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夏面色上沒什麼太多的表情,只是一回想,卻感覺臉頰發燙的厲害。
她乾脆起來了,睡不著了。
他昨晚有沒有給她擦乾淨,她糊裡糊塗的都忘了,耳邊只有他那一次次的不矜持不知道收斂的性感悶哼聲。
而她好像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掙扎,心跳那一刻都處於兩種極端,不是在劇烈跳動著,就是停滯不前,整個人都依附於他,任由他折騰。
現在感覺得大腿根,好像還有些粘。
桑夏進去沖澡,站在鏡子裡面前的她,有一刻她好像都有些不敢去正視這幅身子了,好像不知道從何時起,她染上了別人的痕跡,被別人肆意的占據,這具身子已經不再簡簡單單的屬於她了。
她,和容湛,到底算什麼?
艾伯納管家叫她下來吃飯,桑夏不吃了,管家掛掉電話前不願來下來,就上去給她送,桑夏本來以為昨夜拿她緩紓欲,望的男人早就走了。
豈料,她一打開臥室門的時候,一抹修長的身影穿著正裝,一手拿著個托盤,上面是讓人專門做的糯米紅豆粥,一看就是補氣血的,他隨意慵懶的敲門站著,親自給她送上來。
不是容湛,還是誰。
桑夏打開門一看見,莫名的就覺得視線不敢去看他的。
這一夜過後,總覺得哪裡他們之間的氣氛不大一樣了,她…不喜歡。
昨夜他拿她那什麼的時候,她最後愣是咬緊牙假裝昏睡了過去,任由他怎麼撩撥,怎麼在舒緩他的時,饑渴難耐般的喚她的名字,她都不應。
哪怕,他叫的多麼性感,。
「為什麼不吃飯?不知道你現在需要多注意營養麼,我前腳都要走了,又還得給你親自送過來。」容湛懶洋洋的著,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盯著她,一直不敢直視自己。
桑夏微垂著眼眸,她接過來,輕輕道了聲謝,「你忙,就先走吧,我不要緊。」
她很客客氣氣的。
容湛卻是微微一挑眉,唇角似笑非笑,在她接過托盤轉身的時候,容湛也隨之而進,旋身踢了上門,隨即走到她身後,從後面緩緩抱住了她。
桑夏頓時身子一僵。
呼吸停滯。
桑夏的內心,真的複雜好久,好久了。
複雜到,真的很想找個機會,將心中的所想,都開誠布公的和容湛坦白。
容湛低頭,雙臂收緊懷裡的柔軟身子,唇瓣貼著她的耳畔,輕啟,「媳婦兒?你是害羞了麼?」
無論如何,容湛都能猜的出來,她肯定是第一次做那種事。
昨夜,熾熱的摩擦,蒸騰的汗水,肌膚的緊貼,在床單上牽扯出來的一個個曖昧褶皺,她壓抑的呻吟,被汗水打濕的青絲,一切一切,都讓他沉迷的不可自拔,無數次想不顧一切地衝進那最的地方。
可是他不是只愛她的身子,更愛這美麗胴~體的她,那倔強獨特的性格。
他昨夜是有些過了。
過的她渾身羞的含苞待放的花,蜷縮著,喘息著。
可是,他真的很想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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