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度感冒,醫生讓留院掛瓶。
靳榮一臉痛苦的坐在椅子上,等待著護士來吊瓶,那小模樣更是可憐兮兮,看的凌初靜有幾分想笑。
「不疼的,忍忍。」凌初靜安慰道。
靳榮看了凌初靜一眼,哀呼道:「又不是你生病,站著說話不腰疼。」
「那誰叫你感冒的。」
靳榮抿了抿唇,轉頭不再看凌初靜。
「我去給你們買早餐。」一旁的季向陽辦好了手續,說完就走了。
季向陽前腳剛走,女護士就來了。
見靳榮這麼帥氣,女護士紅了臉。
扎針的時候,凌初靜看著靳榮的表情很想笑,這樣子就跟上斷頭台一般。
一旁的女護士也發覺的,低頭抿嘴笑了。
「你弟弟嗎?」扎完針,女護士沒急著走,而是問一旁的凌初靜。
凌初靜愣了愣,看了一眼還在自顧痛苦的靳榮,她心裡有幾分不舒暢,但還是笑笑道:「很明顯嗎?」
「他看你的眼神很依賴。」女護士回道。
「她是我女朋友,你就當我有戀母情結好了。」本以為靳榮沒聽到,他竟然出其不意的回了一句。
「不好意思。」女士吐了吐舌頭,心裡覺得納悶可惜,走了。
「以後不要和別人亂說這些。」凌初靜皺眉,靳榮這話讓她覺得有點甜又有點苦澀,她有那麼老嗎?還戀母情結?
「好吧,以後我會省略後面一句。」
「我的意思是……」
「哇,頭好疼……好難受……」
見靳榮耍賴的樣子,凌初靜不由的翻了個白眼,坐到靳榮旁邊的位置,沒再說話。
她椅子還沒坐熱,一個男人帶著風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靳總,你沒事吧?」林歡喘著氣,髮型都有點亂,看的出來是一路狂奔來的。
靳榮見是林歡,表情淡淡:「沒什麼事,你不在公司待著,過來做什麼?」
「我聽陽哥說你生病了,怕……你沒事就好。」林歡略顯陰柔的臉帶著滿滿的關心。
「我沒什麼事情,你回公司吧。」
「公司也沒什麼事情,反正都來了,我就留下幫忙吧。」林歡調整了呼吸,不肯離去。
「那你就去凌家把我和初靜的行李拿來,等下直接去機場。」靳榮吩咐道。
「不先休息一天嗎?」凌初靜插了話。
「不用,我沒什麼事情,而且我答應了別人要準時赴約。」靳榮很堅持。
凌初靜想了想,提議道:「那等季秘書來,我和林秘書一起回去吧,我東西還沒收拾好。」
「好吧。」
沒讓幾人久等,季向陽提著早餐回來了。
和季向陽說了,凌初靜也沒吃早餐,就和林歡走了。
兩人進了車裡,林歡沒馬上發動車子,而是一臉陰沉的看向副駕駛座的凌初靜。
「林秘書,你有話就說吧。」凌初靜心裡咒罵了一聲,她猜到林歡會找她麻煩。
「靳總那麼看重你,你怎麼能不好好照顧他?」林歡的聲音很冷,看著凌初靜的眼充滿了敵意。
「我還是那句,靳總只是我的上司,我只是他的手下,不是他的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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