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看在眼裡,喜在心上,加上獄寧安的身體也有好轉,別墅的氣氛回暖。
獄寧安身體好了之後才聽說胥翊是女人的事,她顯得很激動,忍了一晚上,一大清早便衝到五樓,要見一見她。
此時,獄靳司剛巧起床,他從浴室出來時,看到胥翊在穿衣服,她穿著男裝,裡面仍然是特質胸衣。
男人蹙眉,沉步走到她跟前,俯身盯著她:「穿衣服打算去哪裡?」
「下樓透透氣。」憋了一個多星期,她真的快憋壞了。
「你確定沒問題?」他眉頭緊鎖,見她彎腰穿鞋,動作自如,卻始終不放心。
「沒事……」胥翊頭也不抬,專心整理衣物。
獄靳司靜默了一瞬,將她拉起來,他一句話不說,撩高她的襯衫查看傷口。
「你每天都檢查,剛剛才看過,又看?」胥翊沒動,任由他看,好讓他安心,不然別想出門。
男人不語,打量她左側腹部的槍傷與右下方的刀傷,傷口癒合的不錯,歸咎於她最近的安分,應該過不了幾天,結痂就會掉落,距離痊癒不遠了。
「這兩處,怕是又要留下傷疤……」他輕撫著她的傷口處,俊臉突然冷下來,眉眼間隱隱露出幾分心疼。
胥翊微微擰眉,瞧著男人的俊臉,最近只要他一查看她的傷口便會流露出這副表情。
「你在乎我身上有傷疤嗎?」身為男人時她可以不顧及,但作為女人全身上下數不清的傷痕,的確看上去不美觀。
他會不會介意?
胥翊自嘲地勾唇,發現自己越來越不豁達,竟然開始在意這些事。
男人抬眸,兩人的視線不期然相遇,他似乎能看透她的心思,一手捧住她的臉,輕聲說:「我在乎,在乎你曾經會不會很痛,能留下疤痕的傷口,一定傷得很重!」
每次一看到她身上的疤痕,她受傷的畫面便會一遍遍在腦海中重現,揮之不去。
「我曾經是男人,是男人就不會痛。」她摸摸他的臉,紅唇翹起。
男人摟住她的腰,將她拉進懷中,他的手指撫過她腹部上每一處疤痕,動作輕柔。
胥翊微微有些癢,隨著男人的撫摸,身子漸漸緊繃,仿佛有股氣從身體各處鑽出來,說不清那是什麼感覺。
男人低頭,正要吻她時,房門被推了一下,因為反鎖了,所以沒被推開。
獄靳司蹙眉,趕緊拉下她的衣服,扭頭瞪著門,語氣冰冷:「誰!?」
「哥哥,是我!……」獄寧安又推了一下門,「你開門,我來看看胥三少!」
聞言,獄靳司苦笑,對胥翊說,「這丫頭的性格與老太太一樣……」
說完,他走去開門。
「哥哥,早安。」門一打開,一道白色的倩影沖了進來。
獄寧安穿著白色連衣裙,披著橘色針織開衫外套,俏麗清爽,她只瞧了獄靳司一眼,筆直衝到胥翊面前。
「胥三少,早!」她眉飛色舞地盯著胥翊,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神情很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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