的電車。
目的地處在市郊沒有直達的電車,夏油傑不得不中途換了幾次車,到目的地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原本疲憊的身體似乎更累了一些。
姐姐為什麼要在如此偏僻的地方做衣服,商場裡賣的衣服難道沒有她喜歡的麼,看著周圍的環境夏油傑不太相信這個地方有什麼大師一類的人物,可佳乃的請求又不能當做沒聽到。
夏油傑此刻只想嘆氣,自從姐姐轉入高專之後他嘆氣的時候越發多了。
夏油傑掐了掐眉心,覺得心煩的很。現在的佳乃似乎跟他記憶里那個一直陪著他保護他的姐姐判若兩人。他有時候都在想,到底是姐姐變了還是他的不夠了解對方,才會讓他這樣奇怪的感覺。
夏油傑很累他不想去思考這件事於是準備直接往目的地走,他現在只想早點完成佳乃囑咐他的事,然後回到高專休息。
走了沒有幾步夏油傑的腳步再次停了下來。
他的咒靈在這附近。
在一定的範圍內,夏油傑是可以感覺到被自己調服過的咒靈的位置的。稍微感覺了一下發現咒靈離他的距離並不遠,於是夏油傑很自然的改變了自己前行的方向。
他唯一沒有被收起來的咒靈只有黑蝶一個,黑蝶被他借給了沒有任何戰鬥力的珍珠。黑蝶既然在他的感應範圍內,自然也代表著珍珠在附近。
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珍珠了。真的很想見一見她,她見到自己會高興的吧。
*
伏黑甚爾第一個發現有人接近,而系統很快就確認了來人的身份。
【宿主,來人是夏油傑。】系統提醒我。
夏油傑啊,仔細想想他出現在這裡好像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旁邊的伏黑甚爾已經從丑寶嘴裡拿出了武器,完全是做好了戰鬥的準備,我走上去拉住了對方在甚爾看過來的時候指了指上面,示意他先藏起來。
如果是不認識的人,交給甚爾我不會說半個不字,可來人是夏油傑我的同學,他雖然出現的比較蹊蹺但是罪不至死,不需要甚爾先生這樣的重量級殺手出場。請放過夏油傑吧他還是一個孩子經不起甚爾的摧殘,弄不好會把夏油傑直接幹掉。
我並不想看到這樣慘案發生。
甚爾的肩膀一下子就塌了下來,顯然我的要求讓他覺得相當掃興。不過甚爾先生最終還是選擇配合我,一個躍起悄無聲息的躲在了房梁之上。
相對於配合我的甚爾先生,被吊起來的男人顯然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呼救時機,於是他大聲的喊叫起來。
注意力不在他身上的我被他尖銳的嗓音嚇了一跳,轉頭怒瞪著這個惹人厭的傢伙。真是不會看眼色的傢伙,他該不會以為來人能救它於水火吧,真是天真果然對這樣的人不能心慈手軟。
夏油傑聽到尖叫聲的時候立馬往廢棄的房屋裡跑去,他能確認黑蝶就在裡面,腦子裡想的是珍珠會不會遇到危險,雖然他很清楚發出尖叫聲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慘叫聲接連不斷很快對方的聲音弱了下去,而夏油傑終於找到了發出聲音的地方,眼前的畫面讓夏油傑瞳孔一瞬間不自覺的放大。
他心心念念的珍珠安然無恙的站在那裡,從他的角度只看到一個被吊起的男人,那個男人身上是一道道皮開肉綻的傷口,而造成這樣傷口的物品正是珍珠手裡的鞭子。
背對他的珍珠轉過身來,嬌嫩的如同花瓣一樣的臉上還有濺射上去的血跡。
「傑君,好久不見。」珍珠微笑起來,那是夏油傑從來抵抗不住的笑容。而此刻看到她臉上的笑容,夏油傑只覺得自己心仿佛墜入了深淵。
人質不乖怎麼辦,當然是讓對方吃點苦頭長長記性。刑訊方面我不敢說精通但是略懂一二還是沒有問題的。幾鞭子下去讓對方疼的說不出話發不出聲音,完全沒有問題。
尾隨者安靜了下來,夏油傑也出現在了我的身後。
如果可以我並不想和夏油傑在這樣的環境下見面的,我依舊記得最開始我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是夏油傑第一個伸出了手,幫助了沒有身份沒有錢的我。是他幫我融入了這個陌生世界,找到一個虛假的定位,在此期間我也認識了很多很好的人。
所以我對他的好感度是最高的,因為他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如同他守護的大義他的理想,他認為作為強者他有義務保護弱者。
看到夏油傑我把鞭子隨便的扔在了地上,重新握住了自己的短刀。相比鞭子果然還是短刀更能讓我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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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因為動作太大而粘在臉上的頭髮順到了耳後。
「傑,你怎麼了怎麼這樣子看我?」我拿著短刀充當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臉,發現有血濺到了臉上,用手背擦了擦,結果沒有擦乾淨反而劃出了長長的血痕。
夏油傑走進來的時候看到就是拿著鞭子的珍珠,和吊起來人事不知的男人。珍珠的臉上還有迸濺上的幾滴血液,在這樣的場景下,似乎不需要他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溫軟無害的乖乖女背地裡竟然是殘害人命的惡女,這是夏油傑從來沒有想到的事情。
「他是誰?」夏油傑聲音干啞的問道。
「不知道呢,他一路跟著我好像特別想跟我玩,所以我就帶他來玩遊戲了。」
「為什麼這樣做,作為術士怎麼可以殘害普通人。」
是了,被封印了能力的詛咒師在夏油傑眼裡就是一個沒有咒力的普通人,同理他也沒有發現離他不遠的沒有咒力的伏黑甚爾。
說實在的我不太認同,夏油傑把普通人定義為弱小需要保護的行為,人的好壞並不是以對方是否有特殊能力為劃分的,弱小並不等於善良。夏油傑秉承的大義實在是有些太過高傲了一些。
「為什麼?」我歪頭想了想。「哪裡有什麼為什麼。他送上門我自然要好好招待他。」
「這是不對的。」夏油傑想糾正對方的想法。
「唉,傑的意思是我不能反抗嗎,還是說我要配合他。」總不能因為他是普通人我就要獻身跟他一起做遊戲吧,有點荒唐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珍珠你其實可以甩掉對方的吧。」用他給的黑蝶擺脫對方是很簡單的事情。
「我當然可以甩掉對方,但是我不想放他呢,傑你看他現在一定非常後悔跟蹤我,我可是好心的教育對方讓他牢記不能尾隨女性。」經過我的一番教育短時間內估計他看到女性都不會有什麼想法了,而且本丸那裡可沒有女孩子,只有能把他干趴下的付喪神。
「珍珠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傑在說什麼傻話啊,我一直這樣的,只是大家都是好人待我也好,我才不會無緣無故的傷害大家。」傑你想像中的單純無害的少女並不是真正的我,真正的我從來不是純白的樣子。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理念,是誰如此教導你的。」夏油傑的唇微微顫抖。
「把威脅到自己的人除掉難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傑為什麼樣如此震驚。是覺得我心狠手辣麼,可我感覺很好並不想改呢。」所以厭棄這樣隨意踐踏人命的我吧。
「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好麼,拜託不要再繼續下去了。」夏油傑聽到對方的理論簡直要瘋掉了,到底是誰如此教導珍珠的,實在是太可怕了。
夏油傑的大義是有漏洞的,與其等某一天他的信念被敵人擊潰倒不如 我先把這個口子撕開。
我一步一步靠近了這個少年,此刻的他看我的眼神沒有以往的溫和,如今只剩下滿眼的不可置信。
我把短刀塞到夏油傑手裡嘴角微彎,以前我對他這樣笑的時候他會同樣回給我一個微笑,如今的他只是驚慌的睜大眼睛看著我,我用雙手包裹住他的手讓刀尖抵在我的心口上。
「傑,你總是把大義放在嘴上,那麼現在依照你的大義該如何選擇。」
「那個垃圾只是見色起意想要跟女孩子玩個遊戲,而我卻是要殺掉對方,傑按照你的大義要如何選擇。」
「只要你今天不殺掉我,我就不會停止這樣的事情。他不是我第一個目標自然也不會是最後一個,傑要怎麼選擇。」
「殺掉我拯救弱者,還是默認我是做法棄你的大義不顧。傑快點告訴我啦,我好好奇的。到底傑心裡我和你的大義哪個才比較重要。」
一個連著一個的問題,逼著夏油傑作出選擇。
夏油傑握著刀,從前一直很穩的手卻在顫抖,他的腦子裡亂糟糟的完全無法思考。他從來沒有想到某天會遇到如此荒謬的劇情。
手裡的短刀抵在對方的心口上,不需要費太多的力氣就可以刺穿對方的心臟。
手握緊了匕首,也只是握緊了匕首而已。
「吶,傑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呢。是要做一個逃避問題的懦夫嗎?」珍珠的聲音如同海妖的歌聲拉扯著他脆弱的神經。
夏油傑揮開對方的手,把手裡的短刀扔了出去。
他把眼前的少女緊緊的抱在懷裡,像是溺水的人抱著浮木一般。
「我以後會保護你的,所以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好嗎,求你了……。」
我想回抱住這個被我嚇的夠嗆的少年,但是我忍住了。
「我是給辻木佳乃取東西才會出現在這裡的,傑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嗎?」
如果傷害我的是你的親人,你要如何選擇。
傑,你真的能保護的了我麼,請不要說做不到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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