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豹望向旁邊茶水,正要端起茶水飲下,被走出的金吾衛大將軍一手打落它手中的茶水。怒起道:「你大膽。」金吾衛大將軍武西亮出腰牌。管豹望向金吾衛大將軍武西手中的腰牌。金吾衛是皇家衛隊,開始認慫了,叩首道:「大將軍。」隨後商輔走出道:「督轉運使大蟲。」管豹立即跪下道:「國老。」商輔走上站於它的身前道:「管豹,先看你所飲的茶水之中都有些什麼吧。」被打翻的茶水之中青煙上冒,化為白色泡沫。管豹驚起道:「有毒。」商輔道:「它們想讓你永遠的開不了口,你知道什麼樣的蟲永遠的不說話嗎?只有死蟲才不會說話,誰要滅你的口呢?」
當蒙面蟲正要衝出宅院之時,被衝進的金吾衛所圍。商輔與管豹是一前一後的走出書房。商輔走上道:「刺史蘇大蟲,別來無恙啊!」黑衣蒙面蟲的眼神之中先是一驚,而後道:「誰是蘇大蟲,我不知道。」商輔笑道:「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好啊!讓我們一起見見你的真面目吧。」一把扯下它的蒙面紗。管豹衝上道:「蘇吉,真的是你啊!」商輔轉身道:「管豹,你以為你是皇帝陛下身邊的愛將它們就不敢對你動手,你也太天真了吧。因為你的手裡有它們貪污受賄的罪證,這是它們的催命符,所以它們不惜一切代價,鋌而走險。」管豹轉身道:「國老,下官有罪。」隨後跪在商輔的身前。商輔道:「武大將軍,將它帶下去吧,讓它招供。」金吾衛大將軍武西叩首道:「諾!」隨後拍了拍它的肩道:「管大蟲,我們走吧。」管豹起身隨金吾衛大將軍一起走下。
商輔走上道:「刺史蘇大蟲,你這刺史屬皇帝陛下親封,陛下派你到地方監察百官,而你卻做了它們的走狗,你該當何罪?」蘇吉立即跪下道:「國老,下官冤枉啊!」商輔走上道:「到此時你還敢喊冤,我來問你,滅宗氏一門是不是你所為?」蘇吉望向站於上前的商輔道:「下官不知啊!」商輔道:「你不知,好,老夫就提醒你,你是內史劉江舉薦給陛下的吧。」
一天晚上,蘇吉前往劉府拜謝。內史劉江走上道:「你可知道本官為什麼要在陛下面前舉薦於你嗎?」蘇吉叩首道:「下官知道。」劉江走上坐下道:「你知道就好,你下去吧。」而後蘇吉退出,趕往扶風郡上任。蘇吉剛剛上任不到半年,就接到上方派下來的任務。夜半,蘇吉扣門而入,進入宗客望的書房。宗客望以為它抓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迎上道:「蘇大蟲。」蘇吉轉身道:「宗員外,對不起了,有蟲想要你的命,我也不好違抗。」匕首刺入它的身體,宗客望倒於自己的書房之中,隨後有刺史府的官兵殺入,滅了宗氏滿門,而後一把大火燒掉。
蘇吉聽完之後癱軟的坐在地上。商輔道:「蘇大蟲,老夫的言辭可還合理?」蘇吉也是言辭盡窮,沉下腦袋。商輔道:「你們以為老夫沒有賬簿就拿你們沒有辦法了嗎?殊不知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將它押下去。」金吾衛上前將刺史蘇吉押下。商輔走進道:「督轉運使管豹招供了嗎?」武西抬眼望去道:「管大蟲全招了,這有它們貪污的錢財的數量及其受賄官員的名單。」商輔拿起名單觀看一會兒道:「按此名單抓蟲吧。」武西叩首道:「末將遵令。」隨後走出,集合金吾衛兵卒道:「我們一起出發吧。」帶領甲兵三萬奔出。
在眉縣縣城,郡守舒溫帶兵包圍刺史府。官兵沖入,一個陌生蟲奔出道:「你們是什麼蟲?膽敢包圍刺史府,你們是奉誰的命令?」舒溫走進道:「是我。」這陌生蟲走上道:「舒溫,你好大的膽子,你這是奉誰的命令?」舒溫道:「奉御史大蟲之命,你想看看嗎?」回首面向身後道:「將它們統統帶走。」將這陌生的蟲和家丁一起帶走。
上郡郡守李研這次是栽了跟頭,獨自坐於几案之前。金吾衛大將軍武西走進道:「李研,跟我們走吧。」上郡郡守李研起身離開几案,回首望去,長嘆的道:「走吧,走吧。」李研跟隨它們一起離去。
此時的商輔已是回到扶風郡。郡守舒溫出城迎接,一起入城。次日開始升堂,堂鼓敲響。諸般衙役奔入大堂,站於大堂的兩旁。金吾衛大軍站於大堂之外。大堂之外有很多圍觀的百姓,有這些大軍維持秩序。御史大夫商輔與扶風郡郡守舒溫走進,商輔坐於案桌之前,郡守舒溫坐於旁陪審。
在商輔入城的那天晚上,連夜的審問了這個陌生的蟲。商輔坐下之後道:「現在你可以說了吧。」這個陌生蟲道:「小的不知道大蟲要我說些什麼?」商輔道:「當然是你的後台。」陌生的蟲道:「小的不知道你所說的後台是誰?」商輔笑道:「哦,你盡然不知道你的後台是誰?老夫來給你提個醒吧,內史劉江你應該知道吧。」陌生的蟲抬眼望去道:「國老,想必你什麼都知道了,好吧,小的就實話告訴你,其實小的是內史劉江的管家。」商輔只是輕輕的點頭,道:「老夫知道,你就是內史府的管家阿六,這麼多的地方官員均參與其中,你是沒有這麼大的號召力的,身後必有大官,朝廷的要員。」阿六抬眼驚目的道:「國老,你真的要一查到底嗎?」商輔道:「當今陛下有整頓吏治之心,不管它的權力有多大,只要犯了法,大漢之律法不會放過任何的罪惡之蟲。你說吧,你的身後還有什麼後台?」阿六道:「此事和丞相有關。」商輔故作鎮定,望了望站於身後的金吾衛大將軍武西。隨後又面向阿六道:「阿六,你說吧,老夫聽著。」阿六言道:「丞相之子何常是朝中的起居郎,常伴隨陛下左右,可以說是前途無量。它貪的比我們還要多,是隱藏的大貪官,剋扣賑災之錢糧,它也有份。」商輔又望向身後的金吾衛大將軍武西道:「讓它畫押吧。」
商輔坐於案桌之前,道:「帶罪犯上王法大堂。」上郡郡守李研、錢糧轉運使管豹、刺史蘇吉被押上大堂,跪下道:「大蟲。」商輔坐於大堂之上宣判道:「郡守李研,你與轉運使管豹勾結奸商宗客望,以高價糧出售給城中的百姓,從中牟取暴利,判你斬首,你可心服。」上郡郡守李研叩首道:「罪官心服。」商輔起身扔出令牌道:「斬!」上郡郡守李研被拖出大堂。商輔道:「刺史蘇吉,你有監察百官之權,不能履行自己的職責,反而與它們同流合污,充當它們的幫凶,殺宗氏全家百餘口。見事情快要敗露,乃不思悔改,暗中刺殺轉運使,判你斬刑,你可心服。」刺史蘇吉抬眼望去呼道:「國老,饒命啊!」商輔道:「到此時你還敢喊饒命,遲了。」扔出令牌道:「拖出去,斬!」刺史蘇吉被強行拖出大堂。商輔又繼續的道:「轉運使管豹,你能及時醒悟,免了你的死罪,查抄一切的家產充公,發配長城一帶充軍。」管豹叩首道:「謝大蟲不殺之恩。」
在都城長安,高祖皇帝坐於大殿之上,群臣站於大殿之下,對於皇帝是三跪九拜,呼道:「吾皇萬年,大漢萬年無期。」高祖皇帝坐於大殿之上,道:「眾卿請平身吧。」眾臣方才站立而起。高祖皇帝道:「諸位愛卿,貪污賑災之錢糧案如今已告破,涉案之地方官員已就地正法。它們都是封疆大吏,是朕的股肱之臣,朕可是對它們不薄啊!它們卻辜負了朕的厚望。朕知道此案牽連甚廣。內史劉江,其中也有你吧。」內史劉江站出跪下叩首道:「陛下,臣有罪,請陛下治臣之罪。」高祖皇帝道:「劉江,曾經你是一個幹練之臣啊!你知道你這是什麼罪嗎?」內史劉江道:「死罪。」高祖皇帝怒不可遏的道:「劉江,不殺你不足以平民憤,將劉江拖出去,斬立決。」衛兵走進將劉江夾出未央宮,斬殺於宮門之外。高祖皇帝起身道:「朕也乏了,退朝吧。」站於大殿之下的大臣紛紛退出未央宮。
丞相何衝進入丞相府,一直是惶惶不可終日,在大堂之中是踱來踱去。隨後又走出大堂,推開它的兒子何常的房門。何常抬頭望向它的父親,跪下道:「父親。」丞相何沖坐下之後道:「常兒,你已是起居郎了,還有什麼不能滿足的呢?為何要去貪污那些賑災款,你知道你這是什麼罪嗎?死罪你知道嗎?」何常跪在它父親的身前道:「父親,孩兒這也是財迷心竅。父親,你是相,一定有辦法救常兒啊!」何沖對此也是萬般無奈,道:「你的事情陛下已經知道了,為父能有什麼辦法呢?你可知道今日在朝堂之上陛下為何沒有當場點出為父嗎?那是陛下在給為父面子,是讓為父主動出來認罪,你知不知道?」何常垂下頭來道:「常兒知道。」何沖道:「你自己選擇自裁吧,為父帶你一起回老家。」說完之後轉身便要走出。何常抬頭呼道:「父親,父親。」何沖再也沒有回頭看自己兒子一眼,直接的走出房門。何沖低頭痛泣,而後抬眼望去,眼神之中是沖滿了絕望,再也沒有留念的價值了,狠下心來,拔出身後的長劍,自刎謝罪,倒於血泊之中。何沖再次推開房門呼道:「兒子。」抱於懷中,道:「兒啊!」其聲音有些微顫。何常躺於它父親的懷中,氣息奄奄的道:「父親,兒子先去了。」隨後死在它父親的懷中。父親抱著兒子的屍體失聲痛哭,道:「兒啊!是為父對你疏於管教。從小為父就離開了你,你從小就受到你母親的溺愛,捨不得打你,罵你,至於使你在錯誤的道路之上漸行漸遠,是為父之過也。」丞相何沖放下它兒子的屍體,走出。
雷聲轟鳴,閃電閃亮黑暗的房間之內,大雨傾盆而下。丞相何沖在大雨之中徒步而行,向皇宮走去,跪於宮牆的城門之外,呼道:「陛下,罪臣前來領罪了。」值夜的兵士站於城牆之上觀望而去,呼道:「城下跪著的是何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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