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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若蘭的思維轉變太快,而且也讓人感覺有點匪夷所思,竟然要說在新港給蘇秋白安個家?
這是要成家立業的節奏?還是說要包養自己?
蘇秋白拿著手機,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只不過別人怎麼做,他無權干涉。再說他就算是想干涉,人家周若蘭也不聽他的啊。
他都沒放下電話呢,手機里就傳來了周若蘭的聲音:「小白,這事兒我已經和嵐姐說了,他已經同意了,而且她馬上就到,你在那兒等會兒啊。」
「等……」
「咔吧!」他都沒說話呢,手機那邊就傳來了掛斷的聲音。
蘇秋白頓時蒙圈了,手機都忘拿下來了,就那麼呆呆地看著面前的駱天南,整個人的感覺都似乎要傻掉了。
他要傻掉了,駱天南那邊卻是要被嚇瘋了。心說這位蘇先生怎麼回事兒?怎麼看著我的眼神兒像是看傻子一樣啊?
我就這麼像個傻子麼?想到這個問題,他急忙扭頭看向了旁邊的金翅大鵬,嘴裡還下意識問了一句:「我象傻子麼?」
金翅大鵬被問蒙了,上下瞅了幾眼駱天南,最後摸著光頭笑了:「還別說,就你這副模樣,還真有點像個傻子。」
。 駱天南一聽頓時泄氣了,摸著那縷雪白的鬍子,垂頭喪氣地嘟囔道:「不會吧?我都成元嬰高手了啊,怎麼能變成傻子呢?」
「我靠,你還真信啊?」本來開玩笑的金翅大鵬也傻了,狐疑地瞅了瞅駱天南,忽然扭頭看向了蘇秋白:「老大,這老傢伙腦子有點不正常。」
蘇秋白這個時候已經清醒了過來,正頭疼周若蘭那些話呢,聽了金翅大鵬這話,立刻擺了擺手,沒好氣地罵道:「我看你倆腦子都不正常,趕緊把這裡收拾下。」
「對啊,這裡可是咱自己的地盤了。」金翅大鵬立刻反應了過來,扭頭衝著駱天南喊道:「老頭兒,趕緊幫忙。」
「幫忙?幫啥忙?」駱天南一時之間沒能明白,傻乎乎地問了一句。
金翅大鵬一聽就瞪起了倆眼,怒道:「你還真傻了啊?把你弄斷的樓梯修好啊!」
「修樓梯?」駱天南下意識重複了句,可隨後就明白了,趕緊點頭,「對對,是得把這樓梯修好。」
他已經徹底清醒了,想起剛才金翅大鵬的話,還有蘇秋白剛才和周若蘭的通話,他如果還不明白,那才是真的傻了呢?
這裡都要成為蘇秋白的產業了,自然不能在這麼亂七八糟的了。再說了,上面的樓上,說不定還有客人沒能下來呢。
他正要起身去修樓梯,可剛抬起腿來,就猛地想起了件事,扭頭問道:「蘇先生,這家酒店的產權?」
後面的話他沒說,因為他明白,就算他不說,蘇秋白也應該能猜到他什麼意思。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他的聲音剛落,蘇秋白那邊就皺了皺眉頭,摸著鼻子咕噥道:「是啊,張家爺倆雖然被抓起來了,可這酒店到底還是他的名字啊!」
經過提醒,他才想起了這件事。如果不能把產權弄到自己名下,就算張家父子全被判了死刑,這家酒店也呼籲張家人的,和他沒半毛錢的關係。
只是張家父子在黃繼明手裡,自己應該怎麼說,那個姓黃的才能明白自己的意思?難道要直說?可那樣的吃相,是不是太難看了。
如果一號首長知道這件事,會不會影響自己在他眼裡的形象。
自己好歹也是個民族英雄之類的傳奇吧?這要是明搶豪奪,要是被一號首長給誤會了,自己還怎麼當英雄?
想到這些,他又開始頭疼了,摸著鼻子轉了幾個圈子,還是沒能想出個好主意來。
他在這邊猶豫不定,那邊的金翅大鵬還有駱天南都沒敢有所動作。
其實破了個樓梯,對他們來說,想要修復簡直就是揮揮手的事情。可酒店的歸屬權還沒定下來呢?如果自己貿然修復好了,要給別人勞動了咋辦?
這倆人大眼瞪小眼,看著不斷轉圈子的蘇秋白,倆人也都沒主意了。
金翅大鵬那就是個夯貨,你讓他動手沒問題,耍點小心眼也沒問題,可這樣的事情,想讓他出個主意,那還不如讓他抹脖子自殺呢。
至於駱天南,他就算有主意,那也不敢輕易開口。生怕說錯了,會讓蘇秋白心生不快。
蘇秋白來回饒了幾個圈子,最後猛地停下腳步,罵道:「擦,看扁就看扁唄,自己又不是活給別人看的,管那些干屁?」
發出了心裡的牢騷,他頓時輕鬆了起來,摸出手機,直接撥了黃繼明的電話。
電話很快被人接聽,而且還正是黃繼明的聲音:「蘇先生,您有事?」
如果是剛才,蘇秋白在拿起電話的時候,或許還有可能尷尬。可他現在已經打定了主意,哪裡還有半點的遲疑,笑著問道:「黃哥,我這邊有點事,想麻煩你下。」
「蘇先生,你說,只要我能辦到,絕對沒有問題。」黃繼明這話說的乾淨利索,一點猶豫的意思都沒有。
蘇秋白可不知道對方什麼心思,一聽答應的這麼痛快,他索性趁熱打鐵,笑道:「我看上了威爾大酒店。」
「明白了!」黃繼明也是個妙人,蘇秋白只說了一句話,立刻就猜到了全部。
他在手機里想笑了幾聲,這才說道:「不就是個酒店麼?我這邊就讓姓張的那爺倆給你寫個協議轉讓書。」
蘇秋白還沒說話,旁邊一直豎著耳朵的駱天南忽然想起了件事,急忙小聲說道:「蘇先生,您問下地契在什麼地方?」
不用蘇秋白自己說,手機對面的黃繼明就聽到了,立刻笑道:「蘇先生,這點小事,你就交給我吧。」
「不用了!」出乎所有人意料,蘇秋白卻在這時拒絕了黃繼明的提議。
「什麼?」黃繼明頓時愣住。
「我說的是地契的事情,我自己應該能夠找到。你只要讓張天雷活著張子健寫個轉讓證明就行。對了,還要讓律師做個證。」
「這沒問題,我這邊有專門的律師。」黃繼明那邊笑了笑,接著問道:「蘇先生,還有事情麼?」
「沒了!」蘇秋白也笑了,說道:「黃哥,這件事兒就麻煩你了,不過這件事我不想被人知道。」
「這沒問題。」黃繼明就像個人精一樣,都不用蘇秋白仔細說,他就笑道:「上面沒人知道這件事,而且在張家父子寫完轉讓書之後,就會妄想逃走,但是非常不幸,被我們給擊斃了。」
「被你們擊斃了?」蘇秋白皺皺眉頭,心說這些小子的心比自己還要黑啊。
自己只不過是不想讓上面的人知道,可這些人倒好,竟然想讓張家父子人間蒸發?
毒辣,太特麼獨攬了,就這樣的心腸,簡直比自己還要毒辣啊!
心裡雖然鄙視黃繼明,可他面上一點都沒帶出來,更沒有說什麼阻止的話。就在張天雷攙和進今天的事兒,他已經是沒了活路。
其實這倆人如果死了,對張家其餘的人來說,倒未嘗不是件好事。罪魁禍首都死了,這些不知情的人們,應該能夠逃過這一劫。
掛了電話沒一會兒,手機就又響了,還正是黃繼明打過來的。
蘇秋白接聽之後,他就是說了兩個字:妥了!
聽到這兩個字,蘇秋白不由嘿嘿笑了兩聲,衝著金翅大鵬擺了擺手,「幹活吧!」
「好來!」金翅大鵬早就摩拳擦掌等著呢,聽了他的話,立刻竄到了那斷裂的樓梯前。
不過還沒等他動手,駱天南就笑了:「還是讓我來吧!」
「你來?」金翅大鵬有些懷疑了:「就你這瘦骨嶙峋的小樣兒,還能幹這力氣活?」
「小瞧人不是?」駱天南也不生氣,笑呵呵地說道:「我弄壞的,自然要讓我自己收拾殘局了。」
金翅大鵬是蘇秋白的小弟,這個他已經知道了。對於蘇先生的兄弟,他是絕對不敢發脾氣的,就算是被開玩笑被鄙視,他也不會生氣。
他倒不是強自出頭,而是對於斷裂的樓梯,他只不過動用個法術而已,又不是真的下死力氣重新製作,根本就菲不了多大功夫。
在金翅大鵬推到一邊之後,他往樓上看了看,發現那個旗袍女還在牆邊上坐著,不由呵呵笑了幾聲,說道:「能走麼?能走就閃一邊去。」
旗袍女本來面色蒼白,兩隻眼睛透露著驚惶之色,現在一聽他這話,還以為他要做什麼壞事兒呢。嚇的二話不說,一骨碌身從地板上爬了起來。
她也不顧自己是不是春光大露了,也顧不上穿鞋了,光著腳丫子撒腿就跑,動作竟然還挺快。
「先別動手。」蘇秋白吆喝了一聲,隨後身子一晃,就上了二樓,這才揮手道:「可以開始了。」
說完之後,他也沒再看駱天南,身在再次晃動,已經跟上了那個旗袍女。
他雖然不清楚這個旗袍女和張子健的關係,但是這個女人從始至終,都在二樓的斷樓梯前坐著,就這一點,都值得讓人推敲。
重要的是,在張子健被人從包房裡搜出來的時候,那傢伙似乎還和這個女人說了些什麼。
就算沒聽見這倆人說的什麼,可蘇秋白卻堅信,自己只要跟上去,絕對會在這個女人身上發現些什麼。
「沙沙……」女人光著腳丫,跑的速度卻很快,眨眼間就上了三樓,隨後又拐上了去往四樓的樓梯。
「看來是真的有秘密啊!」看著腳步飛快的女人,蘇秋白不由摸摸鼻子,露出了一抹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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