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遊之何方神聖 第十節 來自卦光何方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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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角斗最後的變化讓觀戰者們目瞪口呆，胡山雕也不例外，因為黃太一吟誦後出現的「三清」並非他的命體，儘管兩者一模一樣；然而，黃太一呤誦後出現的三清卻是「銀霧之上」的操作，而不是他胡山雕的施展。

    「綠之光柱」碎片被「三清」吞噬而消失，角斗場內只留下姒碌燃燒後的「綠光」，相比綠之光柱碎片，姒碌綠光碎片就顯得稀少。

    「三清聖上，聆聽九州」，唐桑羊等人大聲呤誦的目送「三清」消退，胡山雕看到這幾個傢伙眼中皆有「三清功德祭壇」的虛影浮現。

    「麻的，我以為我已經掌控了銀霧之上，這果然是錯覺」，胡山雕在心中暗罵道，然後懷疑自己給自己安排的「聖使」身份會成為事實。

    玄陸有很多黑科技，比如親子鑑定，就算是要鑑定肚子裡還未成形的也是可以並且沒誤差的。因此，九個女朋友都非親生的結論，不存在做假，她們都是在未記事時遭到遺棄，被外出旅遊的養父母們抱回，有的則是被孤兒院收養，又被現在的養父母領養。

    唐桑羊等人分別前往九個女朋友的遺棄地或孤兒院，得到的結論很相似——沒有頭緒。線索重新回到「姒碌」身上，姒碌死後留下的「綠光」碎片很奇特，它被證實能夠煉製出「靈性」藥劑，這就彌補了靈士無法恢復靈性的缺陷。

    玄陸修煉者本來就極其強大，靈性無法靠外物恢復可以說是唯一制約的，如今這一被彌補，那是可以橫掃「六十四卦」的。當然，前提是必須修煉「靈宿祭」體系，若是依然修煉舊體系，則就會象保護王曉晨的七個命器八方一樣，就算不是被偷襲也難以戰勝「卦修」。

    上清宮軍團對「姤陸」的探索還是卓有成效的，至今為止並未發現人類活動的痕跡，但姒碌的出現肯定了姤陸有人類。

    若是套用玄陸歷史也就能解開為何沒有找到人類活動痕跡的原因，最早時期的玄陸也是彼此隔絕的。直接傳送陣廣泛應用後，八個大陸才發現彼此，玄京並非一塊大陸，只是一座城市。

    因此，唐桑羊等人認為上清宮軍團基地所在位置很僻遠，卦修活躍的區域並不在這一片，而姒碌之所以能進入玄陸，應該跟虛暗退潮有關。因為「卦陸」的出入口並不多，「姤陸」的出入口必然是在玄陸的「姤府之姤堡」，夬陸的出入口則是在夬府的夬峰。

    虛暗退潮將這些原本處於夾層中的大陸顯露出來，也就是恢復「原貌」，但目前應該只是嶄露頭角。至於上清宮軍團出的這個出入口，靠近「龜丕界田」，而龜丕界田是很多年前被虛空割裂走的離陸姤府領土，它能成為出入口也就沒有疑問。

    虛暗退潮使「姤卦」與玄陸之間出入口暴露，姒碌若是無意間發現「通道」，那他就會在離陸姒府，而他最後卻是出現在「坤陸泰府」，這說明他是特定前去綁架王曉晨。至於姒碌前往玄陸的「通道」，必然也是跟「龜丕界田」一樣，被虛空割裂出去的離陸「姤府」疆土，但究竟是哪一處界田則是不知道。

    九個女朋友中最大的25歲，最小23歲，胡山雕掐指一算，自己跟千多名九州人來到玄陸8年多時間的，那麼，25年前發生了什麼？動用最高封權一查，玄歷十紀2001年「大豐收」，也就是大量「農田休耕」。

    田分為兩種，一種是界田，屬於被虛空割裂出去，非玄陸自願的；一種是農田，屬於人為操作割裂出去的。界田被虛暗割裂後會有一段飄流時間，等時間過去後就會固定於那個位置，農田是由宗庭派出命邸十方「拖」到指定位，然後「落錨」。

    這就意味著一旦「錨」消失或無法再起作用，農田就會飄走，鳳凰叛軍所占據的界田就是屬於這種失去錨的農田，所以，鳳凰界田位置飄乎不定。但鳳凰叛軍掌握「落錨」後，就彌補自身沒有命邸十方的缺陷，將界田當成「天地級」玄器來使用。

    玄陸是因為傳送陣的存在才顯得「統一」，然而，真實情況則是肢離破碎，它的整體就是缺多少大板塊的「拼圖」。與處於玄陸與虛暗夾層中的「卦陸」不同，不管是界田還是農田，其時速都與玄陸相差100倍，也正是這個原因，讓很多氏閥世家割裂疆土做為「農田」。

    而玄陸看似一體實則破碎的狀態，也使得割裂雖不容易卻也能成功。

    玄歷十紀2001年的「大豐收」就是指174塊農田在這一年被拖回玄陸，即是能割裂自然也能填充，有些農田沒有再次「拖」走而是「填」回原位。九個女朋友被遺棄的地方，就是屬於九塊填回原位的農田，這種情況，九州人不會陌生的。

    九州諸聖最早「何方神聖」計劃，就是想跟九州田一起融入玄陸的，然而，九州田的割裂是玄宗與炎黃聯手一次尋找「半母芒」計劃，這才使得九州諸聖的計劃失敗。但九個女朋友「出生」的那九塊農田卻屬於「氏閥世家」的農田，不會誕生文明，而且會在休耕前殺死所有的農奴及後代。

    那麼，九個女朋友是如何躲過屠殺的？

    「姒碌是有機會殺王曉晨的，當然只是有機會，九字真言三清符激活的話，我可以直接降臨。但姒碌顯然是專門要綁走王曉晨，這說明王曉晨的身份並不簡單，正確的說，我九個妞身份都不簡單。」

    避開唐桑羊等玄族人，胡山雕跟黃太一、李長靖、趙天庭商議這件事，黃太一與趙天庭是「何方神聖」計劃發起者、制定人之二。兩人靜靜聽完胡山雕的描述後，各自在心中推演，李長靖估計是不愛動腦子的人，打著呵欠在一邊休息。

    「我等混入玄陸是要獲得田璽以爭取主控權，但我等早前是沒有進入的通道，姒碌已經進入玄陸，說明已經擁有通道，那他及背後勢力就不是為了滲透。若是要發動戰爭，姒碌行事就該更加謹慎，而不是前往坤陸綁架王曉晨，所以，徒以為姒碌所屬勢力丟失了很重要的東西，而王曉晨與這件東西有密切關係。」

    黃太一說完，趙天庭就張了張嘴又閉上，顯然他的推想跟黃太一是相同的，胡山雕正琢磨著「姤卦」丟失了什麼東西時，趙天庭應該又想到了什麼，他說道「若是東西很重要，就該派更多的人以防萬一，但最後只有姒碌一個人前來，說明有局限」。

    黃太一顯然也想到了後續，補充道「姒碌的實力對舊體系修煉者碾壓，但卦陸勢力應該不會如此輕視玄陸實力的，所以，虛暗退朝顯露出來的通道必然不穩定，且對超過姒碌實力的人有危險。」

    「姒碌稱我們為邪芒怪光，玄陸也有『邪怪為逆』的說法，這說明卦陸與玄陸之間有難解之仇。通道明明已經顯露卻沒有大舉進攻，那失遺失的物品必與此有關，徒甚至認為，王曉晨就是那件物品」，趙天庭說道。

    胡山雕仿佛看到黃、趙二人眼中那令他窒息的「知慧光芒」，麻蛋，哥們一萬七千多知識點都是擺設啊！心中感嘆的同時，胡山雕傾向於趙天庭的推演，他的九個女朋友能令「銀霧之上」震動，極有可能就是「卦陸」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只有九個嗎？」胡山雕心中琢磨，2001那一年可是回耕了174塊農田，「六十四卦」全部有所遺失的話，174塊農田也是綽綽有餘的。也就是說，搞不好有64個與王曉晨、金世熙、公輸露、秦嵐等一樣潛伏在玄陸的人或物。

    174與數百億相比那就是大海撈針，能在茫茫數百億人中遇到9個，胡山雕覺得這就是「銀霧之上」光環加成，讓他再滿玄陸的「傳送」，估計也很難再遇到。商議就此結束，胡山雕讓唐桑羊抽調九支精銳靈士隊伍，前往保護九個女朋友，如此，就算再有姒碌這樣實力的人前來，就不可能遭到秒殺。

    黃太一與姒碌的戰鬥經驗很珍貴，他沒有任何隱藏的將這些講出來，唐桑羊等人也迅速掌握與姒碌相同的戰鬥方式。但眾人也表示，在新型玄器輔助下，姒碌的戰鬥方式太小兒科了，除非他們要生擒「卦修」，否則，直接用新型玄器就能讓「卦仆」們全軍覆沒。

    胡山雕思量後沒有把姒碌之事告訴玄宗，玄宗專指玄皇帝與八位飛升者，玄士山則就是玄宗的軍團。胡山雕打造丹鼎市防戎軍為新型玄器部隊，玄宗九人自然也在暗中訓練玄士山的人馬，而胡山雕之所以不說，一是不太信任玄宗九人，一是「三清」。

    黃太一在最早喊出「三清至上、聆聽九州」直接滅了姒碌與他的「姤光」，而玄宗九人很明確「三清」是離經叛道者，也就是說，三清應該是六十四卦之一。姒碌在最後喊出的那句話，讓胡山雕意識到「六十四卦」掌控者並非「卦聖」。

    「姤光在上，牧狩眾聖；獻吾命芒，耀吾靈光」，此句就是姒碌最後喊出的。

    解析這句話就能知道，姤光是凌駕於眾聖的，唐桑羊數年前與胡山雕見面就曾說過「牧聖令」這件物品，但唐桑羊也只知其名而不其詳情。兩者結合起來也能發現，姒碌背後的姤光與聖屬於敵對的，最差也是不和諧的，而姒碌對「聖」沒有任何敬畏。

    「這就有些亂了」，胡山雕嘆息，他根據銀霧推演得出的結論，是九代總和的飛升者當中掌控六十四卦，從而成為「卦聖」。卦聖屬於飛升者進化的另一個層次，按照「靈宿祭」的設定，卦聖就是九重天祭士的水準，但現在肯定是要降幾個檔次了。

    胡山雕推演出來的「玄祭」原本叫「聖明」，對應的就是「卦台」，如果卦聖不是掌控卦台者，也就無法匹配九重天祭士的實力。

    胡山雕覺得「卦光」即是能牧守眾聖，眾聖的水準應該是在「命宿」一檔，卦光可是牧狩眾聖的，「眾」這個單位說明「卦聖」們在卦光面前全是垃圾。

    三清之事不能對玄宗九人明言，那唐桑羊等人也就不能暴露了，玄宗已經知道他們是三清祀徒的。目前九方靈士能夠光明正大行走的，就是花千葉、黃太一、趙天庭、劉正用、文榆、李長靖，這六個人在玄陸登記入冊的等級是「引邸九方」，但實力堪比命邸十方。

    為了掌握更大危機應付能力，胡山雕再入玄宗要求掌握「玄士山」部分力量，玄士山是很蹤合的玄宗戰鬥機構，它有情報、後勤、煉製、醫藥等等所有戰鬥、輔助機構。胡山雕自己也有能力組建，但宗庭打擊力度很大，「道觀」的建立就屢屢遭到重創，胡山雕索性就不建了，直接伸手向玄宗拿。

    玄宗卻是沒有給力，離帝說丹鼎市防戎軍數千人可以轉為「玄士十六山門」，這說明玄宗擁有十五座山門機構。外界有傳言說「玄十山內十萬修，萬修可殺全陸邸」，萬名玄士能否殺全玄陸的命邸十方，胡山雕不清楚，但說明一座山門的人數配置應該就是「萬人」。

    離帝隨後對「山門」介紹證實了胡山雕的猜測，而玄士山也不是秘密機構，它只是隸屬於玄宗指揮。因此，十六山門的創建也是走了合法渠道，只是這座山門的詳情卻是沒有表露，這讓氏閥世家們在宗庭中樞的人很是有一番探究的小動作，然並卵。

    拿到玄士十六山門的編制，胡山雕就立即將丹鼎市防戎軍併入其中，同時從上清宮軍團調來數千人湊足「萬」。有了這個編制就可以正明光大的刺探情報、收集信息、出動部隊等等，山門機構可以說是集中大部分「戎權」的，軍團統帥們對此一直在抗議的，仍是然並卵。

    丹鼎市防戎軍被抽調一空自然需要重新募兵，但這一切都是瞞著「艮陸總戎」進行的，總戎就是防戎、警戎、諜戎、軍團等等總部。重新募兵倒不需要遮遮掩掩，直接跟艮陸總戎表示全員併入玄士十六山門即可。

    總戎深知玄士山門不能惹，但丹鼎市防戎軍內也有不少親信的，只是一聯絡才知道這些親信早就被調離了。總戎大佬們倒是不驚訝，防戎軍內部調動是無需驚動他們的，若是連防戎軍內部調動都要驚動他們，他們這些大佬每天就只是簽字、簽字再簽字。

    但調查也指明丹鼎市防戎軍高中層全部都被清了一遍，也就是屬於各方勢力親信的高中層都被調走了。提拔起來的人倒是沒有問題，資格夠、功勳也夠，但這些人屬於長年被壓制的，而丹鼎市就是把這些被壓了很多年無法晉升的人提拔當高中層。

    艮陸總戎順藤摸瓜找到操作丹鼎市防戎軍一系列動作的人，銅鼎族氏老們表示「這個鍋」我們背了。至從那個紀綱回報離帝親臨「丹鼎市」後，鼎府地頭蛇「銅鼎族」就夾起尾巴做人，任何關于丹鼎市的消息，他們都會第一時間收集。

    艮陸總戎某位熟人打來「通儀」詢問丹鼎市防戎軍之事，與之通儀的銅鼎氏老一聽「丹鼎市」就全神貫注，聽完後，氏老虎軀一震，正愁沒有巴結機會，這個鍋舍我族其誰？銅鼎族上下可以說是鬆了一口氣，因為丹鼎市隱藏的大佬把一切操作都嫁在銅鼎族某位身上，意味著這位大佬並沒有斬草除根的打算。

    銅鼎族重新活躍起來，此族一段歇菜一段活躍，可以說讓鼎府的勢力一頭霧水，但銅鼎族是不可能四處宣揚我族之前差點嚇尿，現在活躍是因為有當黑手套的機會，反正活躍起來就對了，這是為大佬吸引火力。

    胡山雕倒是清楚自己足夠勝任「市座」，但他無法成為合格的「政客」，那一系列令他眼花繚亂的操作，都是趙天庭、黃太一的手筆，唐桑羊在其中也起到統籌的作用。而這些操作形成的效果極好，胡山雕也就將涉及「權斗、陰謀、背鍋」等等之事交給趙天庭與黃太一。

    修煉「靈方訣」的人越多，為胡山雕提供的知識點就越多，但不是說一個人就能為胡山雕提供一個知識點，而是整體水平達到某個程度時，會有大量知識點獲得。胡山雕收集各方面資料後，認為這是一個「平均」值的設定，也就是總量的平均數達標，他才能獲得知識點。

    目前修煉靈方訣的就三股人馬，宗庭玄士山、上清宮軍團、玄士十六山門，總人數應該接近14萬。玄士山基本上都是轉修，相比新修，轉修提供的知識點更少，這也是胡山雕目前還沒有攢夠2萬個知識點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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