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之呼吸·一之型·雷霆一閃。」
氣到近乎暈厥的善逸即將拔刀,妄圖斬了眼前這個可惡的前輩大人,以報棒打鴛鴦之仇。
可惜,伊之助瞧見他展露出強悍的氣息,當場來了興致,一個獸撲將其壓在身下,「哇咔咔,原來你不是一個純粹的廢物,跟我打,快跟我打!」
善逸頓時泄氣,在豬頭的追逐下哭天喊地。
這時,三個吃飽喝足的孩子起身,朝羅柯深深鞠躬行禮,「謝謝你們,現在天亮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其中的小女孩遲疑片刻,從懷裡摸出一枚平安符,有點緊張地遞給了羅柯。
三兄妹這才結伴而行,急匆匆地下山回了家。
「呀~呀~」
羅柯的烏鴉飛來,「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前往紫藤花家紋之家休息,與灶門炭治郎匯合,一起聽從安排。」
「啊?跟著這頭蠢豬一起行動?」善逸一百個不願意,「我不想我不想,我要跟著羅柯大人!他說好了要保護我一生一世的!」
接著烏鴉落在羅柯肩上,「客卿大人,請即刻前往京都府,疑似出現上弦鬼的蹤跡,富岡義勇大人與煉獄杏壽郎大人也在往那裡趕去,另外,主公大人讓我轉達一句話,您辛苦了。」
「什麼!上、上、上弦鬼——」
羅柯還沒表示什麼,善逸就率先抱住腦袋,惶恐地後退二十米,後背貼著樹幹。
羅柯哭笑不得,戲謔地抱著天叢雲,「怎麼?還要跟我生死相隨嗎?」
善逸把腦瓜子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眼神漠然地小聲嗶嗶,「不不不,你是誰啊?我跟你很熟嗎就跟我套近乎?」
「嚕啦啦!上弦鬼!我要跟你去!」伊之助氣勢洶洶地喊道,「不過,上弦鬼是啥玩意?」
「一種很可怕很可怕的鬼,聽我爺爺說,歷來有數十上百位柱級大人死在它們手裡,我們這種小垃圾一旦碰上只有死路一條。」善逸陰森森地解釋道。
伊之助嚮往極了,一頭偏向羅柯,頓時呆在原地,四下張望,「他人呢?」
善逸頭皮發麻,磕磕巴巴地道,「他、他剛才還在我眼前,我眨了一下眼睛,嗖的一下就不見了。」
兩人相視一眼,只好按照命令前往紫藤花之家,四人組即將正式匯合,如果不出意外,他們應該要組隊去下弦五所在的蜘蛛山,展開一場艱難的廝殺之戰。
而羅柯已經折返道路,再次踏上京都府的方向。
走在路上,順便將昨天的三隻鬼的血珠吞噬。
本來被伊之助追的那隻鬼就要成功逃脫,可它不長眼,一個加速撲進了羅柯的懷裡。
+25(三隻總共)
進化值【5905/20萬】
「吞噬鼓鬼響凱,正在對其血鬼術進行解析與升華……」
「【暗度領域】得到強化,新增言靈效果,凡是領域範圍內的一切事物,都能通過語言進行方位調整、物質重建或分解破壞。」
「提示:宿主可吞噬鬼舞辻無慘的手下鳴女來進一步強化相關能力。」
聽到這,羅柯立馬走入了一片無人的山林,想要試驗一番。
嗡——
暗度領域開啟,覆蓋了大概直徑兩千米的範圍,相比以前的幾百米可謂擴大不少。
這還只是人類形態,若是君主形態或者真神形態,估計更加恐怖。
所有花草樹木盡皆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恐怖異變,在黑白灰的絕望色調之上,多了幾分猙獰的氤氳猩紅,仿佛似有若無的詭異霧氣。
一頭頭猩紅怪物從陰影中爬出,發出嗜血的可怕嘶吼。
羅柯曾經覺得這個領域只是單純的領域,可隨著深入了解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是一個綁定自身的異空間,也可以說是以羅柯為原點的里世界。
是一個真實存在於另一維度的空間領域,不然也不可能裝入猩紅怪物。
「向左翻轉。」
羅柯盯著不遠處的一座山。
眨眼間,那座數百米的高山竟然橫著躺在半空,好像直接把那一塊空間剪切、轉動一樣,整個過程十分之突兀。
「粉碎,重組。」
山石瞬間化作一塊塊拳頭大小的方塊,又以羅柯的想法組合成其它形狀的大山。
與念動力完全不是一回事,更加隨意更加輕鬆,不需要用大腦去集中念想,就好似言出法隨。
「位置變換。」
羅柯下一秒就出現在千米外的一棵樹上,而數百隻猩紅怪物也都一臉茫然地被調換到不同的地點。
這和響凱的鼓相差不多,只是宅子變成了暗度領域。
如此一來,這個羅柯不太常用的技能,似乎突然變得牛批了,人類形態還不覺得,可若是真神形態開啟,那簡直不得了。
「提示:實力與宿主接近的目標,很難直接挪動位置,言靈不一定能直接起效。」系統提示道。
這似乎涉及了些許空間法則?
羅柯的腦海中自動浮現這一概念,隱隱想起了什麼,卻又感覺差了一點點。
「控制起來確實有點生澀生硬,把鳴女吞掉後,應該就能彌補不流暢的缺點。」羅柯分析著。
鳴女,就是替無慘操控無限城的琵琶女人,第一季出現過,所以羅柯知道。
收起領域,先前的恐怖景象消失,周圍依舊是青山綠水,這也證實了是兩個緯度的交織,與寂靜嶺理論類似。
羅柯瞥了眼天際,並未發現有烏鴉盤旋,顯然產屋敷耀哉沒有選擇監視他。
不得不承認,那個青年家主的確很有人格魅力,情商智商都賊高,羅柯與他相處的幾次也很舒坦,無論聊什麼都能順暢地搭上話來,如同交集許久的老友。
「那傢伙的身體,今年都很難挺過去,等把無慘吃了,還是幫他一把吧。」
羅柯一眼就看出產屋敷的病情之嚴重,完全是靠一口氣撐著才沒有嗝屁。
一邊天馬行空地想著,一邊疾馳趕路。
呼~
一名農田裡的大叔抬起頭,疑惑地皺眉道,「怎麼今天也在刮怪風呢?」
京都府。
一家飯館裡。
「好吃!」
「你也來一碗!」
「老闆,再來一份!不,十份!」
一聲聲乾脆利落、鏗鏘有力的呼喝引得所有人頻頻側目,就連老闆都有點尷尬地撓了撓頭,但礙於是在誇讚,他也不好說啥。
儘管大人們覺得這個紅頭髮的傢伙有毛病,但孩子們無不被他的開朗積極所薰陶,有模有樣地照著學。
炎柱煉獄杏壽郎與水柱富岡義勇圍坐在一方桌前,一個熱情高漲地進食著一碗碗牛肉飯、鰻魚飯,一個高冷淡漠地雙臂懷抱,不知在思考些什麼,兩人的畫風形成了鮮明對比。
「上弦鬼,加上羅柯,我們三個應該能夠斬殺。」水柱平淡道。
「無論是什麼鬼,我們都必須斬殺,如果真是上弦那再好不過了。」炎柱放下碗筷,精氣神充沛。
叮鈴~
「客人請坐,要吃些什麼?」老闆對走入飯館的客人問道。
「和他一樣的鰻魚飯,加一份炸蝦天婦羅。」羅柯拉開椅子,坐在兩人之間。
炎柱一拍羅柯的肩膀,朗聲問道,「羅柯先生,聽蟲柱說,她拜你為師了?」
羅柯點頭,無奈道,「她跟我學了點呼吸法而已,非要喊我老師。」
呼吸法一詞出現,炎、水兩人都詫異地抬了抬眉頭。
水柱不禁詢問,「在鬼殺隊流傳的血之呼吸,是真的?」
羅柯再次點頭,「嗯,是我閒著無聊,自創的一門增幅秘術,可以短期內強行提升戰力。」
「厲害!不愧是羅柯先生!」炎柱瞪大眼睛,毫不吝嗇地讚美道。
飯後,三人瞅著天色將晚,便開始行動,在繁華的京都府尋找著上弦鬼的蹤跡。
……
與此同時。
炭治郎、善逸、伊之助和箱子裡的禰豆子,三人一鬼已經抵達了蜘蛛山的腳下,正望著陰冷昏暗的山林躊躇不前。
「我們要不等天亮了再進去?」善逸哆哆嗦嗦地道。
「不行,聽說已經有鬼殺隊在裡面了,但失去了聯繫,我們不去的話,他們恐怕凶多吉少。」炭治郎堅定道。
「以我們的實力,進去不就是多添幾具屍體嘛!」善逸百般不願。
那黑雲密布的山巒,宛如一頭蟄伏的怪獸,漆黑的山谷好似擇人而噬的巨嘴。
最終,他們還是踏入了其中。
林子裡死寂一片,可到處都是透明的蜘蛛絲,惹得伊之助倍感不爽。
忽然,炭治郎壓低了聲音,輕手輕腳地走入一處灌木叢,伸手拍了拍一名瑟瑟發抖的鬼殺隊成員,「你好,我們是……」
「噓!」這人回頭一看,絕望浮現,「柱呢?怎麼是幾個新人菜鳥!」
「嗯!你瞧不起我們?」伊之助低吼道。
「噓!小點聲!」男人臉色煞白,「這裡不安全,我們十個人的隊伍只剩我了!」
善逸顫抖地指著對面,「那他們是什麼?」
幾米外,幾個鬼殺隊成員僵硬地走出,提著日輪刀朝幾人發起攻擊。
「快跑~我們沒法控制身體。」他們無疑還活著,可被一根根近乎無形的蜘蛛絲纏住了關節,變成一個個提線木偶。
戰鬥一觸即發,可因為對方是隊友,炭治郎等人打得十分之憋屈。
善逸還因為腳下一滑,獨自滾下了山坡,消失在黑暗之中。
蜘蛛山,顧名思義,住著一群蜘蛛鬼。
下弦五的累,稱呼它們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其中有蜘蛛媽媽、爸爸、哥哥、姐姐,而潛意識缺愛的累,自然是最小的弟弟。
此刻遠程控制傀儡的,便是蜘蛛媽媽,這就是它的血鬼術。
「我知道它在哪了!炭治郎,我送你過去!」伊之助運用獸之呼吸的感應本領,判斷出大概方位。
「小心!」炭治郎回頭一瞥,瞳孔地震。
吼——
一尊接近三米的肌肉壯漢從林中跳出,讓人恐懼的是它的腦袋不是人頭,兒而是醜陋猙獰的蜘蛛臉。
蠻力超群的蜘蛛爸爸!
見狀,伊之助一咬牙,強行將炭治郎扔了出去,自己則一人面對。
呼呼。
炭治郎在森林上空掠過,下落的同時他迅速移動視線,很快就確定了目標。
在一座樹樁上,赫然坐著一名身材風韻的白髮女人,它正活動十指,控制著那些鬼殺隊成員。
它察覺到炭治郎的臨近,頓時驚恐萬狀,「要被殺了!脖子要被砍斷了……但是,如果死了的話,就能解脫了吧?」
想著,它臉上的緊張褪去,舉起雙手坦然迎接死亡。
「嗯?」
本來要使用一之型的炭治郎當即換了溫柔無痛的五之型,刀刃斬過,如春風細雨砍下了它的腦袋。
水調割頭~
炭治郎來不及細想,就被一陣響動吸引了注意,當即偷摸過去,背後的禰豆子也鑽了出來,警惕地跟在身邊。
「你們是兄妹嗎?」
下弦五的累站在樹上,小小的白髮少年居高臨下地俯瞰兩人,神情冷峻無情,在它的雙手間,用蜘蛛絲編織著翻花繩。
「竟然是十二鬼月!」
感受著雄渾的威壓,炭治郎和禰豆子的汗毛一同炸起。
山的另一邊。
瀕臨極限的伊之助連連後退,在蜘蛛爸爸的狂暴攻擊下無計可施。
噗!
一道輕盈的身影閃過,一顆蜘蛛腦袋升天。
「你是誰?」伊之助目瞪口呆地問道。
救了他的栗花落香奈乎一言不發,繼續朝著深山躍去。
山的另另一邊。
蝴蝶忍落在善逸的身旁,及時地為他注射了解毒劑。
善逸很不幸,迷路到了蜘蛛哥哥的地盤,但好在被嚇暈之後睡著了,大號成功登錄將其秒殺,可他也中了毒。
畢竟善逸過於膽小,只有在無意識或極怒的狀態下才能發揮真正實力。
「先給傷者解毒,再帶回去醫治。」蝴蝶忍柔聲道。
周圍湧出大量的鬼殺隊成員,他們隸屬於後勤部門「隱」。
蝴蝶忍看向深山,飄然掠去。
「水之呼吸·十之型·生生流轉!」
遍體鱗傷的炭治郎使出最後的氣力,揮出刀刃。
而對面的累,連腳步都沒有挪動過,單靠編織而成的染血蜘蛛網,就將炭治郎和禰豆子死死壓制。
恍惚之間,炭治郎的腦海中不自覺地浮現出已故父親常常跳的祭祀舞蹈——火之神神樂,此時他頓悟了,那舞蹈竟然與呼吸法無比相似。
「火之神神樂·圓舞!」
他下意識將跳舞時的呼吸方式加入,日輪刀所產生的氣流瞬間從水龍變為火龍。
「血之呼吸·二度爆血!」
炭治郎仍未停止疊buff,雙目充血地揮出了這拼盡全力的一擊。
就在這裡,超越極限!
嗡——
刀吟如龍,在刀刃崩斷的一剎那將累的脖子一分為二。
「成功了?!」炭治郎再無力量,癱在地上一動不動。
「我的脖子是斷了,但不是你砍斷的。」
累的腦袋竟然重新還原,原來它在炭治郎的刀刃來臨之前,自己就已經先一步斷了頭,並未被日輪刀傷及,導致炭治郎的大招落空。
「現在,到我了。」累有點後怕地說道,因為剛才那一刀確確實實能夠秒掉它。
噗!
猝不及防的一把細刀從它的心口貫穿,大量的紫藤花毒素注入體內。
「誒呀~確實到你了呢!」無聲無息的蝴蝶忍輕輕笑道,意外的有幾分腹黑的感覺。
「怎麼會?你什麼時候接近我的?」累捂住胸口,軀體正在被毒藥瘋狂摧毀,根本無法釋放血鬼術。
「我啊……誒?還有更厲害的傢伙藏著呢?」蝴蝶忍微眯眼睛,無比忌憚地看向不遠處的山尖。
在那裡的草垛中,蹲著一個小老頭,正顫抖地蜷縮成一團,「好害怕,好害怕,她是不是發現我了。」
……
京都府,外圍的荒地。
噗!
水柱收鞘,微微皺起眉頭。
身前的鬼被斬斷了頭顱,化作飛灰。
「這裡確實有鬼,但都只是連下弦都不如的普通貨色,與上弦的情報完全不符!」炎柱走近,疑惑道。
羅柯站在廟宇屋檐上,同樣在思考,「聲東擊西麼?」
就在這時,一隻烏鴉急匆匆地落下,「緊急情況!緊急情況!立刻馳援蜘蛛山,那裡出現了真正的上弦鬼!」
兩柱一驚,二話不說拔腿就跑,展現出超乎常理的極速,與兩道疾風無異,普通人的肉眼很難看清他們的身影。
「兩位,我先走一步,你們隨意。」
羅柯興奮地勾起嘴角,在兩人的愕然注視中,瞬間消失在眼前。
砰砰!
下一秒只聽見遠方傳來陣陣炸裂的音爆聲。
水柱???
炎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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