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我自己現在都不十分確定自己的狀態,黑衣人當然不會清楚。但是從我把地炸出的大坑來看,自然會想到在外界壓力下,內力有所突破等情況。看到我安然無恙站在大坑對面,他知道現在這種情況在繼續留下來也只會增加傷亡,於是冷冷一笑道:「嘿嘿,真沒想到天榜首席居然如此好運,在這種要命的時候內力居然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言外之意,你這個天榜首席,不會光靠運氣吃飯的吧。
我瀟灑聳了一下肩,無所謂地說道:「沒辦法,有些事情是羨慕不來的。我想如果追究其根本原因,大概只能說是我人品太好了吧?」我就是運氣好,你想怎麼樣?摘掉面具,來咬我啊?
黑衣人點了點頭不置可否,看了看受傷的*、羅戚和北冥玄武道:「我已經可以確定現在無法為難你們了,但是你們似乎想留下我們並不容易。因為我們有傷員,你們同樣也有。」說著向殘破的樓上看了一眼。
他說的沒錯,如果雖然現在繼續拼下去的話。我們固然可以消滅*、羅戚或者再加上一個北冥玄武。但我們同樣也很難保住已經失去戰鬥能力的浪天涯,另外還有一個太子旭,雖然我們這次只是進行交易,但也不能不顧及他的生死。雖然浪天涯一個換兩個,看起來是絕對占便宜的,但是帳卻不能這麼算,否則我就不配做他的朋友。
權衡利弊下,我微微點頭道:「不送。」
黑衣人沒再說什麼,招呼了一眾手下轉身瀟灑地走了。*臨走之前用殺人的目光冷冷瞪了我一眼,我則雙手一上一下,擺拇指不住擺動,是一個形容海龜的動作。*冷哼一聲,也憤憤而去了。
他們走後,魂影忍不住笑道:「你今天好象太不注意口德了吧,嘿嘿,當著烏龜罵王八,哈哈,你也太有創意了。」看他的樣子哪裡像是在譴責,分明就是在鼓勵,就差沒樹起大拇指了。
這時心武已經扶著浪天涯和受傷不重的太子旭,從樓上飄然落了下來。以心武的耳力,我們說話又沒有控制,自然瞞他不過。來到我們身邊道:「那個*還很不好對付,不過說起來到是要多謝春風呢,如果不是你把他氣得幾乎失去了理智,我也很難贏得這麼輕鬆。」說完也不忍住笑了出來。
我得意一笑,轉頭對太子旭說道:「太子兄,你現在身上的傷雖然不重,但也對實力的發揮有很大影響。不如和我們一起到靜心會吃點元宵,然後小住幾日,把傷養好再走不遲。」心裡暗想,如果趙子龍在此,肯定要大施手段進行招攬了。
太子旭微笑搖頭道:「還是不麻煩你們了。元宵節應該團員一下的,你們有想一起過節的人,我也有哈。今天秘笈丟失的事情我們都沒保護好,所以算是每人一半的責任好了,如果我以後遇到類似的秘笈,一定半價優先賣給心武兄。」
心武搖頭道:「其實我本來也沒打算白要你的秘籍,所以在我付錢之前,它依然應該是你的。說起來我們的責任應該更大一些呢,不過我現在也沒什麼秘笈可以賠給你的,這樣好了,如果以後做任務遇到困難的話,我一定盡力幫忙。」他這個承諾雖然表面上看很簡單,但是他這句盡力應該包括找朋友幫忙,他一個人不行的話,還可以找我和魂影。我們三個合力雖然不能說沒有不能完成的任務,但起碼那樣的任務現在還沒出現過。
太子旭和心武又互相客氣了幾句,最後達成協議,太子旭以後高價賣心武高級內功一本,而心武則在太子旭需要幫助的時候,全力幫他完成一個任務。他這個說法其實很周密,如果換是一件事的話,無論附加什麼條件,都容易被人鑽空子。而任務要面對的是npc,沒有任何道德上的問題了。
告別了太子旭,我們也動身回到了靜心會。浪天涯的傷勢雖然不輕,但是畢竟只是他自己在關鍵時刻,強行收住內力導致的反噬。而這種反噬相對於被外力所傷要輕上許多,畢竟自己的內力能造成多少傷害,有多大威力,沒有人會比自己更清楚了。所以一路上,在我和心武內力的支持下,已經好了將近一半。
遠遠看到靜心會基地的時候,心武苦笑搖頭道:「剛修煉滿一個內功,馬上就想修煉下一個。春風、天涯,你們說我是不是太貪心了點。」
我沒有任何遲疑,搖頭說道:「的確是有一點,並不是因為你努力修煉內功,而是因為你有些飢不擇食了。」頓了一下,高深地一笑說道:「你想練的武功,無非就是內功和拳腳兩項。而如此的話,那本什麼《倒行逆施》有沒有根本就可以忽略,一會回去開始修煉我的《九陰真經》,練滿了再想別的。」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那個黑衣人到底還有什麼條件,可以修煉道心種魔。
魂影也苦笑道:「一本秘笈換我們幫一個忙,是不是有點虧了。要知道你的事就是我們的事,我們三個一起行動的話,秘笈自然不是問題。」我們都刻意沒有提黑衣人得到秘笈的後果,是不想加重心武的心理負擔。
心武會心一笑道:「你們的意思我當然明白,現在不管對方是否會因此修煉成道心種魔,對我們來說也只有勇敢地面對了。至於影子剛才的問題,我有自己的想法。」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雖然我自從眼睛好了以後再不對爭霸感興趣了,但是子龍畢竟是我的好哥們,而且他的名將盟現在也是我這個不求上進的靜心會的保護傘。我今天這麼樣做,完全是為了能和太子旭多接觸接觸,他和天涯的決鬥你們應該也看出,他如果肯加入名將盟的話,一定會成為自龍的一大助力。」
是啊,畢竟現在如果只論高手的話,名將盟還不如黑衣人的實力,因為在名將盟中,有機會問鼎天榜的,絕對不超過三個。而黑衣人方面,今天出現的,幾乎都有天榜級別的戰鬥力。
我點了點頭問道:「你想找機會幫趙子龍招攬他?」魂影也同時問道:「你打算找機會介紹他們見上一面?」兩個問題的內容一樣,卻顯示出了我們對心武的了解不同。
心武點了點頭,微笑道:「還是影子說的更對一些,我介紹他們見上一面後,至於後來的招攬工作,相信他一定會比我幹得更出色的。」看來我和心武雖然也是肝膽相照,但還沒到默契無間的程度,我自己也承認,對魂影的了解都比了解他的多。
這時一直沒有開口的浪天涯,突然喃喃自語道:「當時明月在,曾照彩雲歸。唉,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達到師傅的境界啊。」說到這裡突然停下了腳步,虛脫的手,無力指向天空道:「天啊!春風,你們看,怎麼漫天的星斗都倒換了位置,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隨著他的聲音,我們也都抬頭望向天空。果然如他說所,漫天的星體除了月亮之外,全部離開了自己的位置,變得有些古怪。而這種情況在現實中顯然不不可能出現的,但是在遊戲裡卻一切皆有可能,但這種可能絕對應該有其合理的解釋。
想到這裡,我忙從戒指里拿出了在魯妙子那裡弄來的,已經被我封存已久的《天文學》翻閱了起來。想必他老人家見多識廣,應該知道這種情況寓意著什麼才多,至少是遊戲中的理解方式。
可是魯妙子的著作很詳細,並附有圖形說明。我快速的翻閱著,卻始終沒找到這種類似的情況。就當我快要失去信心的時候,書已經翻到了最後一業。而這一業上不如先前的文字圖象詳細說明,卻只是一張白紙,上面蒼勁有力地寫了八個字:天發殺機,斗轉星移!
看到這個,我馬上覺得有些不妥。先不說數術之說在現實中是否真有其事,起碼我和浪天涯拜師的事情是被泥菩薩說准了。所以在遊戲中,這種天象絕對不會有偶然,想了一下,我對三人說道:「我覺得這個天象不是很簡單,所以我想想回去問問諸葛亮。你們先去吃元宵吧,不用替我擔心。」
三人猶豫了一下,還是魂影先開口道:「好吧,不過記得真有需要的時候一定要通知我。至於你的安全,我就不費神操心了。畢竟遊戲裡有沒有你打不過的敵人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可以確定的是,如果你一心逃跑的話,沒有人能留住你。」
我苦笑道:「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啊?」說著拿出了《九陰真經》送到心武面前道:「抓緊學了吧,你的內功雖然也勉強跟得上你的修為,不過你的拳腳實在是不敢恭維了。這裡的九陰白骨爪正好可以彌補這一缺陷,好好練習哦。」
心武學過之後,我馬上召喚出火麒麟向成都方向殺了回去。因為我隱隱覺得,這個天象一定和黑衣人得到《倒行逆施》有一定關係。
一路上我專挑人際罕至的地方走,借著火麒麟的腳力,很快到達了成都附近。這裡在名將盟的管理下相對要繁華很多。為了不引起太多人的注意,我在成都城外不遠的地方收起了火麒麟,步行向成都方向走去。
一路下來,我雖然內力已入化境,但還是感覺有些餓了。反正問天象的事情也不急在一時,於是轉頭先進了成都城。我進成都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找個地方吃上一碗餛飩,然後再回八陣圖找諸葛亮。
所以一進城,我就直接在城門附近找個了餛飩攤坐了下來。剛要叫一碗餛飩的時候,突然發現不少人都往中心廣場走去,看這些人的樣子柔弱,步伐輕浮,可見其中很少有高手存在。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叫過了一個急於趕路的人道:「這位兄弟,不好意思打擾一下。」
那人回頭看了我一眼,見我也一身裝備外表看來還不錯,而且並沒有遊戲裡一般有錢人那麼大的架子,頓時多了一絲好感。停了下來說道:「兄弟不用客氣,不知道找我有什麼事情,先說好,我很窮的說。」
我失笑道:「兄弟放心好了,我找你並不是為了借錢。」頓了一下,轉入正題道:「其實我冒昧的叫住了兄弟,是想問一下,你們這麼著急是去幹什麼啊?」
「哦。」那人隨口答道:「原來你還不知道啊。成都今天舉辦年度畫師大賽,凡是取得前十名的有特殊獎勵,而三甲的獎勵更是優厚。不說了,我要緊去報名了,兄弟拜拜。」說完轉身就要走。
我聽了暗自苦笑,是不是自己每次要吃餛飩的時候都要有特殊的事情發生呢。沒等他走人,站了起來說道:「正好小弟也對丹青有點興趣,我也和你一起去看看吧。」真沒想到成都還有這種活動,想來應該不會耽誤太長時間的吧。
跟著那人我們來到了專門報名的地點,居然要逐個面試。不過這個面試看來並不會耽誤多少時間,不一會工夫,帶我前來的傢伙已經春風滿面地走了出來。來到我身邊的時候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道:「兄弟,我先準備去了,祝你好運。」
他的下一個是我。而對於這種場面我實在見的不少,於是很輕鬆地走了進去。不管他們出什麼題,照答就是,就算回答得不好,也不會損失什麼。帶著輕鬆的心情,我邁步走了進去,同時低頭思索著天象的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感覺前方勁風突至,明顯是有暗器打來。不及思索下,我隨手將那暗器接在了手中,發現原來這所謂的暗器是一個銀色的白牌,上面居然是一個紅色的「8」字,這時聽到對面有人說道:「今天的預選賽你可以不必參加了,直接參加明天的複賽好了。」順著聲音望上去,說話的居然是教我畫畫的候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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