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深問虎嘯心有沒有戰勝的把握,虎嘯心沒有回答,胡深再問,一旦大王戰敗,我等該如何?虎嘯心怒哼一聲,胡深這時才提議到,若是大王戰敗,我等必是兵敗如山倒,不若趁大王還保有底牌之時,先行撤軍,徐徐圖之。
虎嘯心知道,所謂的徐徐圖之,完全就是扯蛋,百萬大軍都滅不了對方數千人,以後除非能設下陷井,把敵人引入自己精心布置的戰場內,才有消滅對方的可能,但對方會進陷井嗎?虎嘯心對此不抱有希望,喪子之痛再加上兵敗之痛,虎嘯心悲憤交加之下,大叫一聲,陷入暈迷。
胡深一看,臥槽,大王這演技越來越好了,他趕緊對左右吩咐道,大人舊傷復發了,暫時無法指揮,先下令撤軍。
胡深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他見戚太保的兵鋒正銳,就令附近的幾支軍隊放出各種稀奇古怪的毒物,這些毒物的毒其實蠻烈的,胡深卻不會認為能殺死黃巾,看對方護罩一支就沒有撤去,這些毒物想傷到人,也得先擊破護罩才行,而毒物的防禦力很差的,防罩不僅能防還會有反彈,這些毒物肯定會被護罩給技彈死的。
但這些毒物的數量眾多,在敵人不明其底細之前,能夠拖延時間,給大軍的撤退爭取到時間,而事實也正如胡深所想的那樣,突在最前面的戚太保部隊,發現無數「嗡嗡」的飛行怪物,頓時嚇了一跳,進攻的步伐也隨之一緩。
這一緩,收到撤退軍令的虎族軍隊,馬上抓住機會,飛快的隱入到毒物大軍中,藉助毒物大軍完成了大步轉移,而進攻拓拔敬節的那支軍隊,撤得最快,所以,拓拔敬節等人才有時間觀看此場戰鬥的最後一幕,一支大軍在遮天蔽日的飛行怪物中,橫衝直撞,而所有飛行怪物則紛紛慘嚎著落地。
「刺牛花,效用不錯,趕緊收了,別破壞根莖啊!」
「這是豬族吧?把牙敲下來,妖族就是好,死了就恢復原型」。
「那頭是什麼東東?我槽,這是雞?長這麼大的雞?羽毛給我拔下來,值錢啊!」
金鐘罩騎著戰獸飛奔在戰場上,跟左手、月下隴一起,指揮戰兵收割戰利品,跟妖族打戰就是這點好,就算對方沒有輜重,補給,單是屍體就是值好大一筆錢的;當然,巫族、人族的屍體對妖族來說也很好,越是修為高深的越高,吃掉這樣的屍體,大補啊!
不過,巫族與人族對妖族吃人這種事情是極為厭惡的,因此,妖族一般也不敢明目張胆的吃,都是把屍體藏起來,回到妖族棲息地後,才拿出來吃,一旦被發現,這妖族妥妥的被通緝,這裡就很不公平了,人族都可以解剖妖族屍體,憑啥妖族不能吃人族屍體?
沒辦法公平,人族勢大,妖族勢弱嘛!
巫族不吃人,巫族最早或許介於融合了人與妖的兩種特徵,但到了如今,巫族是更象人族,象歸象,巫族終究不是真正的人族,巫族修煉對資源近乎於掠奪,這也是巫族越來越衰落的原因,資源的再生需要時間,巫族修煉是無時無刻,所以,人族對巫族也進行諸多的限制。
「罩子,這些都是本駐體質,值個毛線的錢啊!」戚太保把興高采烈的金鐘罩喚回來,一臉不解的問道。
「哥,你不要老想著帶出去,你可以在本地消化啊!你想想,北晃將數十個界與靈域融合在一起,這裡生活的人起碼超過千億,千億啊,這尼瑪是什麼概念?一個地球撐死也就七八十億,就是算是一百億,那這裡就是十個地球啊!好多人,好多錢啊!」
「不懂。」戚太保很乾脆的搖頭。
「哥,錢不分體資的,靈晶這種硬通貨是全宇宙通行的。」金鐘罩恨哥不成鋼的說道。
戚太保露出恍惚的表情,一腳踢中金鐘罩的屁股,喊道:「對啊!我光想著這裡都是帶不出去的資源,卻忘了靈晶是可以帶出去的,尼瑪,趕緊給我收,不要漏了啊!」
金鐘罩恨恨的望著戚太保的背影,麻蛋,早晚找機會把屁股被踢的仇報回來。
拓拔敬節帶著族人們四處撿屍體,熊山等人雖然是妖族,可這些妖族屍體,對他們來說也很有用啊!見黃巾並沒有阻止拓拔敬節,熊山等人就想著也去撿一撿,沒想到剛撿到手,就有一個黃巾戰兵提著盾跟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
熊山嚇了一跳,盾跟斧不就是那個連破五個虎族敵陣的隊伍嗎?
「嘿嘿,我是忙大爺撿的,兵大爺,給你。」熊山趕緊將手中之物遞過去。
夏族戰兵露齒一笑,將這具狸貓妖的皮剝了下來,血肉又扔給了熊山,熊山大喜,血肉也不錯啊!可以用來餵養自家的巨蜂的,對了,帝江族裡也需要大量的血肉,不能給拓拔敬節那老貨看到,熊山趕緊將狸貓的血肉收入儲物袋中。
其餘的人見到這種情況,同樣大喜,他們倒沒有做出偷偷藏屍體的事情,都是出來久走江湖的人物,知道一旦做出這樣的行為,就意味著會被視為敵人,何必為了一具兩具屍體,得罪這樣強大的敵人?再說,他們還看到一個巨大的商機啊!
一個穿著白色長衫的年輕女子,在一名老管家的攙扶下,找到了金鐘罩,行禮問好後,說:「大人,您的妖族皮毛,是否出售?」
勿弗子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金鐘罩的淫/盪就象黑夜中的唯一光芒,任何有些閱歷的女子,在看到金鐘罩時,都會知道,這個人值得勾引,成功率還很高。
若是把戚太保、我(勿弗子)、狄秋三人,與金鐘罩放在一起,跟別人談生意,對方若是女性,肯定不找我,也不找主公,更不找小鮮肉狄秋,而是直接就找上金鐘罩。
「為什么女人能夠看出罩子的內涵,卻看不出我的內涵?」遠處的左手,恰好看到有女老闆找上金鐘罩,頓時羨慕忌妒恨的說道。
「你有什麼內涵?」月下隴正在翻看一具妖族屍體,聞言,愣了愣後,抬頭問道。
「淫/盪啊!勿弗子說罩子的淫/盪內涵,只要稍有些社會閱歷的女子,就一定能看出來,可我也有啊!」
「哦,這一點我倒是知道為什麼」,月下隴重新低下來,淡然的說道,手也沒停,開始解剖獸屍。
左手大喜,蹲下來,問道:「月/經哥,說說。」
月下隴將手中的獸血甩向左手,以表示左手稱他為那啥哥的不滿,左手也沒有閃開,抹了抹臉,笑嘻嘻的說:「龍哥,說說。」
月下隴這才滿意的點點頭,「你是巨頭嗎?」
「當然不是」,左手愣了愣後回答道。
「淫/盪的內涵,誰都有,問題是,一個窮吊的內涵,比得上一個高富帥的內涵嗎?」
左手明白了,麻蛋,敢情這內涵也分地位的啊!美女們一看到金鐘罩,就知道這貨屬於位高權重的,是個能做主的人,所以肯定要勾搭,可看到他左手,喲哈,一個窮船工,有個毛用,勾搭別提了,連眼神都不甩一下。
「太尼瑪不公平了。」左手恨恨的說道。
「嘖,以後會有人勾搭你的。」月下隴說道,隨後,將看了一眼自己的戰果,皮毛很完整,恩,很不錯的手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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