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遊之我當大神那些年
蘇北城帶著香菜攻占地球衝進復活點的白圈那邊的時候,正看到棗糕長弓拉滿,滿臉殺氣地對著同樣一臉怒火、坐在地上的白曉臻,香菜玩遊戲到現在也沒見過這種架勢,忍不住便先倒吸了口涼氣。
與香菜相反,白曉臻受了刺激,兩眼冒火,就差把對面幾個人給吃了。只可惜她現在人還躲在復活點的白圈裡受著系統的保護,無形當中倒是少了幾番打架的氣勢。
古日炎陽躲在溺愛成癮背後,又聽說秦且歌馬上就要過來,失去的底氣又贏了回來。他從溺愛成癮背後探出小腦袋,沖白曉臻豎了個中指罵道:「醜八怪,我哥馬上就來了,我看你一會還笑不笑得出來!」
白曉臻「呸」了一聲,反對他說道:「別躲別人後頭,有種你過來,信不信我還把你打成豬頭?」
&本事你過來!」古日炎陽叫囂著。
白曉臻:「好啊我過去!」
古日炎陽打了個哆嗦,溺愛成癮更是緊張地看到對面白曉臻一擼袖子,提了刀就要往復活點外頭沖——這丫頭顯然是又要找古日炎陽干架吶!
&鬧了!」
一隻修長白皙的手,穩穩握住了白曉臻扶在銀月彎刀上躍躍欲試的手腕。蘇北城一把拉過白曉臻,很是不滿地對她搖了搖頭。
&的賬,我們一會再算。」他對白曉臻落下狠話,隨後自然地將她和香菜一起護在了自己身後。他沉吟片刻,轉身對身後三名天上樓的玩家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
&位不好意思,我是這孩子的朋友。有什麼誤會,打架坐下來談談可好?練級不宜,大家又何必動怒到現在這個樣子呢?」
&是誰?憑什麼替她說話?\」古日炎陽問道。
&下蘇北城,是她的幫主。」
&北城?什麼幫會的?」
&是個親友小幫會,和天上樓自然是沒法比較的。」蘇北城解釋道。
&就怪不得了。」古日炎陽冷哼道:「怪不得會收這樣的幫眾。」
古日炎陽玩遊戲向來對什麼都不上心,自然不會清楚江湖中忽然多了一個叫做飲醉閣的小幫會,也自然不會聽說過蘇北城的名字。
然而古日炎陽不認識蘇北城,卻不代表其他人沒有聽過他的名字。溺愛成癮先是一愣,不由地同棗糕互換了一個眼神,而後棗糕更是對自己微微點點頭,隨後放下了握著的長弓。溺愛成癮見此,也不由地放下了手中的兵器。
&來閣下就是蘇北城!」別人笑臉相迎,溺愛成癮也不好意思再繃著臉:「聽聞蘇北城不再四處漂泊,而是自己建立l一個新的幫會,本來還以為只是別人開的玩笑,現在看來竟然是真的?」
蘇北城:「只是個親友小幫會罷了!」
他頓了頓,輕輕拍著身後白曉臻的腦袋,探尋著問溺愛成癮:「我是這孩子的朋友。她平日裡性格急躁了些,卻從來沒有什麼壞心思,想來今日大家大打出手,也定是因為其中有些誤會。能否請兩邊都各退一步,化干戈為玉帛呢?」
&幫主,這可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事情。」之前棗糕並沒有摻和進來,只是遙遙站在遠處防範著白曉臻再忽然衝出來,此時聽了蘇北城的話,倒是先於溺愛成癮作了回應。他將箭放回箭囊,臉上的神色卻並沒有明朗多少:「今天的事情,可並不像你嘴上說的這般輕鬆,單單是各退一步就能夠握手言和的。」
&蘇北城笑得依舊溫和,耐著性子問棗糕:「那你想怎麼辦?」
怎麼辦?他們可做不了主。
&殺了我那麼多次,你隨便說兩句好聽的,這些就當作全都沒發生過了?」古日炎陽嗤笑一聲,反問蘇北城:「你算什麼東西?」
&種你再說一次?」白曉臻氣得暴起,小正太嚇得渾身一顫,又躲到了溺愛成癮身後——這一次,他是再也不敢冒頭出來了。
蘇北城只是笑了笑,依舊沒有生氣。他又是輕輕拍了拍白曉臻的頭,給自家這隻暴躁的狂小狗順了順毛,微微眯著眼睛,對另外三人說到:「蘇某這一路趕來,也聽說了衝突的起因,平心而論,事情鬧到現在這個地步,可不單單是我們幫會白曉臻一個人的責任。」
&次互毆,好像是貴幫先動的手吧?」
&且還是三個打一個!」香菜攻占地球在旁邊補充道。同一個幫會,又同樣是女玩家,比起蘇北城的雲淡風輕,香菜攻占地球可就不會這麼客氣了。蘇幫主就應該一挑三,搞死他們幾個給白曉臻報仇才對。
然而這一次,幫主卻沒有像她想的那般作為。
&菜,你這麼說就不對了。」蘇北城聽了香菜的話,卻先是責備起了她:「遊戲而已,自然各人有各人的玩法。既然有幫會的設定,群毆還是單挑也自然全憑個人喜好,你不該用自己的標準來衡量別人。而去白曉臻也傷了他們,也不好說是受了欺負。」
蘇北城說的話要比香菜攻占地球婉轉得多,然而聽在天上樓三個玩家的耳朵里,卻分外刺耳。古日炎陽還好一些,溺愛成癮和棗糕早因為蘇北城說的話而漲得滿臉通紅。
三打一是事實,仗勢欺人是事實,被人反殺,也是事實。大家都說蘇北城是這遊戲裡脾氣最好的人,可此番接觸下來,溺愛成癮卻覺得蘇北城遠比傳聞中來得厲害。
這個男人不怒不威,明明是在為你說話,卻偏偏讓你覺得無地自容。
棗糕被蘇北城的思維帶動著,還是掙扎著試圖反駁:「可是她......」
&是,」蘇北城忽然打斷了棗糕的話。他笑容款款地抬了抬頭,卻無端地讓人覺得心底一緊:「可是說到底,三位才是這場鬧劇的始作俑者啊!」
&了練級點而與其他玩家大打出手,這作風,恐怕不太符合天上樓平日以來的大氣風範吧?況且據我所知,花幫主近日以來一直主張低調行事。幾位今天的事情要是傳到了你們幫主的耳朵里,恐怕也會惹來麻煩吧?」
&以說,今天的事情,不如就到此為止,可好?」
既沒有發怒,也沒有退縮,蘇北城平靜地向溺愛成癮伸出手,竟然就打算如此了結整件事情。他沒有譏諷,也不曾蠱惑,然而不知為何,溺愛成癮竟不由自主地握住了那隻伸向自己的手。
&然不好!」
不遠處傳來一陣戲謔的笑聲。蘇北城一愣,一時之間竟沒有想到會是誰忽然出言打斷。
人群中又走出幾名玩家。最前方的那人墨發高懸,手持龍吟劍,一身道袍竟是與古日炎陽說不出的相似,蘇北城淡然轉身,毫無意外地在那人胸口看到了一朵紅色的月季花。
天上樓內好以胸前的月季花色區分幫內玩家職務。白色為普通幫眾,綠色為常駐玩家,藍色多為隸屬於各部門精英成員,紅色則只屬於五大閣主。而再在這之上的,則是紫色的月季——天上樓唯一人持有,幫主花摧雨的獨屬。
古日炎陽第一個認出來人,撒嬌地喊了聲「哥」,便一頭扎進來人胸口。秦且歌呵呵笑著,彎腰輕拍了古日炎陽兩下。
&來這孩子是秦少的弟弟,」蘇北城瞭然於胸。他本來想不通為什麼古日炎陽行事任性荒唐,而天上樓的其他玩家又對他如此放縱,現在見了秦且歌,倒是全都明白了。聽聞秦且歌便是個張狂的主,養的這個弟弟也算是青出於藍了。這次秦且歌親自前來,憑他的脾氣,也不知道事情會不會越鬧越糟。
蘇北城暗地裡嘆了口氣,打起精神,和顏對秦且歌解釋道:「今天大家出了點誤會......」
秦且歌對蘇北城的搭話毫不理會,狹長的眸子利刃般地掃過站在復活點白圈內三個受著系統保護的飲醉閣玩家,隨後微微一笑,低頭對古日炎陽軟言說道:「記得哥哥之前和你說的嗎?」
&得!」
&打的你?」
古日炎陽撇撇嘴,用手指了指站在蘇北城旁邊的白曉臻。
秦且歌冷眼盯著白曉臻,又問古日炎陽:「她砍了你幾刀?」
&十一刀!」
&好。」
秦且歌直起腰,身姿陡然拔高,這人明明穿著一件仙風道骨的道服,整個人的氣質卻更像一匹蓄勢待發的野豹。
蘇北城一聽到兩人的對話,心裡便先暗道了一聲糟糕。待看到秦且歌此時的神情,更是下意識地將白曉臻護在身後,放下姿態,再次好言勸道:「秦少,這次......」
&是蘇北城吧?我知道你。」秦且歌第一次將蘇北城裝在眼裡,卻是毫不客氣:「我聽別人說過你,你很會做人,也很會說服別人——可我不吃這一套,你要是想說什麼應承的話,還是給我吃回去吧。」
秦且歌的話說得太不客氣了,以至於他話音落地,人群中竟是一片死寂。蘇北城伸著的那隻手還尷尬地懸在空中,溺愛成癮則是頭疼地撫額長嘆,心道果然演變成了現在的這種情形。
&人做事一人當,你既然要找我麻煩,又何必為難其他人?」白曉臻看不下自家幫主如此受氣,忍不住自己站了出來:「你到底想怎麼樣?」
&麼樣?」秦且歌笑了起來:「你砍了我弟弟多少刀,自然就由我替他還回去咯。」
這一次,終於連香菜妹子也忍不下去了。
&們大幫會,就是這麼欺負人的?」香菜被氣得渾身哆嗦,心中更是堆積著無限的委屈。她一手拉過白曉臻,一手指著仗著哥哥作威作福的古日炎陽,沖天上樓的幾人怒罵道:「我們幫的人還不是被你們殺了好幾級,你怎麼不叫你弟弟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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