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圓之夜,依舊不見天鷹回來,天彤急了,發動天族所有的人尋找天鷹,四處尋找,整個獨峰找遍了,也不見天鷹的身影。
道士老叔說過,月圓之夜,陰陽結合,才能創造神話。可這天鷹不見了,她就連爬下獨峰,也要一日,月圓之夜早已經過去。天彤絕望了,望著隔岸的高山,內心一陣淒涼,咒罵天意弄人。
眼看圓月升起,天彤一個人獨坐在光滑的古木之上,不准任何人靠近。謝小葉知道天彤平日溫柔,但心情一壞了,誰也不能惹,更是不敢靠近。
天彤低眉望掌,絕望之情橫貫內心,心裡默默的發誓,如果宇軒有事,自己絕不在這世上苟活,縱身下去便是。
正想著,只聽到身後兩聲撲騰聲,一日不見的天鷹回來了,朝天彤低聲的叫了兩聲。天彤生氣,上前拍打著天鷹的腦袋,哭得更加的厲害。天鷹不躲,只低著頭,腦袋埋進天彤的白色族服之下,左右磨蹭,撒著嬌。
「你說你這一天都去哪了,咱們要去救宇軒,你不知道嗎,……你看,圓月都升起那麼高了。」天彤責怪這天鷹,內心卻很是不忍心。天鷹如做錯了事的小孩子,趴在地上,紋絲不動,只憑天彤責怪。
半刻,生氣完了的天彤借著皎潔明亮的月光,只見天鷹腦袋上有一片紅色的血印,心裡一驚,只以為是自己下手太重,傷到了天鷹。連忙蹲下身子,撫摸天鷹的腦袋,卻見手掌上滿是鮮血。
「天鷹,傷到哪了,傷到了哪了,」天彤後悔不已。天鷹直搖頭,表示自己沒有受傷。這時,天彤才發現自己的白色裙子上面有幾處血印,月光下宛如桃花。在看看自己的下身,也是一片紅彤彤。
「潮紅,」天彤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道士老叔的話。天鷹轉頭,張開翅膀,從翅膀的羽毛里叼出一個細小的圓筒,瞄地叫道。
天彤低眉,看見天鷹嘴中叼著的小圓筒,顧不上理會身上莫名其妙的血跡,彎腰取下,慢慢打開,兩幅地圖呈現了出來。天彤一陣欣喜,知道只要這地圖還沒有落入那幫僱傭兵之手,宇軒就還有機會和他們周旋。這一激動,抓住天鷹就往自己的懷裡,天鷹尖鳴兩聲,掙脫開來。
這會兒,天彤才想起自己身上有血。她並不太懂,直覺自己的肚子隱隱有些作疼。天彤雖然已經一十九歲,但長期生活在深山老林,加上上次救宇軒,傷了元氣,所以原本早應該來的第一次潮紅,遲遲未來,因此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流血。
天彤口裡念叨:「陰陽八卦,天人合一,隱身隱息。」還不放心,連續念叨了幾遍,仔細回憶起當時道長老叔教她時的場景。只可惜現在四周沒有人,她無從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經幻影成功。
天彤蹲身撫摸天鷹,卻不見了剛才自己和天鷹在月光下的影子,心中便更是激動不已,只說到:「天鷹,咱們回帳篷。」
說著,便起身往帳篷走去。遠遠的她看到天族的族人都在外面,天力正在和族人們說著什麼,似乎並沒有發現她正在走近。為了證實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經成功幻影,她騎在天鷹的背上,圍著人群走了一圈,族人包括天力都沒有發現自己。
天彤放下了心,急匆匆的回了自己的帳篷,換了乾淨的衣服,便出了獨峰。
原來天鷹一日不見,是一路聞著宇軒的氣息,尋找宇軒去了。天鷹一路展翅高飛,在潔白的月光下,直插雲霄。
約莫飛了一個鐘頭,天鷹慢慢落下。果然在一個山谷,看到了僱傭兵的帳篷和停得整整齊齊的三輛卡車。
天彤算是明白,只要自己接觸到有生命的人或者動物,也會跟著一起影身。天鷹下了地,並沒有從它的背上下來,只是叮囑天鷹輕步前走,儘量少弄出一些聲響。
天鷹馱著天彤,慢步前行,幾個在外面站哨的僱傭兵果然沒有發現他們。現在已經是深夜,其他人都已經睡了,四周一片寂靜。天鷹徑直來到一輛全封閉的車前,張開大嘴,露出鋼牙,咔嚓發出一聲脆響,那掛在後面兩扇車門上的大鎖就被天鷹咬斷。
外面站哨的士兵,聽到這一聲脆響,警覺的提起槍,朝這邊走了過來,見四周並沒有人影,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也便安心的回到原來的地方,抱著槍在地上坐下,打了一個哈欠。
趁著站哨的僱傭兵有些昏昏欲睡,天彤從天鷹的背上下來,慢慢的打開車門,跟著天鷹上了車。這動作悄無聲息,神不知鬼不覺。包括捲縮在車內,已經睡著了的宇軒都未曾發現,安然而睡。
天彤輕輕將門合上,腦海里想起了老道長的話「陰陽合一」她只知道陰陽合一就是要和男人睡覺,就那次宇軒喝醉,強撕她衣服一樣,雖然緊張,帶著刺疼,卻心跳不止,快樂與疼痛並存。
那是她和宇軒的第一次全部記憶與感受。
合上車門,車內一片漆黑,還是那輛車,門縫隙里穿透過來的月光,在黑暗中如一把明晃晃的寶劍,將車內的黑暗劈成兩半。
道士老叔教會了她幻影之術,卻並未教會她如何恢復原形。天彤也顧不上那麼多,從口袋裡拿出夜明石。
夜明石發出冷綠色的光,不明不暗的照亮了整個車內。車內一片狼藉,一些沒有吃完的壓縮餅乾,散滿一地。熟睡中的宇軒,瘦了,眉骨上還有沒有完全脫落的傷疤殼。一臉污漬,遮住了他原本俊俏的面容。
天彤看罷,心疼不已,知道宇軒是為了讓她和謝小葉逃脫才與僱傭兵周旋,也知道宇軒這些日子,吃了不少苦。
天彤俯身,輕輕的撫摸著宇軒的臉。宇軒被驚醒,張眼就見到了天鷹和那懸在半空中的夜明石。以為自己還在夢境之中,口裡自言自語的說道:「看來我是太想念天彤和天鷹了……」
轉頭又睡了過去。
「宇軒,我是天彤。」天彤急了,搖了搖宇軒。宇軒再一次醒了過來,不由後背冒起冷汗。心裡只說道:「難不成,這荒山野嶺出現了靈異現象,」
「宇軒,我真是天彤,老道長教了我幻影之術,我只會進,不會退。」天彤焦急的說著,不敢大聲,生怕被外面的僱傭兵發現。
宇軒不敢相信,但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轉頭望了望天鷹。天鷹望了望宇軒,直點頭。也慢慢的走了過來,親熱的趴在宇軒的大腿上。
「天鷹,走開,我們要陰陽交配了。」天彤低聲說道,宇軒看不見天彤的身形,只見那夜明石下垂,接著車廂內就沒有了光。只有那道從車門縫隙里穿插進來的光射了進來。
宇軒慌了,感覺天彤的身體已經緊緊的依偎在了自己的身上。柔軟而光滑,那離開天彤身體的白色衣衫顯出了形狀。
因為天彤的身體貼近了他,他已經能看清楚天彤的身形。只是那夜明石從天彤脫落的衣服里滾了出來,不溫不火的綠光再一次將車廂照亮。
宇軒不敢直視天彤那妙曼的身體。事隔兩年,天彤的身形已經徹底成熟,有了女人該有的風韻。宇軒只得極力保持內心的平靜,低聲說道:「你的幻影之術是不是有條件,」
天彤直覺全身血液歡騰,心跳也不斷的加速,全身都有酥然的感覺。只顧點頭,卻不回話。
高中時,宇軒曾經看過一本書,中間也提到了幻影之術,不由低眉看了看天彤細腿之間,心裡便是一驚。輕輕推開天彤,天彤卻是不肯,直說道:「道士老叔說了,只有我們兩個陰陽交配了,才能有更大的能量。」
宇軒一陣錯愕,知道天彤這幻影之術只有來了潮紅才有效,女人來了潮紅行房之事,那不是違背生理。
天彤不懂男女之事,只是懵懵懂懂,並不知道什麼才是陰陽合一。只是緊緊的抱住宇軒,偎依在他懷中。
突然外面傳來了腳步聲,越來越近,宇軒心裡一驚,生怕弄出什麼聲響。半刻又聽到外面傳來流水上,便知道是那外面看守的僱傭兵在撒尿。
「他媽的,這無聊的夜,真難熬,來兄弟抽支煙。」
「是啊,現在才到凌晨三點,要不咱們找個地方咪會,反正也沒事。」
一會,兩人的腳步聲慢慢遠去,外面再一次安靜了下來。
「天彤,快把衣服穿上,你來了月事,這樣光著,對身體不好。」宇軒輕聲的說著,搖了搖天彤,一抬手,不小心就碰到了天彤的玉峰,微微而抖,紅潤而緊緻的峰尖,令他幾近窒息。
天彤抬起頭,望著宇軒,低聲問道:「咱們這樣算不算陰陽交配,是不是就陰陽合一了,」宇軒有些無言以答,心跳的厲害。
「是不是嘛,我怎麼覺得和上次咱兩的不同,不疼,也沒有激動的感覺……再來一次,好不好……」天彤面帶紅色,認真的望著宇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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