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的心之所以生疼,並不是因為藍悠悠還沒死,而是男人不明朗的態度!
她不會去逼男人真的去弄死藍悠悠……她知道那是犯法的事!
她只是想看到男人在處理這件事的時候,態度能夠積極一些!
不要像現在這樣,一遍又一遍的寒了老婆和孩子的心!
封行朗將女人躲避的小手揪住,握在自己的掌心裡,一下一下的細蹭慢撫著。看書否 m.kanshufou.com
雪落想抽回被男人握在掌心裡的手,可努力了好幾回都沒能如願。
男人把玩著女人的手,像是他的一個心儀的玩具,又似乎無比的珍愛。
男人總是這樣,用一些讓人匪夷所思的動作,讓女人覺得幼稚又輕薄。
或許,這便是男人特別的寵愛!
無聲勝有聲!
封行朗將女人的手送至唇邊,看似動作溫柔無比,卻在女人一個不留神之際,重重的吮了一口。
吮噬得有些重,立刻在女人的手背上呈現出一個帶著牙印的紅圈兒。
「噝……疼呢!封行朗,你幹什麼呢?」
雪落斥了男人一聲。把手抽了回去揉了又揉。
「大混蛋!你又咬疼我媽咪了!」
林諾小朋友立刻撲過來將媽咪被咬疼的手抱了過去,貼在小臉上蹭了蹭。
看著兒子已經算是討寵的小模樣,封行朗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一直從唇角擴散到眼尾。
「咬在你媽咪的身,疼在你親爹的心呢!」
封行朗微嘆一聲,探手過來想將兒子撈抱進自己的懷裡。
可小傢伙卻掙扎著不肯讓自己的親爹抱。
「你不給我抱,我就抱你媽咪了!我不但要強行抱著她,而且還會時不時的咬她這麼一口兩口的,你捨得?」
「封行朗,你太壞了!我不給你抱!也不讓媽咪給你抱!」
「就你這小胳膊小腿的,也想抵禦住你親爹我的粗胳膊粗腿?!我就抱她了,你能把我怎麼著?」
封行朗將自己精健的體魄橫了過來,一下子就把他們母子倆一起兜抱在懷裡。
「封行朗,你鬆開……鬆開……老八,救命啊……快進來救我!」
小傢伙見實在是招架不住親爹封行朗的強寵模式,立刻嚷嚷著找救援。
人家一家三口在做親子親妻活動,邢八也不方便進來打擾。這點兒自知之明,邢八還是有的!
「不讓抱是麼?那我就再抱緊一點兒……」
「不讓親是麼?那我就多親幾下,把你親服了為止!」
封行朗收緊著懷抱,將女人和孩子一起禁錮在懷中,狠狠的親上又親,又親了再親!
「封行朗,你幹什麼?是在故意裝著你很愛自己的老婆和孩子嗎?」
雪落終於怒了。
心中的委屈,實在是不吐不快。
「竟然沒看來了這是真愛?你什麼眼神兒呢!看來我還不夠用情……」
因為懷裡還兜抱著一個小電燈泡,封行朗索吻的動作變得有些吃勁兒;加上女人故意扭頭的逃避,一時間竟然沒能親到。
然後……然後男人的勁舌就舔在了女人的唇上!!!從女人的紅唇開始,一直延伸到女人的耳珠上。
粘膩愛昧的,溫潤帶濕的,讓懷裡的女人忍不住的打了個羞顫。
這個惡劣的男人,竟然當著兒子的面做這樣下之流的事兒!
「封行朗,你好討厭!不許亂舔我媽咪!都是你的臭口水,好噁心!」
小傢伙嫌棄的替媽咪擦拭去了臉頰上的口水,又忍不住的埋怨一聲,「你怎麼比十六還噁心啊!真討厭!」
「你還小,不解風情!你媽咪可喜歡親爹的口水了!」
封行朗又寵愛的在兒子的小臉上親了一口。
「我媽咪才不喜歡呢……你的口水都臭臭的……我媽咪怎麼會喜歡呢!」
每天中午和晚上,封行朗都會厚著他那可以跑火車的臉皮,賴在醫院裡陪著老婆孩子。
雖說每次都會被親兒子厲厲的嚷,怒怒的吼,可封行朗還是老臉皮厚的賴著不走。
對於藍悠悠的事兒,案件的進度等等,他從不會主動提及。
大部分的時候,他都是被兒子一遍又一遍的逼問!
回答千遍一律弄死藍悠悠,那是警察叔叔的活兒!他管不了!
好像就這麼聽之任之,不聞不問似的!
既然男人不想說,雪落也懶得去問。
她只想儘快的出院,自己替自己申冤。她也不想指望這個男人了!
今天是雪落出院的日子。
跟丈夫封行朗說的是下午,可雪落一早就坐上了為她準備好的輪椅。
「諾諾,跟媽咪去看看你木頭表舅吧。」
在雪落多次的懇求之下,邢八才同意賣雪落一個人情,讓她去看一眼昏迷不醒中的邢十四。
邢十四被安排在重症監護室里。雪落沒能進去。
只能透過玻璃,看到被各種儀器糾纏著的邢十四。本是風華正茂的年齡,此時此刻卻被冰冷的儀器困住了。
淚水不自控的滾落了下來!
雪落清楚的知道要是沒有邢十四,恐怕自己早已經死在了藍悠悠的車輪之下!
即便不為自己跟藍悠悠的恩恩怨怨,為了邢十四,雪落也要讓藍悠悠得到該有的下場!
「媽咪,不哭了……我們會為木頭表舅報仇的!」
小傢伙心疼的替媽咪擦拭去淚水。
雪落深呼吸一口,努力的逼退了眼框裡呼之欲出的淚水。
「諾諾說得對我們一定要讓壞人得到應有的下場!生命對每個人來說,都只有一次,沒有貴賤之分!」
這一回,雪落是下定了決心一定不會再心慈手軟;也一定不會再委曲求全!
那樣就太對不起為她捨命相救的邢十四了!
男人立在走道的頂頭,靜靜的看著悲憤中的妻兒。
想上前來安撫,卻又覺得步伐好似千斤之重。
夜已深。
嚴邦好好把握了這次封行朗有求於他的機會。
手機的振動,讓書房裡本就無心睡眠的男人迅捷的睜開了雙眸。
「嗯,說。」
封行朗很少見的收斂起了自己的戾氣。畢竟現在已經是凌晨。
「醒著呢?今晚沒跟老婆造人?」
手機里傳出了嚴邦那吊兒郎當的戲謔聲。
「剛剛造完!所以才會醒著!」
封行朗應答了一聲。知道嚴邦是不敢深更半夜沒事兒給他打這通擾夢電話的。
手機那頭的嚴邦怔了一下,「你要的東西到了!」
「好!我馬上去拿!」
「你現在來拿?豈不是掃了你造人的雅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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