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百鬼的大哥哥殘肢斷臂,我看到那些待我如同親妹妹的哥哥,現在已經躺在地上成為了冰冷的屍體。那些天天教花魁本領,教花魁做人道理的哥哥們,花魁我也在也見不到。我也遭到了忍煞閣追殺,逃到了這座小島,我要努力修煉,早日問鼎巔峰,給大哥哥們報仇!滅了忍煞閣!沒想到這也修煉就是十個年頭。」
「什麼!百鬼都死了?」葉白表情一愣。
轉身冰冷的看向鴆與花易醉:「你們為什麼沒有告訴我這件事?」
噗通~
鴆與花易醉雙膝跪地,哭泣起來:「大哥,不是我們不想告訴你,不想你為兄弟們報仇。你也看見了,忍煞閣不知道為什麼實力大漲,那天在監獄礦山一名白銀煞就如此恐怖,我們不想叫大哥一時衝動,去白白送死!」
葉白眼睛瞪得老大,眼角掙裂,緊握雙拳,指甲深深的陷入肉中,鮮血一滴一滴的在雙拳滴落在地。
「嗷~~」葉白仰頭怒吼:「忍煞閣!你毀我愛情!殺我兄弟!我葉白在此發誓,有生之年不將你全部滅掉,我誓不為人!」
噗噠~噗噠~
葉白的怒吼,樹林四周無數的鳥兒,嚇得煽動翅膀我向遠方飛去。
「大哥!」花魁抱住葉白哭了起來。
鴆與花易醉也緊緊的抱住葉白,四人相擁落淚。
當年數百親如手足的生死兄弟,如今只剩下四人。
「大哥叫你受苦了。」葉白鼻頭髮酸,顫抖著手摸了摸了花魁擀氈發臭的頭髮。
一個花季少女,為了幫自己報仇,竟然如此折磨自己。
葉白擺手把不遠處的野人與黑鬼叫了過來:「小妹,這兩人以後就是我們的兄弟。」
花魁低著頭擺弄這衣角:「大哥哥,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我大哥的朋友。」
野人擺擺手:「沒事,以後你就是我的妹妹,誰敢欺負你,我幫你報仇。」
在一旁的黑鬼是在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野人啊,剛才是誰叫人家小妹妹打的屁滾尿流。鬼啊!鬼啊!連人家衣角都碰不到,還敢大言不慚保護人家。」
黑鬼學著剛才野人驚慌失措的樣子,就像一隻大狗胸,在表演滑稽戲一般。
野人被黑鬼抓住痛腳:「黑鬼,我們來打一場吧!看我不把你拆了,我和你一個姓!」
……。
這次葉白眾人沒有在登峰,有了花魁這個十年的『土著』便知道這裡大概的方向,花魁給猛虎大概的講解一下,現在幾人的地理位置,距離這座荒島不遠的地方,有一座冰火島,因為地理特徵,一側常年冰川積雪,一側炎熱荒寂,寸草不生。
因為小島的奇特,每年都會有無數喜愛極限運動,和荒野求生的冒險家,去那裡挑戰極限。因此那裡也常有船隻經過。
花魁帶大家來到海邊,指向遠方,大家可以隱約看見一座白紅參半的大山聳立在遠方的島嶼之上。
黑鬼和鄭飛兩人每人拖著一根粗大椰子樹跑了過來:「猛哥,你要的樹。」
王猛滿意的點點頭:「在弄兩根來,我們暫時做個筏子。」
四根筆直的椰子樹,整齊的擺放在沙灘上,王猛脫掉運動服上衣把椰子樹固定在一起,最後幾個男人的上衣都被徵用。綁在椰子樹上,
「猛哥,這東西能行嗎?」葉白看著眼前弱不禁風的筏子。
王猛臉一紅:「我也不知道,反正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暫時先怎麼弄吧。大不了游泳過去。」
一聽游泳只見鄭飛、黑鬼、黑面的身體微微一愣,這三人就是旱鴨子,叫他們游泳還不如叫他們去和狼群在打一架。
小小木筏海上游,漏不漏水不說,反正不沉就是成功,一行人乘風破浪向冰火島方向划去。
這時一輛貨輪向葉白等人的木筏方向緩緩行駛過來。
「誒~~這裡!這裡!」所有人起身,不停的向,貨輪擺手。
黑鬼感覺自己這邊好像不太顯眼,伸手抓住老鼠的腳踝,一手把老鼠舉起來,就像揮舞旗幟一樣,不停的揮舞。
花易醉在木筏上拿出一個椰子,用力向天空一扔。椰子就像煙花一樣,在天空爆炸綻放。
這次終於吸引了貨輪的注意,貨輪鳴笛一聲,忽然停了下來,一個水上摩托,被放下海,一名留著大鬍子的中年壯漢在貨輪上跳了下來,正正好好落在摩托艇上,發動機的轟鳴響起,大鬍子駕駛這摩托艇向木筏開駛過來。
隨著距離近了,大鬍子最先入目就是身材高大的黑鬼和鄭飛,兩人光著膀子,肌肉隆起,岩石式的肌肉,顯示著其中蘊含爆炸性的力量。
但大鬍子一點沒有畏懼,好像是有所依仗,這時候一道反射光芒一閃,鬼面冷聲道:「有狙擊手,在瞄準我們。」
葉白等人對鬼面槍械方面是肯定的,對於鬼面的話也絲毫不懷疑。
大鬍子把摩托艇停在距離木筏不遠處高喊道:「遠方的朋友,你們是誰,有什麼困難需要幫助嗎?」
葉白早已經看見大鬍子了,笑了笑示意身旁幾人放鬆警惕:「大鬍子,你還認識我嗎?」
大鬍子聽到有人喊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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