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陳蕪所說及自己所掌控的信息在一番整理後,胡山雕哭笑不得發現造成目前局面的居然就是他自己,在整理過中,胡山雕發現了一個關鍵人物,那就是方盛。方盛是胡山雕潛入陳府涼亭附近竹林時,與陳烈談話之人,陳烈請求他為自己「登梯」護法。
「登梯」是極其隱私之事,陳烈能請方盛護法,說明對方盛是無條件的信任;而如果方盛真是陳烈知己,對陳烈的性格或事情就應該有所了解。因此,方盛肯定知道自己拒絕護法,陳烈仍然會選擇無人護法下進行「登梯」。
方盛不僅拒絕替陳烈護法,還在明知陳烈會繼續「登梯」的情況下「拂袖」離去,而這種行為根本不象知己所為。恰恰正是方盛的離去,給胡山雕營造了一個絕佳的偷襲環境,但如果這個營造出來的偷襲環境不是給胡山雕,而是給接了李仲通命令的陳蕪小隊了?
在逮住方盛這個線索後,胡山雕就對整個「故事」有了最全面的掌握,而陳蕪由於缺乏這個線索就仍然處於疑霧中徘徊,胡山雕將自己整理出來的故事命名為「陳江王事件」。
陳江王事件中的人物:陳烈、方盛、李仲通、許波、陳蕪及八位深海司旗卒、不知名上位者,這些人物是事件初始階段參與的。
故事開頭是這樣的「不知名上位者得知陳烈即將攀到陳江王玄徑第六梯,採取某些手段收買或威脅陳烈知己「方盛」。於是,方盛在得知陳烈有「登梯」打算並且具體時間後,就在六天前通知了不知名上位者。
不知名上位者立即下令給深海司「鯊旗」總旗之一的李仲通,李仲通則將這個任務交給許波。胡山雕在此處判斷許波是李仲通的心腹,否則,如此重要之事,李仲通是不會轉給許波的,但許波沒有將具體事項告知陳蕪及八個旗卒。
故事繼續:方盛將陳烈「登梯」時間傳出去後,就在五天前那夜裡,以擬好的藉口拒絕替陳烈護法,方盛顯然知道陳烈會在無人護法之下仍然堅持登梯。
陳烈是七梯職業者,身家也豐厚,他固然急於登梯卻也不會什麼準備都不做。胡山雕在此處懷疑方盛在涼亭內動了手腳,否則,陳烈不會一登梯就「懸空」。
陳烈登梯懸空時,胡山雕恰巧早一步潛伏,他趁機偷襲陳烈然後下線躲回銀霧之上,而就在他躲回銀霧之上時,許波率隊潛入陳底並抵達涼亭,結果發現陳烈的無頭屍體。許波不明白哪裡出了差錯,卻也不敢繼續耽擱,率隊離去。
隨後,楚士司的人抵達。
楚士司如何得出陳氏涼亭有「聖人門徒」插手的判斷,胡山雕猜測是銀霧之上的原因。楚士司得出陳氏涼亭有「聖人門徒」插手痕跡後秘而不宣,在秘而不宣的同時,楚士司反而花費精力掩蓋「聖人門徒」的痕跡。
於是,就有楚士司追捕許波的後續。
如果那個被胡山雕偷襲而死的柳尚鳴也參與此事的討論,那胡山雕就能知道,柳尚鳴從其兄柳尚申手中獲得的紙畫情報里,不僅有他的紙車,也有許波及九位隊員潛入陳府的紙畫。但就算不知道也沒關係,胡山雕只要知道許波被楚士司追捕,就能繼續進行故事推演。
許波顯然並不知道自己被楚士司追捕是因為陳氏涼亭一案,他以為自己野玄身份暴露,而他還有另一個身份——真人(玩家)。因此,不管哪個身份都促使許波無法配合楚士司的調查,就有了許波在下渭街與楚士司干一場而逃往麵店後巷的事情。
故事到了這裡就是「誤會巧生」階段,楚士司本意是找許波詢問當時在陳府看到了什麼,因為楚士司知道兇手不是許波小隊,但許波反抗暴露了野玄身份後,楚士司職責所在,就必須追捕許波。
許波的大佬李仲通顯然知道許波是玄修,但李仲通誤會許波被楚士司追捕是因為「陳氏涼亭」一案,他就向那位不知名上位者匯報。
不知名上位者顯然有諸多消息渠道,從而得知「聖人門徒」之事,而「聖人關注」絕逼是九州大事,不知名上位者清楚自己承受不起這樣的關注,所以,他下令殺人滅口。
現今不是聖人顯跡的時代,事實上,聖人在兩千餘年前就已經不顯聖跡,所以,不知名上位者才敢「殺人滅口」以隱瞞線索。
許波已經失蹤,陳蕪等九人就成為李仲通要滅口的人員,李仲通就以深海司的消息傳送渠道,給陳蕪等人下達「刺羅計劃」。
假設1:胡山雕沒有殺陳烈,也就不存在所謂的「聖人門徒」,楚士司也只會調查陳烈「懸空」造成法術失控之事,而兇手是誰,楚士司或許會查也或許不會查。
假設2:胡山雕殺了陳烈,但並沒有利用許波威脅許迪(麵店老闆),那暈迷在麵店後巷的許波,將會被楚士司發現並帶走,也就沒有刺羅計劃的後續。畢竟,許波不可能扛住楚士司的法術刑訊,但他所交待的事情,與聖人門徒無關,不知名上位者也就沒必要殺人滅口。
「所以,怪我囉」,坐在井邊的胡山雕苦悶的嘀咕。
「巡境司是不可能呆了,你有何打算?」
胡山雕已經知道那八名在上渭街刺殺羅無敵的隊員全都自殺了,這也是深海司旗卒一貫的作派。不管胡山雕有沒有參與上渭街刺羅事件,他身為六哨一隊的隊員都難逃盤查,畢竟全隊只有十人,八個都參加了,你說你沒參加,誰信?
況且還那麼巧,全隊一起在今天休沐,那更不可能有誰會信胡山雕沒參加了。
陳蕪顯然也清楚這一點,他現在是巡境司不能回,深海司也不能回,他早就鋪好後路,此時問胡山雕有何打算,是想著帶胡山雕一把,畢竟是他連累了胡山雕。
胡山雕想了想後,決定將自己「士兵」職業進度要求告訴陳蕪,道童、士兵兩個梯職都很普遍,誰也無法從這兩個梯職就能推測到玄徑名稱的。
「支珢山上有一夥土匪,你可以加入。」
「我是當兵不是當匪」,胡山雕喊道。
陳蕪笑了笑,「兵匪是一家,沒聽說過嗎?」頓了頓後又說,「渭河水寇眾多,但東楚水師太強大,水寇頗為兇險,支珢山匪卻是歷史悠久,已經存在大約三四十年的時間,渭楚軍年年剿卻年年剿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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