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葉銘天更是補充道:「我要你用盡你所有的方式殺掉他,總之最終的結果只有兩個,要麼我再也見不到葉塵楓,要麼我再也見不到你。」
葉銘天身上的氣息太過於冰寒,辦公室裡面的溫度驟降,讓人頭皮麻,脊背都要出一身的冷汗。
「我明白了!」
那人聞言,面色頓時凝重起來。
因為他知道葉銘天的這番話對於他來說意味著什麼,要麼葉塵楓死,要麼他死。兩個中間只能活下來一個。
「去吧,我希望明天見到你歸來!師弟!」葉銘天重重的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師兄,但願我不會讓你失望。」
那人語氣凝重的道,從他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他是沒有任何的把握。
「嗯嗯!」葉銘天背負雙手,淡淡的點點頭。
……
不久後,姐妹花秘書來到。
「葉總你真的要出手除掉葉塵楓了?」兩人問道。
葉銘天眼眸里暴掠起陣陣寒芒,冰冷的唇瓣輕啟:「這一次的見面越讓我感覺他是行進道路上的非常大的阻礙。所以我不得不違背師父的意志對他出手。」
「那他的把握有多大?」
「也許沒把握……」葉銘天遠眺前方,眼眸里流露出一抹深思。
津市。
某家高檔酒店裡,楚情雪和顧君蝶在等待著。
「砰!」
只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葉塵楓竟然拖著一名喇嘛來到這裡,還隨手扔在了地上。
「哎呦,輕一點,骨頭都散架了。」阿史那沙比痛呼道。
這一幕看得楚情雪兩人瞠目結舌,不由得問道:「這難道就是上師?」
「對,就是那沙比上師!」
葉塵楓抓起水杯痛痛快快的喝了一杯。
「到底怎麼一回事啊?」
楚情雪一臉不解的問道,前不久葉塵楓用簡訊通知她打喬光軒等人。
「這丫的就是一騙子!馬上我好好的審問審問他!」葉塵楓陰惻惻的笑道。
雖然心中還存有很多的疑問,但楚情雪沒有繼續追問。
單獨將阿史那沙比帶到房間裡,葉塵楓灼灼的目光掃在他身上:「說吧?什麼時候帶我去見你的師兄?」
阿史那沙比目光撲閃,艱難的道:「高人,起碼先給我一口水喝啊。」
葉塵楓看著他道:「水是生命之源,不養沒用的廢物。」
「高人,我有個重要的消息告訴你。」阿史那沙比不禁說道。
「什麼消息?」
「我告訴你,你得給我一杯水喝。」阿史那沙比用商量的語氣問道。
葉塵楓點點頭:「好,准許你這個要求。」
「高人,我悄悄的告訴你。」阿史那沙比悄悄的在葉塵楓的耳邊說了一段話。
漸漸的,葉塵楓面色生變化,眉頭更是緊皺。
「真的?」葉塵楓語氣凝重的問道。
「這事情我哪能騙你呢!」阿史那沙比一臉無辜。
看到葉塵楓一臉思索的神態,阿史那沙比連忙抓起一杯水咕嘟咕嘟的喝完。
「你這樣是怎樣當上喇嘛的?」
葉塵楓問出了自己的疑惑,這傢伙雖然有神通在,但越看越不靠譜。
阿史那沙比無奈的攤攤手:「當年選活佛轉世的時候我被誤選,後來被一位高僧收為徒弟,踏上了一條不歸路。」
葉塵楓真的有種想笑的衝動,竟然是這樣的原因。
「那你的法號?」
阿史那沙比露出一副很絕望的表情來,苦澀的道:「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啊!」
葉塵楓:「……」。
這絕對和十佛一樣!奇葩里的奇葩!
「我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們,為什麼不在藏地好好待著,非要來京城呢?」葉塵楓忽然話鋒一轉,向阿史那沙比問道。
葉塵楓的這個問題一下子就問到了核心,阿史那沙比面色生變化。
「怎麼?以為告訴我那件事情就沒事了?」葉塵楓笑著問道。
「能不能換個問題?」阿史那沙比弱弱的問道。
葉塵楓立馬拒絕:「不行!」
「好吧,那我只能告訴你了。」阿史那沙比頓時萎蔫下來。
「說吧!」葉塵楓饒有興致的看著他。
阿史那沙比又喝了一杯水,這才緩緩道:「其實我們來京城,是為了傳說中的長生之謎。」
「什麼?長生之謎?」葉塵楓心裡沒有任何的準備,乍一聽到這消息的時候,完全被震驚到了。
長生之謎?這不就意味著和長生不老藥有關係嗎?
「說的具體一點!」葉塵楓迫不及待的問道。
阿史那沙比靦腆寬厚的笑道:「其實我們一開始接觸到長生之謎是因為得到一宗密卷,據說是中世紀的海盜留下來的。」
「轟!」
阿史那沙比每一句都能帶給葉塵楓莫大的震驚,一句比一句震撼。
尤其阿史那沙比的這一句,這不就是鬼工說過的「密宗與海盜」嗎?
以前是雲裡霧裡的,現在是完全吻合了。
「那究竟什麼是長生之謎?」
葉塵楓急切的問道,他還想到一種可能,就是「長生之謎」有可能和龍騎禁軍的覆滅有很大的關係。
「高人啊,具體什麼是長生之謎,我還真的接觸不到那種層面。況且你看我這樣,也不是辦事的人。」阿史那沙比無奈的說道。
葉塵楓疑惑的問道:「你真的不知道長生之謎的事情?」
阿史那沙比無奈的搖搖頭:「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一直是我師兄他們負責的。據說和京城的某個巨大勢力有關係。而且這個勢力有著龐大的實力,關係網幾乎遍布京城的每一個角落。」
「哦哦,原來如此。」
葉塵楓看得出阿史那沙比不是在隱藏,他是真的不知道。
不過他說出的兩點,就足以震撼到葉塵楓。
「找你師兄的事情,還是等今晚過了再說。你就乖乖的呆在這裡吧!」
葉塵楓出一聲冷笑,單手一揚,便有幾根木針刺入阿史那沙比的身體。
「你……」
阿史那沙比剛要說話,舌頭卻變得僵硬無比,僅僅吐出一個字來。
同時他的身體變得僵硬,到最後完全的麻痹,麻痹到身體都不屬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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