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掙扎,每一次扭動,都能勾起男人最深沉的玉求。
胥翊感覺到男人身軀逐漸僵硬緊繃,甚至起了生理變化時,她再也不敢亂動。
可為時已晚,獄靳司對著她的唇,狠狠口勿下去……
一切來得太突然,也莫名其妙。
興許是酒精催化的作用,口勿著口勿著胥翊的腦子一片空白,甚至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向來酒量不錯的她,竟被男人身上的酒氣熏得昏沉沉的。
活了二十四年,成天在訓練場上摸爬滾打,也從來沒像現在這樣,身體輕飄飄的,渾身使不上力。
胥翊渾渾噩噩,被男人撩得雲裡霧裡,漸漸地,停止了掙扎……
兩個喝醉酒的人緊緊糾-纏,根本搞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只是放任自己的本能與感覺……
良久,劇烈的刺痛襲來,胥翊只是皺了一下眉頭,但稍微清醒了一些。
她一向有仇必報,男人把她弄疼了,張嘴就在他肩膀用力咬了一口,就像一隻小野貓,咬下的牙印上滲出絲絲的血跡。
男人無動於衷,眉頭沒皺一下,低頭封住她的嘴,然後重重地沉下身軀……
折騰了足有一個多小時,在此期間胥翊不知抓了他多少下,男人後背布滿道道抓痕。
四點半,天已經蒙蒙亮,男人終於肯放過她,他沒醒,完全不省人事。
胥翊閉著眼睛躺了片刻,腦中恢復了一些意識,嫣紅如血的臉幾乎瞬間褪色,慘白如紙。
臥槽!怎麼會這樣!?
她猛地坐起來,動作幅度太大,渾身更不適。
臉色變了又變,她扭頭盯著一旁沉睡的男人,目光發冷。
殺千刀的!她居然被他睡了!
說好的這輩子把男人當到底,半路卻殺出個程咬金,真該一刀捅死他!
「去死!」她一骨碌爬起來,從他身上跨過去時狠狠躥了他一腳。
胥翊原本想帥氣地從床上一躍而下,卻不料,右腿剛落地,腳底一軟,險些摔個狗吃shi!
kao!她想罵人,想不到自己也有這麼一天,感覺像個嬌滴滴的女人,如此虛弱。
但她顧不得多想,立刻跑入浴室,卻發現,連走路雙腿都打顫。
她迅速洗了澡,穿戴整齊之後立在鏡子前想心思。
今天這件事,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獄靳司知道!
他不是以為在做夢嗎?只要她打死不承認,他也不會懷疑。
即便懷疑,最多以為自己上了一個男人!
一個男人?呵……她冷笑,再次檢查自己身體各處,幸好除了幾處淡淡的淤青,沒有其他曖昧的痕跡。
而現在,最關鍵的是處理「事故現場」!
思及此,胥翊快步走出浴室,借著窗外微弱的光線看到床上男人那張俊美的臉,臉上竟再次沒來由地一熱。
即便她再不清醒,也還是記得一些片段,尤其男人粗重的呼吸聲,仿佛還在耳邊纏繞……
臥槽!她中了什麼毒?這個時候思-春!?
胥翊甩頭,到了床邊摸黑給男人穿衣服。
獄靳司身材高大,近一米九的身高,穿好衣物後累得她滿頭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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